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有的人的眼光都不時的偷偷瞟過,當兩個男人走到白衣女子的身邊所有人的視線都放在了他們的身上。
男子自顧自的坐在了白衣女子的對面,眼睛在女子身上毫不顧忌的打量著,伸手抓向她暴露在空氣中如嫩藕般的手腕,sè眯眯道:“姑娘!你叫什麼名字,”
……
“不錯!我喜歡!在下大將軍之子李琥,不知姑娘有沒有時間去大將軍府一遊啊!”看著白衣女子沒有說話,男子自顧自道。
臉上寒意瀰漫,遮掩的白紗也是將這一幕遮住。
“走開。”
“小妞!別給你臉不要臉!幹嘛遮住了臉!大爺今天就看看你是不是個醜八怪!”李琥拍桌而起,大手快若閃電的抓向白衣女子的斗笠。
“啊……”
一隻手臂詭異的掉到地上,李琥痛苦的抱著手臂尖聲大叫,噴薄的血液盡然有一滴掉在了素衣女子的酒杯裡。
女子眉頭微皺。食指在空中劃出一個‘一’字,李琥脖子忽然出現了一道長長的血痕的,頭顱‘咣噹’一聲掉到地上。
彷彿沒有看到周圍驚慌的人們,將沾了血的酒杯扔到一旁抓起了小巧的酒壺灌進嘴裡,露出了雪白的脖頸。
“老奴甘願受罰!”白衣女子的面前不知何時跪著一個老者。
“你有什麼錯?”朱唇輕啟,悅耳的聲音響徹空蕩蕩的大堂。
“老奴不小心將那人的髒血掉落在了小姐的酒杯裡!”老者渾身顫抖,低著的腦袋彷彿和地長在一起。
“這次就算了吧!將外面的那些人解決了,以功抵過!”
“是!”
老者不知何時消失,轉眼間出現在富源客棧的門口。渾濁的老眼彷彿被蒙上了一層薄膜,過了好長一會兒才看到大批的官兵正朝著他過來。
小姐的感知力越來越強了,不愧是未來的接班人啊!老者暗道。
“老頭!你是不是殺了我們公子?”為首的將領劍指著老者道。
“是裡面那個女子!”一個男子叫道。正式剛才鼓動李琥的同伴。
“老頭,趕快滾開,不要耽誤了老子抓人!”
老者手中發著淡淡的綠光,佝僂著身軀蜷縮著。雙手拍在地上,滾滾的靈力像是一條綠sè的長蛇一般分開無數的小枝。
所有的人奇異的看著腳下的綠sè小蛇,突然間有了一種很溫暖的感覺。
他們的身體迅速的乾枯,暗黃sè的面板慢慢的露出乾枯的骨架,甚至連一聲尖叫都沒有發出就變成了無數散落的骨架,骨架被一層薄薄的人皮包裹著,而那些血肉像是被什麼吞噬了一般。
無數的透明的靈魂整齊的漂浮在骨架上方,他們在死後的一個時辰後才會醒過來變成鬼魂。
“可惜了!沒有讓你們感覺到痛苦!如果是老夫當年的那位朋友的話,你們的靈魂都會他化為己有!”老者看著這些閉眼的靈魂輕輕揮手。
“小姐!”佝僂老者站在門口低著頭,光禿禿的腦袋上只有幾根銀髮飄搖著。
“弄乾淨了?”
“是!”
“走吧!”
一陣風吹過,滿地的骨架竟然變成一堆堆塵土,只有人類看不到的鬼魂漂浮在這裡,證明著曾經發生過的一切。
一陣薄霧飄過,天空早已懸起一牙彎月,冷清的大街不由的讓人感到有些恐懼。
白衣女子的身影閃掠在屋頂上,空靈的身影猶如漫步的月光仙子一般。
一頭獅身鳥翅的靈獸飄忽然在空中閃現,一道藍sè光芒掠過。藍衣女子站立在白衣女子的面前。
“你是誰?為什麼擋住我的去路?”白衣女子看著對面的藍衣女子,冷聲問道。
藍衣女子:“我是誰不重要,大家都是為了同一個目的所來,你們剛才的動作可不可以收斂點兒?”
白衣女子:“我和你們不是同一個目標!”
藍衣女子道“那你們還有什麼目的?”
“等你能活下來在說!”
長長的白練在月光下猶如一條銀sè的長蛇般,雄渾的靈力附在白練上刁鑽的直攻藍衣女子的胸口。
藍衣女子將手中的銀鐲子取下,化為一把銀sè的長劍將長蛇般的白練斬斷,又是揮出無數道銀sè的劍芒,分別以面門、腹部、頭部幾個重要的位置攻擊。
身體陡然斜倒,臉頰與房屋上的瓦片不到一寸之隔,躲開的劍芒不收任何東西的阻擋割穿瓦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