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不見她醒來,就這樣一直坐在床邊守著她。
“爸爸,媽媽、、、”昏迷中的許嫣兒囈語到,秦淵聽了心裡有點不是滋味,爸爸?媽媽?是認識的人麼?
他或許有些明白自己心裡是怎麼想的了,從聽到她出事時開始。這一夜,他徹夜未眠,一直守在床邊,直到第二天清晨整理好衣裝去上朝。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射進屋內,許嫣兒的眼皮動了動,緩緩睜開了眼睛,怔怔地看著床幔。
這裡是、、、哪裡?心中的疑惑不斷升起。許嫣兒支起疲憊的身子,環顧一圈,這裡的裝飾,不像是那個好心收留自己的家啊?難不成自己睡一覺又穿越了?光著腳走到桌邊想要倒杯水喝,一夜未進水,嗓子又幹又痛,難受地咳了幾聲,剛碰到杯子就聽見門被開啟的聲音。
“吱嘎——”
門被推開,許嫣兒怔怔地看著進來的人,除了秦淵還有誰?
“你、、”怎麼會在這裡?你了半天也沒能把後面的話說出來。
那人慢條斯理地走到她面前,低眸看了看她光裸著腳,劍眉微蹙
“怎麼不穿鞋?”說罷探臂將許嫣兒橫抱起來,走到床邊輕輕地將她放到床上,抬起手放在她額頭上,確定溫度正常後才對她道來。
“昨兒你發燒了,折騰到半夜才好轉。”可床上的人似乎一個字都沒聽進去,呆呆地看著他
他這是在做什麼?這種感覺、、、想著剛才在他懷裡的感覺,臉不由得又紅了起來。
“怎麼了?”見她沒反應,小臉又變得通紅,秦淵有些緊張的問到。
“啊、、沒、、沒什麼”許嫣兒終於反應了過來,忙垂下小臉直襬著腦袋。他的語氣終於沒有冷冰冰的了。突然又想起了什麼,抬起頭問到
“這裡是哪裡?我又怎麼會在這裡?”
“這是將軍府,昨兒你昏迷不醒就直接把你抱回府裡了。”秦淵平靜地看著她,似乎已猜到她接下來要問什麼,又開口接著往下說。
“至於你家人那邊,我已經告知他們了。”雖然這個問題是解決了,但許嫣兒還是很疑惑
“你、、是將軍?”那人微微點了點頭。
原來不是富二代是將軍啊?不過也對,生得那麼魁梧,的確適合上戰場!
“你先歇著,我去吩咐下人準備早膳。”秦淵被許嫣兒盯得渾身不自在,倏的轉身留下話便離去。許嫣兒還疑惑地坐在床上
他怎麼了?
…。
整理了一番,許嫣兒拍拍吃得鼓鼓的肚子,興沖沖地跨出門,迎面一個老媽子站在門前,很是把她嚇了一跳。
“請問、、、有什麼事嗎?”
“將軍請姑娘過去。”老媽子對這位來路不明的姑娘顯得十分尊敬,將軍府很久一段時間都沒出現過年輕姑娘了,既然是將軍帶回來的,那麼她在將軍眼中還是有一定地位的,萬萬不可怠慢!
“將軍?他在哪?”
“將軍在書房等候姑娘,請姑娘隨奴婢來。”
這將軍府雖不能說金碧輝煌,但也氣勢磅礴。許嫣兒一路東瞧瞧、西看看,像剛進城的鄉巴佬似的。路過的僕人都煞是感到驚奇,這位來路不明的姑娘雖稱不上絕美,可也清麗可人,嬌小的身軀讓人想去保護她的衝動,怪不得這將軍府的主人那麼快就為之傾心!
“將軍,許姑娘到了。”老媽子微屈著身小心向屋內稟報,生怕一個不小心便丟了小命!
“進來吧!”裡面傳來冷冰冰的回答,活要把人凍成冰塊!
“姑娘,進去吧。”許嫣兒看了眼老媽子放在身前抖動的雙手,眼中盡是不明白,為什麼感覺這將軍府裡的人都很怕他似的?除了那位管家。
許嫣兒踏上臺階,“吱嘎——”一聲將門推開,先是探了一顆頭進去,望了望屋內,見書桌後坐著的人頭也沒抬一下,儘自的寫著什麼東西。
“要我再說一遍嗎?進來。”秦淵依然埋著頭做他的事,語氣中略帶著不耐煩。
“哦、、”
“把門關上,過來”腳剛踏進來那人又冒出一句,而許嫣兒活像個受委屈的小媳婦兒滿臉抱怨的將門關上,走到他書桌前,之後便站在那裡不動了。就這樣,時間一點點的過去、、、、
真是的,明明叫別人過來,卻又不說什麼事,還一直站在這裡,是等著喝風嗎!一臉抱怨,許嫣兒不耐煩地扯著袖口,雙眼死死地盯著一直都沒吐半個字的人。時不時還向他做鬼臉,吐舌頭。就像現在,她吐著舌頭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