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就饒了弟子這一回吧,您老人家一向是最疼我的的啊!“那人哭喊著,聲嘶力竭,不停掙動卻被兩旁看著他的人死死按住。
“子初,你也知道我平日是最看重你的,你卻作出如此欺師滅祖,畜生不如的事來,我還留你何用?“鍾容一臉悲憤難言,在場卻是一反常態的寂靜,眾人皆看著鍾容師徒,似乎已被這驟變驚住,間或有一兩個人交頭接耳,也是聲響細細,只有他們自己聽得見。
“鍾掌門既已知悉天山仙府的陰謀,想必早已有了對策?“開口的是一銀髮老道,手搖拂塵頗是脫俗,連聲音也不緊不慢,彷彿一局外人。
鍾容凝重頷首。“鍾某已命本門所有弟子將這方圓數十里翻了個遍,把那些火藥找出來。“
眾人聞言皆不由鬆了口氣,讓那火藥炸得血肉模糊,就算光用想的也不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情。
此時鐘容岸然的正氣,讓許多人為之折服,惟有細心之人,才能看出那正氣之下的隱隱得意,他嬴了名聲也嬴了手段,他明明知道白羽塵或許就在這附近,卻還是不惜將一切都推給天山仙府,背叛白羽塵轉而成就自己。
再看白羽塵,神色悠然如故,並無一絲沮喪惱怒之色。
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卻又說不上來,未及深思,已驚見那弟子猛地掙開兩臂束縛,飛身上前,撲向鍾容。
鍾容神色大變,忙急速後退,卻已不及,只見那弟子狂笑聲中,周身幾尺皆爆起沖天火光。驟然之間,濃煙密佈,遮天蔽日,黯然無光。
我身居高處,竟也看不清場中一絲情狀,又驚又怒地回視白羽塵,卻見他回以意味深長的一小。“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