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先生?童帝提起了這個說法,我對當時那段往事的記憶就深刻了一些,如果我記得沒錯,童帝當時就提起了一位先生,解救他於苦難之中,並且讓他在夢迴大陣裡找回了自己的身份。
只是有一些細節,我記得不清楚了,畢竟當時我也沒有多在意童帝說過的話。
那就是夢迴大陣究竟是那位先生擺出來的,還是那位先生帶童帝去的。
我很想問問童帝這件事情,但到了這個時候,我想童帝恐怕不會有什麼回答我問題的心情。
看童帝的樣子帶著幾分罕見的雀躍,帶著我從那條地下暗河的一條人工搭建的小木橋上走過,神情就變得虔誠了起來。
這個樣子的童帝搞得我也有一點緊張,說實話,想起對方是獵妖人的身份,我就覺得有些奇怪,畢竟在屬於聶焰的時代,不管是我還是童帝都做到了獵妖人的巔峰,實在想不出來有任何的獵妖人還值得童帝用這種帶著一些虔誠的心情來對待。
我們踏上了那個屋前的院子,我發現只是簡單修葺了一下的院子上有些許多的痕跡,那是長年累月的練武才會留下的痕跡,有腳印,拳印,甚至武器的印記。
而在院子的兩旁,卻是整齊的擺放著兩個武器架,上邊兒幾乎十八般兵器都有,我忍不住走過去仔細看了一下,這一看不要緊,被我發現竟然全部都是獵妖人的符文武器,和現代獵妖人使用的符文武器不同,這些兵器上的符文都非常的古老,古老到超越了我和童帝曾經的年代,那就是說...我心中沉吟,這一下自己的神情也變得虔誠起來,這位阿大的傳承來自於上古。
要知道,獵妖人是越接近上古越是厲害,而按照獵妖人的歷史其中是經歷了一些傳承的斷代,只不過哪一次傳承的斷代都沒有明代那一次厲害罷了。
我自然不會傻到認為阿大是上古時的獵妖人,但是如果從那個時代一直的,沒有斷代的傳承下來,想想也是很恐怖的。
“看出來一些什麼了嗎?”這個時候,童帝已經走到了屋前,卻沒有進去,反而是盯著我。
“一個很厲害的獵妖人。”我如實的說出了我的想法。
童帝撇撇嘴說道:“他不僅僅是一個很厲害的獵妖人,也是一個知曉很多秘密,在其它方面也很厲害的人<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我相信童帝的說法,在這個時候已經走到了童帝身邊,想要和童帝一起進屋。
童帝卻伸手攔住了我,而是示意我和他一起虔誠的在這阿大的屋前,用獵妖人的古禮拜見了一番,然後才站在屋前靜靜的等待。
這番禮節,幾乎算是現代獵妖人的最高禮節了,驕傲如童帝在行禮之後的等待,卻沒有表現出絲毫的不耐煩,而我也只好和童帝一起等待著。
整個溶洞安靜無比,只有地下暗河水流過的‘嘩嘩’聲,在這樣等待了將近三分鐘以後,從屋中才傳來了一個蒼老的聲音:“進來吧。”
在得到了許可之後,我和童帝終於走進了這間亮著燈光的小木屋,開門以後的廳堂卻沒有任何的身影,倒是我打量了一下這裡,乾淨而簡單,擦的錚亮的木地板,在木地板的中央有一個火塘,溫暖的火焰還在燃燒著,上面掛著一口黑色的鍋子,裡面不知道在熬煮著什麼汁液,發出一股獨特的草藥香。
而除此以外,就是在牆邊有三口大的木箱,按照我曾經的一些古玩見識,這分明就是春秋戰國時期的木器,有著典型的漆木傢俱的特徵,能夠傳承到現代簡直是一個奇蹟中的奇蹟,只不過由於時間的久遠,上面的彩繪木漆已經掉得很多,再也沒有往日的光鮮亮麗。
除此之外,屋中就是牆上有些東西了,比如西面的牆上掛著一柄長刀,造型非常的怪異,比普通的後背虎頭砍刀都要長上三分之一,但是又沒有到那種戰鬥時將軍所用的大刀的長度。
那刀透著一股煞氣,根本不用具體的感應,只是那麼看上一眼,便能感覺到是經過了百戰才凝結成的煞氣,隨意的用布條裹了,就這麼掛在牆上,只露出了青銅的刀柄,卻沒有銅鏽,反而形成了一層厚厚的包漿,透著一股光亮的感覺。
在大刀的旁邊掛著的是一張大弓,整張弓不知道是用什麼材質製成的,直到如今都有一種亮麗如新的感覺,我對弓沒有什麼研究,只是有一個感覺,這樣一張弓想要拉開它,必定要巨大的力氣,大到我想要拉開它,至少都要洞開一半的力之陣紋。
弓旁邊的箭壺之中還有幾支羽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