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了。
而今天,褚青一進屋,就感受到一種很古怪的熱情,不像家人,反倒像朋友找你幫忙的那股近乎勁兒。
“來來,外面挺冷的吧?你看你倆穿這麼少,年輕輕的不知道保養,到老了一身病!”
範媽接過倆人的外套掛好,又笑道:“你們可不知道,你爸現在本事老大了!”
“他又作啥妖了?”
丫頭使勁捏著小弟的臉,成功把他欺負哭後,才心滿意足的吃了只橘子。
“人家早上買了條鱖魚,說青子最愛吃了。我說你會做啊?人家啪地拍給我一本菜譜,嗬,以後就叫你爸範師傅!”
“哈!”
丫頭樂得直抽抽,又捅了捅老公,道:“你瞅瞅去,別整糊了!”
“乖哦,不哭不哭。”
褚青三兩下哄好了範小弟,才趿拉進廚房。見範爸對著一條凌遲處死的魚,以及一口漿漿糊糊的鍋,正在喃喃自語:“怎麼不對呢?菜譜就這麼寫的啊?”
“咋了這是?”他問道。
“哎你來的正好,你看看這澆汁,番茄醬、糖、醋、酒、鹽、溼澱粉,我都有了,怎麼出來這效果呢?”
褚青湊過去一瞧,又品了品鍋裡的東西,道:“澱粉多了吧?”
“哦,那可能是。”
範爸恍然,還要繼續鼓搗,他連忙搶過來,道:“行了您歇著去吧,我做我做。”
“那我走了啊!”
老丈人毫無節操的掛機。
褚青特蛋疼,因為每次過來,最後都得自己做飯。他先把鍋洗乾淨。重新調汁,再切蒜末、筍丁、香菇丁、豌豆炒熟,倒汁,然後拎起那條魚……呃,品相還能忍受,雖然肉零碎了點,起碼炸熟了。
丫將魚擺正,拿起鍋嘩啦一澆,嗬,噴香撲鼻。
說起松鼠鱖魚這道菜。他一傻*逼哥們曾有個絕句:一條魚,旁邊有隻松鼠,擱哪兒跪著。
不多時,六道硬菜擺上了桌,範爸還開了瓶茅臺,給褚青倒了多半杯。
“我也喝!我也喝!”丫頭嚷嚷道。
“你喝什麼酒,一會回去還得開車!”範媽敲了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