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是他還是李向南都太過在意那個沈採雪了。

他再次看向沈採雪，就響白馨羽所說的，她很漂亮，是那種容易勾起男人保護欲的長相，但是九重天從來就不缺美女，而且，在遇到沈採雪之前，他一直對這樣長相的女修無感，這並不是他喜歡的型別。

而且之前他與李向南的關係其實是不錯的，在他看來，這樣衝動的事情，從前的那個李向南是絕對不會做的。

這樣的想法幾乎的剛剛出現，在他的心中就不由自主的又出現了另一種想法，譴責他怎麼能夠質疑自己對沈採雪的愛，指責他為什麼剛剛不為沈採雪出頭。

努力壓下這樣的想法，黃靖就拉著李向南離開了，這個沈採雪一定有什麼貓膩。

另一邊，白馨羽看著自己身邊的沈亦白開口說到，“就算是你跟著我，我也不會收你的，我麼之間並沒有師徒緣分。”

“不試一下你怎麼知道有沒有，你收了我，咱們不就有有師徒緣分了嗎？而且我藥學的也並不是煉丹術。”

這樣的場景，沈亦白曾經在自己的夢裡也見過，不過在夢中白馨羽玉衡丹師依舊是拒絕了自己。

再次聽到白馨羽的拒絕，沈亦白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一臉的釋然。

原來未來是真的沒有辦法改變的嗎？

那自己之前所做的一切又有什麼意義，自己最後依舊會死在沈採雪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