笑,道:“鳳大家抬愛了,這些事在我人生之中只是聊聊一筆,不足道哉!”
鳳之嵐為之氣結。這個傢伙,還真是夠不要臉的,給幾分陽光就把自己當做太陽了。道:“我並非有意奉承,就拿公子剛才的舉止來說,看似言語輕薄,但眼神清澈,步履平靜,還能與我侃侃而談,足見心中坦蕩。不過奴家很好奇,你難道真的只是個書童?”
唐安道:“千真萬確,童叟無欺。”
“那就奇怪了。”鳳之嵐忽然頓住步子,眼神炯炯的盯著唐安,道:“公子可知,為何傾歌放著那麼多身世顯赫、美名遠播的公子不選,偏偏要選你麼?”
唐安歪頭想了想,道:“因為我長的帥吧。”
這傢伙,還真是油鹽不進。鳳之嵐也不想繼續與他繞圈子,開門見山道:“因為你那八個字——華年易逝,做戲何苦?”
若是讓程採和知道唐安寫的是這八個字,說什麼也不會讓他把信交到柳傾歌手上。這不是擺明了打臉麼?
柳傾歌“歌舞雙絕”,豔名遠揚,而且除授藝外再不說隻字片語,多年來一直如此,絕無例外。眾人一來不疑有他,二來對她醉心歌舞又害怕接觸外人的矛盾性格既是佩服又是同情。若是讓人知道有人居然膽敢說柳仙子做戲,一人一口口水也夠淹死這胡說八道的傢伙。
唐安心中冷笑,表面卻含糊道:“這是我寫的嗎?鳳大家不要見怪,最近腦袋不大靈光,記不太清楚了。”
鳳之嵐看他裝傻,臉色逐漸凝固,道:“公子這話,可真是振聾發聵,著實嚇了奴家一跳。但奴家敢在京城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