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帝國憲政會”的報紙開始大張旗鼓的宣傳立憲救國,對革命派的主張大加詆譭,說孫文組織一系列毫無成功希望的起義,那是拿別人的性命換取自己的盛名,孫文的支持者們只知道舞文弄墨,鼓動別人上戰場,自己卻躲在南洋的椰子樹下逍遙浪漫、談情說愛。種種言論,極盡諷刺挖苦,同盟會所辦的幾份報紙卻反擊無力,似乎大家都有些心灰意賴了。
國內的立憲派派出人馬在南洋、澳洲一帶大張旗鼓的聯絡華人的社團組織,預備組織規模宏大的第二次請願,宣傳鼓動的風頭極盛。“帝國憲政會”的報紙對他們的活動自是大加讚許,密切配合,為和平請願張勢。國內的上海、武漢、長沙等處號召情願的活動不斷,一時之間,和平情願在海內外形成狂飆。
同盟會的人此刻的確沉浸在自傷自憐的頹廢之中,對立憲派的活動聽之任之,這期間革命派的起義絕跡,言論也趨於蕭條。立憲派相顧而喜,說:“立憲之說足以消弭革命,此即為明證矣。”
便在此時,留在日本的汪精衛丟下辦《民報》的筆墨,長身而起,流淚說道:“革命大業如此多艱!我等同志如此下去,與死何異?”遂下決心,要回國去刺殺清廷的攝政王載灃,欲求一死而振奮黨人之心。以一人之死,換革命精神之生。
原來汪精衛因在日本辦新版《民報》,遭章太炎、陶成章的怒罵,心中極為不平,且對黨人內訌後的一片頹唐心傷不已,而立憲派又極力諷刺挖苦,說黨人多是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