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離登機已經不到五分鐘了,為了不使兒子痴痴的等下去,他早就將手機握再手中,緩緩地遞了過去,唉嘆道:“給他們回個電話吧,這是最後我能為你做的了。”
“堵車,又是堵車,怎麼每次走這條路就是堵車,老天你能讓我們等到什麼時候?”
凌雲志著急的心焦火燎,緊皺的眉毛已經快豎成兩條平行線,坐立不安的他不時探出頭顱惡狠狠的朝前路望去,那氣極敗壞的樣子猶如凶神惡煞般雷霆大怒,只想衝著前面的那輛轎車司機發脾氣,將一肚子的惱火發洩在他的身上。
冷星寒神色略顯焦急,性子卻比凌雲志隨和的多,一眼瞧出凌雲志的意圖,急忙阻止他道:“你千萬可別出去找碴,我可沒有駕駛證,搞不好給巡警逮住就要去局裡一趟,將事情交代清楚。”
剛說畢,只聽手機響了,凌雲志毛手毛腳的抓起剛在車臺前的手機,剛接住電話,還沒說上話,對方突然就掛機了。
冷星寒不解的問:“怎麼了。”
凌雲志開啟來電顯示,乍一瞧是新佑仁良的手機號碼,出奇道:“剛才是仁良打來的,剛拿住就沒聲了,真奇怪,仁良從來就不會這樣。”
冷星寒神色一沉,漸感事情不對勁,在仔細一想,大驚道:“不好,仁良要走了。”
“啊”
凌雲志一驚,不經思索話語脫口而出道:“那怎麼辦,還能來的急嗎?”
冷星寒沉思片刻,說道:“這裡離機場已經不願了,就拿你百米賽跑的速度,穿過著條堵塞區,然後搭計程車不到五分鐘應該就到了飛機場。”
“我們都走了,那車仍在這裡該怎麼處理?”
冷星寒探頭朝不願處正在來的交警瞄了一眼,立刻就生出注意,嘴角微微一笑,道:“你先走,不用管我,握自有辦法。”
……
漆黑的夜空愁雲密佈,星星和月亮消失的無影無蹤。或許是愁雲太密太濃,遮擋住了星月的光華,或許是今夜本來就是陰天,明星與皓月根本沒有出來的機會。不管今天到底是怎樣的天氣,冷星寒與凌雲志早已經不記得那鬼天氣了。
氣息瀰漫著大廳,是悲哀,是傷痛,是悲涼。
冷星寒冷冷的透過大型的玻璃窗,靜靜地凝視住開始在跑道上賓士的1945…815號飛往日本的客機,默默地注視著消失在夜空中的三尾燈,緩緩地收回目光。
凌雲志抹去眼角的最後一滴淚水,傷心道:“星寒,我感覺仁良很有可能不會回來了。”
冷星寒再次抬起失落的頭顱,漠然的望向愁雲迷茫的無顏之夜,深沉道:“唉,還是來遲了,不過我相信會有見面的一天。雲志,我們走罷。”
說要走,兩人卻遲遲不肯離去,皆獨自沉浸了一會兒,才從失落與留戀中走出來,唉聲嘆氣搖頭晃腦般走出了機場大廳。
出了大廳,凌雲志突然問道:“星寒,車你將它扔到哪裡去了?”
冷星寒一臉無奈道:“在警察局。” 。。
第一章 天逸三皇
新佑仁良回國的一個月之後。
“叮鈴鈴……”
週末前的最後一段鈴聲咋響,餘音嫋嫋,婉轉悠揚,好似天籟仙樂般驚醒著每一位室內學子那早已想入非非的心。鈴音剛落,授課的老教授還沒合上課本走下講,已經有幾個耐不住性子的知識青年男女,悄悄地挪開椅子,輕輕地縮下頭顱,萎縮著身軀,緩緩地開啟後門,迅速地衝出了走廊,一溜煙地消失了身影。
幾人那行雲流水的動作如風似電,嫻熟沉穩,悄無聲息的離去,簡直就像黑夜裡鑽出洞來尋覓食物的老鼠,腳下功夫真是做到了極致。雖然只是輕微地顫動,好比一顆針掉落地下般地細弱無聲,但是卻逃不過坐在最前排認真瞧著黑板,專心盯著書本,認真整理著筆記的冷星寒的耳朵。
年過六旬的老教授剛走出教室,只聽後排的一人大叫道:“好訊息,絕對的好訊息,千真萬確的好訊息,來之不易的好訊息。”
“好訊息,甚麼好訊息,你道是快點說,不說誰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好訊息?”
只聽專門調人胃口的王正榮又開始眉飛色舞地賣弄自己的口才,眾人早就有些不耐煩了,若不是因為他是學校的宣傳部部長,每次都能從外面帶回來一些駭人聽聞的小道訊息,可靠性的機率百分之百,不然早已經有幾百本書和幾十只拳頭朝他飛來。
王正榮顧作神秘地走向講臺,激動地笑道:“兄弟們,朋友們,深深地給我一個飛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