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位特殊,實在不好意思假借他人之手,便道:“青書,這個我自己來就行了,就不勞煩你了。”
說罷就要去接那個瓶子,哪知傅青書飛快地將瓶子一抽,讓他抓了個空,朝他笑笑道:“我可不想累著師兄,師兄只管養神即可,這點小事就交給我了。”
他雖笑眯眯地,態度卻很強硬,不容分說就開始脫王揚的衣服,見他師兄神情尷尬,故意說道:“師兄難不成是在害羞?”
王揚被他說中心事,臉上一熱,輕輕咳嗽一聲,立刻轉過臉去。
傅青書一本正經道:“師兄害羞什麼,師兄身上有哪一處地方我沒有見過?”
“你……”
王揚為之語塞,然而聽到他後半句話,眉頭微微皺起,那是他忽然想到他以前曾夢到過三百年後冰洞裡的情形,看見傅青書在寒床上偷偷親吻自己。他估計那時候,對方已經將引魂珠放到了自己身上,只是當時自己的魂魄還在三百多年前,所以說他親的仍舊只是一具軀殼而已。
他所說的哪一處地方沒見過的意思不會是指趁他的靈魂不在猥褻他的軀殼吧?王揚頓時被自己的聯想弄得雞皮疙瘩直起,看著眼前長得丰神挺秀、器宇軒昂的大好青年,總覺得他還不至於猥瑣到對著自己的軀體下手,不然這口味也太重,太禽獸了吧。
傅青書見王揚用一種古怪狐疑而探究的目光看著自己,好似在懷疑自己什麼,不由奇怪道:“師兄,你又在想什麼呢?”
王揚忽然一把抓‘住他嚴肅道:“青書,坦白從寬,你到底有沒有趁我睡著時,不對,趁我的靈魂不在家的時候,對我的肉‘身動手動腳,甚至、甚至……”最後的話王揚覺得自己都說不下去了。
“呃……”傅青書眼中閃過一絲心虛,那是他想起自己將他師兄的軀殼封進冰層之前以及移出來之後,曾經按捺不住思念之情吻過他幾次,至於王揚所想到的重口味情節那都是沒影的事。
他對他師兄的想法是又好氣又好笑,臉上不露聲色,故意露出似笑非笑的神色盯著王揚道:“師兄真得這樣認為嗎?”
王揚見他故態復萌,害怕他重新變回先前那副陰晴不定的危險模樣,有點後悔自己去刺‘激他,他要是犯病了,倒黴的還是自己,只得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搖了搖頭。
傅青書接著道:“師兄真得不這樣認為?”
王揚趕緊點頭。
傅青書好像很滿意王揚的表現,臉上終於露出笑容來,點頭道:“這就對了嘛師兄。”一面說,一面早已解開了他腰間的衣帶,開始褪他身上的衣服來,看到王揚下意識地退縮,立即沉下臉道:“師兄又不乖了?”
王揚見他臉色一變,便不敢動彈,只得任他脫自己的衣服,心裡有點欲哭無淚,覺得自己真得是被他吃得死死地了。不過傅青書褪‘下他的衣服,果然只是給他擦藥而已,王揚心裡頓時鬆了一口氣,覺得自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怪不好意思的。
可惜他終究還是把對方想得太高尚了,傅青書那一雙手在他身上摸著摸著很快就變了味,特別是到了某個關鍵部位,在那裡徘徊遊走,流連不去,過足了手癮。本來擦個藥而已,卻被他硬生生地弄變成了味,好像又要上演動作片一樣。
“混‘蛋!”王揚終於忍不可忍,氣得一腳將他踹了下去,“嘶!”卻又痛得叫了一聲,原來是用力過度,牽扯到了“傷處”,只得趴在床上不敢動彈。
傅青書明明是被王揚踢在身上,結果抬起頭來時,卻從鼻端流下一行可疑的紅色液體。王揚指著他流下來的那行鼻血道:“這是什麼?”
傅青書拿手指一抹,一看,微微皺起了眉頭,隨即拿手揩了揩,一本正經地說謊道:“沒什麼,只是天氣太燥了。”
王揚為之絕倒,從傅青書那兒掏來幾粒固本培元的丹藥服下之後,就將其撇在了一邊,徑自盤腿坐在床上運功調息起來。雖然時間已經過去了三百多年,但是對王揚來說卻彷彿只是一瞬,對於前世的修煉之道並不生疏,除了起先因為身體的原因有些滯待,慢慢地靈氣便運轉順暢起來,立刻拋下了雜念,專心催化丹藥的藥力,聚攏體內渙散的靈力,加以凝結煉化。
傅青書並不離開,只待在一旁,仔細地端詳著王揚修煉時的模樣,越看越覺得他師兄好看,怎麼樣也看不夠,於是單手托腮抬頭凝視著對方,不知不覺就入了神。王揚睜開眼睛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傅青書呆呆地看著自己的模樣,趕忙拿手在他眼前一晃,嘴裡道:“醒醒!”
傅青書一把抓‘住他的手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