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得不錯,跑到東方去的那些軍團可要倒黴了,”阿拉斯特爾獰笑著伸出了分岔的長舌頭,舔了舔他的鼻尖,這才繼續說道:“估計會敗的很悽慘吧。”
“何止敗的悽慘,恐怕會全軍覆沒吧,”艾林的臉上全是冷笑,“被那種玩意攻擊,恐怕士氣很快就會崩潰吧,真是出人意料啊,誰又能想到伊甸兩個月亮之中的一個竟然會是他們的主炮呢。”
在這個時代,太空戰艦的造型雖然各不相同,各具特色,但從大體設計上來說,幾乎沒有什麼太大的差別。就像是航行與海上的水面艦艇一般,全都是由這麼幾個基礎部件構成,艦身,各種火炮,艙室,引擎,沒有例外。簡單的說,這些戰艦全都是真實系的產物,對於戰爭,宇宙之中所有種族首先考慮的都是實用性,殘酷的宇宙讓他們沒工夫去思考更多。
在這種情況之下,“戰艦的主炮必然會在戰艦之上”這一想法已經成為了一種約定俗成的事實了,不過話說回來,除開科幻小說,還從來沒聽說過一艘巨型戰艦的主炮沒有安裝在戰艦的艦體之上,反而做成了一臺浮游炮繞著戰艦四處亂飛,沒事還能獨自飛出去從敵人背後發起攻擊,這玩意太科幻,只有浪漫派宇宙戰鬥小說家才寫得出來。有這種機設的宇宙戰是高達世界,並不是李待著的這個進入到第40個千年的銀河。
在這種情況之下李見過的所有的戰艦的都是採用較為實用保守的技術建造的,這一點對於惡魔來說也是一樣,混沌生物的見識不會比李多出太多來,雖然在混沌世界一切都有可能發生,可是在現實世界,縱然是惡魔也要遵守宇宙的法則。而倒黴的是這艘伊甸恰恰用的就是超級系的技術,這就像是一群多鉚蒸鋼的世界裡陡然出現了一臺高達,誰又能料得到?
當然,最值得敬佩的應該還是那些靈族人,自然和現在的靈族人沒太大關係,而是他們光輝的先祖,能夠做出這種神奇的東西來,其中的技術含量是李不敢想象的,這就同靈族人的網道一般,已經成為了傳說之中的神奇技藝了,恐怕就連現在使用這種技術的靈族人也搞不清楚他們的先祖是如何做到的,竟然能夠將主炮做的這麼藝術,而且脫離於方舟之外,成為一個圍繞著方舟旋轉的衛星天體。
現在,靈族人贏定了,用天空之上的滅世之矛消滅混沌軍團就如同用鋒利的長劍刮鬍子一般輕鬆,只要小心別失手把自己捅死,那麼就沒有一點危險。
在星光堡最高的城牆之上,大戰司維森和先知諾茲愛莎·時之淚並排站立在一起,盲眼的先知沉默的注視著遠方,傾聽著飄蕩在風中的呼號,而大戰司維森此時正意氣風發,躊躇滿志,他從未像現在這樣滿足過,這感覺就如同攀登高峰,最終到達頂端之時的感覺,雖然身體疲憊不堪,可是心中,甚至是靈魂都在愉快的呻吟。
“到了現在,所有的這一切,所有的佈局,所有的計謀,所有的幸苦,終於結束了,”大戰司維森張開了雙臂,任憑炙熱的夜風掠動著他的長袍,“現在是收穫時刻,勝利已經降臨了。”說到這裡,維森陡然側過了臉,向著站在一旁的諾茲愛莎問道:“偉大的先知,即使到現在,你仍然堅持最初的預言嗎?”
“那是十分清晰,並且準確的預測,”諾茲愛莎平靜的說道:“我絕不會出錯。”
“哈,在最初制定計劃之時,你就斷言我們一定會失敗,我曾經無數次的詢問過你,為何會失敗,如此精密的計劃,為何會失敗,又是在那裡失敗。可你一直什麼都不說,你僅僅只是說,這一切都是命運,早已經註定。我不相信,你知道嗎?先知,這是我第一次如此愉快,我如此坦誠的告訴你,我從來就不相信你們先知的那一套狗屁玩意!”
諾茲愛莎張大了嘴巴,她微微的側過了頭,看向了維森,這個盲眼的先知第一次流露出了驚訝的表情,“你說什麼?我簡直不敢相信,你是大戰司維森嗎?”
“哈哈哈哈,看看你的樣子,看看你這驚訝的樣子,喔噢,我還是第一次看到你這樣層次的先知露出驚訝的表情,真是美極了,真是美妙極了,你意料不到是嗎?是的,你怎麼可能意料到所有的事情。”
維森是如此的暢快,所有的算計都拋在腦後,現在,這位精明的,能夠將長達十年的戰局如同藝術一般的操控在手中的大戰司只想一吐為快:“如果未在真的早已經註定,那麼我們這麼多戰士又是為何要浴血奮戰,如果我們靈族的毀滅早已經被那個該死的命運如同寫書一般的寫好了,我們為何又要不計一切代價,前赴後繼,同敵人戰鬥!難道就是為了履行那個該死的命運嗎?難道所有的一切都是命運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