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比任何人都先知道弗雷德裡克斯被殺害。真他媽的,這使他看上去象是犯了罪一樣。他曾向吉姆承認他看到了釘在十字架上的牧師。
令人吃驚的是,他們沒有給他全境通告,顯然是等待他採取下一步的行動。媽的,他找不到所有的謀殺中任何一次不在犯罪現場的確鑿的證明,沒有一次是他能夠用得上的。
見鬼,他和蘇澤星期六晚上原打算去朗伍德參加舞會,可是到最後一分鐘,他們決定還是呆在家裡,和他的妻子呆在床上。那決不能成為不在犯罪現場的證據,這太難讓人相信了。
他必須讓他的影子們相信,他是一個釣魚的人。沒有一條魚上鉤,他開啟了一瓶冷啤酒。
岸上,兩個聯邦調查局的警察與布里格斯的偵探兩股力量聯合行動,使他們的戰略更趨完善。尼科爾斯無處可逃。
如果他回到車上去,他們三個人就會跟蹤他回到費爾波特;如果他將他的獨木舟停泊在岸上的什麼地方,他們有兩架直升機就停在旁邊,還有帶警犬的跟蹤隊,他們的高倍率雙筒望遠鏡每時每刻都在盯著他。他們已經搜查了尼科爾斯的費拉利小汽車尋找武器,結果什麼也沒有發現。
三個人不停地透過無線電與他們的總部基地聯絡。聯邦調查局的警察和德林格聯絡,布里格斯的偵探和州警察司令部聯絡,有關他的情報以聯合行動總部的名義轉送給皮可羅。這些情報千篇一律:“他什麼也沒有幹,仍在釣魚。”回電也是千篇一律:“盯住他,得緊點,別讓他跑了。今天還沒有發生謀殺事件,我們認為直到尼科爾斯回來為止不會有任何謀殺的嘗試。我們要當場抓住他。”
突然,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