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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個錘子在敲牆壁,“咚咚咚”的。他有點好奇,就提起褲子就出來看看。

外面站了一個人,大概二十多歲。是個小夥子。穿著一身白色的西服,很顯眼。不過他的衣服很髒的樣子,用俺三叔的話就是‘看上去像半年沒洗過似的’。這個小夥子什麼也沒說,呆呆地看著我三叔,右手慢慢抻了出來,手裡託著一張白紙。他把白紙送到俺三叔的面前,還是一句話都不說。俺三叔好奇的接過白紙,想看看有啥,沒想到剛接過來那個人就不見了。嚇得俺三叔把紙扔到地上就衝出了廁所。他摩托也沒有推,直接又跑一個多小時跑回了家。

回家三叔就把這事打電話告了俺二叔。俺二叔在市文化局上班。根本不信這套,他堅持說三叔看錯了。後來哥倆紅了臉,三叔說:‘你要是不信現在我們去看。那張白紙還在地上扔著呢。’二叔也是個直性子,他說‘去就去。誰輸誰請吃飯’後來他們倆人又約了二叔的一個朋友叫”白哥“的一塊去。那個白哥是開出租的,在市裡頭道上有不少朋友(這個時候李多悄悄問我道上是什麼意思,我悄悄告他們其實就大概算是黑社會)膽也大。他開車帶著俺三叔和俺二叔一塊到了硫酸廠。他們到的時候雨已經停了,大概是凌晨二三點鐘。可是那個廁所確找不到了。

後來三叔回憶起來說:‘我們找了很久,怎麼也找不到那個廁所。’連自己停在門口的摩托也沒了。‘這摩托丟了有理可尋。難道廁所也丟了?’二叔他們看三叔有點急了,就勸他找不到算了。這次算二叔輸了,回去請吃飯什麼的。終於把三叔勸了回去。

俺三叔回去越想越感覺不對,他天生也是個認死理的人。看看錶快四點了。乾脆也不睡了,出門打了個車自己又往硫酸廠去了。說來也怪,他到了那發現自己的摩托車好端端的停在外面,老遠看那個壞了的廁所燈還是一閃一閃的。他慢慢得走進廁所看看,裡面什麼也沒有。門口的地還是扔著那張紙。

三叔把紙揀了起來裝到兜裡。然後看看廁所裡啥也沒了,也就出去了。他推著車回家天已經亮了,這麼折騰一夜也真累了,倒頭就睡。醒來時吃過了中午飯,下午一忙也就把這事忘記了。

過了好幾天,三嬸子洗衣服的時候發現三叔兜裡有張紙,就拿過去給他。三叔看到紙才想起來那天的事,開啟紙一看把他嚇了一跳。原來紙上用血寫了一個電話號碼。

俺三叔是個粗大膽,做事從來不想後果。他看到有個電話就想起來是不是應該打一下,想了一分鐘也就拿起電話打了。接電話的是女人,問俺三叔有啥事,三叔說了半天才說清楚。沒想到對方一聽就急了,當時就要見面。後來他們約了時間見面三叔才明白,那個女人叫毛麗,他老公叫李洋。已經失蹤半年多了。失蹤的時候就穿著一身白西服。

毛麗說李洋是做樂器生意的,半年前去給一個剛認識的朋友送一批貨,後來就沒回來。三叔帶著毛麗到了那個廁所,什麼也沒有找到,他們就報了案。開始警方說沒法立案,說這事太過有蹊蹺,除非找到屍體。毛麗和李洋的父母就找了一個陰陽先生讓他幫著去廁所看看。陽陰先生看了說這個廁所附近怨氣非常重,很有可能在這周圍。李洋的家人就開始在廁所這塊找呀,挖呀。找了半個多月,終於在廁所後面找到了李洋的屍體。不過已經爛得不成樣子了。這樣警察就立了案,他們在李洋的手上發現肉爛沒了的手骨裡抓著一個釦子。而且破爛的西服上發現了很多血跡。經過化驗發現那張寫電話號碼的紙上是李洋自己的血。而他身上確發現了另一個人的血。再經過深查終於有了進展,那個釦子是一種高檔衣服上的,而最後和李洋做生意的南方人張華平原來就有這麼一件衣服。最後一驗血,李洋西服上的血就是張華平的。

原來當時張華平找到李洋說買一批樂器,李洋看張華平是外地人,就開了很高的價格。後來結賬的時候他們有了分歧,張華平想分幾次給少給一點,李洋不幹。張華平就將李洋騙到硫酸廠說是給他拿錢,趁他不注意就拿刀殺了李洋。不過李洋在臨死之前緊緊的抱往了張華平,還從他身上揪下一個釦子。這樣,案子才算破了,李洋也才算昭雪。李洋他們家人還給了俺三叔一萬塊錢。“

戴林海講完了他的故事,最後補充道:”錢是個好東西呀,不過做生意也要看對人。而且了不能太過份。像李洋這樣為錢丟了命也太過於不值得。

落蕾和李多兩人的手緊緊的握在一起,看著我道:“晚上不能一個人去偏僻的廁所哦!”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