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她輕抵向他們的床,褪去兩人之間的障礙,他的剛強進入她神秘的柔軟之中——
兩人在狂野而深情的律動中釋放出彼此的愛戀;在熱烈而溫柔的懷抱中互許不變的心!
月色下,陣陣的海濤彷彿在唱著情歌,歌頌這最美好的今生……
“奇怪!倫敦距此也不過一個多鐘頭,怎麼法姬小姐還沒到?都要深夜了……”女管家羅莉一直在落地窗上引頸眺望,從這裡看去,可以直視庭院前的大門,但她卻一直等不到法姬的出現。
“不是說好來捉姦的嗎?”羅莉自言自語地來回踱步。
“羅莉,這麼晚了你還沒睡?”
羅莉心虛的回頭,見到公爵大人和那女僕,緩緩地下樓來……定晴一瞧,那女僕似乎和下午不太一樣了——
她身著一件純白色的家居服,黑絲絨般的長髮迷人地飄逸著,高雅的微笑掛在臉上,她看起來就像是位……悠閒嬌貴的仕女。
“是……有什麼能為您效力的嗎?”羅莉掩飾情緒地問。
“幫我和夫人弄兩份晚餐來。”漢斯不疑有他地道,牽著詩君的手到大客廳裡坐著。
詩君保持風度,對羅莉露出親切的微笑。
“是,我這就去。”羅莉鞠躬,心中暗驚,她沒聽錯吧,公爵人竟稱呼這個女子為“夫人”?!
她從不曾聽過他稱呼法姬小姐為“夫人”!
難不成這女子才是未來的克萊恩公爵夫人?!
八成是了,否則法姬小姐不會在婚禮上被放鴿子,而卻是這個女子在大人身邊了。
哎呀!她這下真是拍錯馬屁了。
待會兒法姬小姐若來了,她該怎麼辦好?
聽法姬在電話裡氣呼呼的,她這下樓子捅大了,真是得不償失啊!
上帝啊!原諒我老是愛貪小便宜,又愛管閒事,今後我絕對鎖緊我這張老嘴,請您讓法姬不要來了吧!
羅莉躲到廚房裡去忙著向上帝懺悔,禱告。
但天知道,法姬是來不及了了,她在公路上超速飆車,車子爆了胎,人也掛了彩,最不幸的是她不服交警開罰單和交警起了衝突,於是又多了一條“妨礙公務”的罪名。
警察見她受了傷,將她帶回警局做筆錄前,不得不先“為民服務”,送她去醫院治療,但一路上她在警車裡漫天叫罵,罵得警察都快精神錯亂了。
“小姐,你是不是神經有問題?”警察受不了地發飆。
“你們才神經有問題,我要去布萊頓,你們要把我帶到哪兒?為什麼全世界都跟我作對!為什麼……”法姬尖叫,叫得人耳膜幾乎受損。
警察忍住了要海扁她一頓的衝動,“善意”的將她送進醫院——但卻是精神病院!
進了醫院她還是指天指地地罵,院方認為這女人“病得不輕”,只好先以一劑鎮定劑令其安靜……
於是法姬只好“休息”去了,她到不了布萊頓了。
而等她清醒過來,恐怕一切是——大勢已去也。
或許這正是所謂的惡有惡報吧!
是邪念及自私害了她自己,在真愛的天地中她是註定要被放逐的……
一早漢斯在講了一通很長的電話後,帶著詩君回倫敦見女王。
白金漢宮正門上方懸掛著王室的旗幟,那表示女王人是在的。
女王得知浪子悔婚,仍在氣頭上,沒想到這個浪子竟讓她這表姑面子掛不住,但女王仍同意接見漢斯。
“浪子,你說說昨天是怎麼回事。”女王睿智的眼看看漢斯又看了看他身旁的詩君。
“我得告訴您一個故事……”漢斯道。
“說吧,不要聽了讓我想睡就好了。”
於是漢斯把他和詩君前世到今生的故事源源本本地道出。
漢斯不想欺瞞,所以選擇了實話實說。
女王聽了卻哈哈大笑。
“你即使不想娶法姬也不必編這樣一個故事。”
“不,這是真的。”漢斯道。
“浪子,你該不會是在暗喻——她是偷渡來的吧?!”
“她不是……”漢斯將長話短說。“她很快會成為麥伯爵的養女,我將娶她。”
女王搖搖頭笑了一笑,她兒子的感情她都管不了了,怎能管得了這浪子,至於她的面子又有什麼重要呢?
瞧浪子那專注的神情,認真的語氣,她看得出他深愛著這女孩。
只要他願意定下心來,那麼她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