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鴻還有話要說,就不打擾你了。”只見他輕咳一聲,朝鐘容點頭而笑。
鍾容看看我們兩人,彷彿突然明白了什麼似的醒悟過來,笑道:“好,鍾某會派人為秦公子安排廂房的。”
“不必麻煩,”慕容笑容愈深,“用我的就可以了。”
如此曖昧的話一出口,那兩人的表情只能用僵滯來形容了,凌心不知就裡,尚有些迷糊,而鍾容的神色,卻真是五顏六色,精彩之至了。
我抬首望向屋頂,索性來個眼不見為淨。
劍門的後院栽了許多竹子,一眼望去,廂房掩映在瑩綠的竹葉之間,更顯靜謐幽雅。
“怎麼這麼早就到這裡,不像你的個性。”慕容邊說著,挑起我的髮絲把玩,溫雅的面容上是一貫令人如沐春風的淺淺笑意,只是在面對著自己時,這般淺笑便愈發深上幾分。
“是不像。”我也不去理那隻由頭髮而至頸項甚至開始向鎖骨處遊移的不安分的手,像這樣可以安靜地坐下來啜一口茶,看著身旁這個人,便覺得兩天來有些紛亂的情緒都漸漸沉澱下來。
將路上所遇之事都緩緩道出,不可否認自己關心則亂,然而更重要的,是這件事從一開始便有些詭異古怪,慕容向來擅長於將一些不經意的細節和線索加以分析,或許可以聽聽他的意見。
“你是說你發現封雪淮不見了之後,在那裡撿到一塊女子用的衣料?”長指輕釦桌面,光線照在那張側首沉思的俊美容顏上,宛如畫中,我竟看得微怔。
“不錯。”我從懷中拿出那布料遞給他。
摩挲半晌之後,慕容揚唇,弧度有些詭譎。“撕口整齊,而且沒有揉抓過的痕跡,可見不是在匆促之間被撕下來的,說不定,那人是想傳遞什麼資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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