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適合群戰。
我一邊想著亂七八糟的事情,一邊又覺得前方怎麼異常沉默?也沒聽見童帝的腳步聲,抬頭一看,卻是吃了一驚,在我和童帝的前方,密密麻麻的人群排著整齊的隊伍阻擋了我們的去路。
這些人都披掛著標準的青龍城制式鎧甲,無疑這就是青龍城的軍隊了,我也數不清有多少人,大概五六百人總是有的,不由得心想,才那麼點兒人就已經有這種密密麻麻的效果了,古時動不動就數萬甚至數十萬人的戰爭,那該是有多震撼?
心中雖然這樣想,可我並不輕鬆,一邊靠近著童帝一邊說到:“不是開玩笑吧?怎麼這麼大動靜?”
“你以為呢?我的笛聲只是暫時制住了天牢中潛伏的高手,但天牢中是有陣法的,一旦逃跑破門而出,就會驚動這一個轄區的軍隊。”童帝的語氣倒是平靜。
在這時,前方的隊伍自動分開,走出了一個騎著戰馬的人,他全身披掛,比那些士兵簡陋的盔甲不知看起來強大了多少?看樣子至少得是個將軍級別的人物才有這樣的裝備<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狐俊,你果然背叛了。看來大長老料事如神,讓我早早親自帶了部隊在這裡防備,守衛,以防萬一是對的。”那個為首之人的語氣頗為痛心疾首,但又帶著一種意料之中的裝逼感。
“這是誰啊?”我小聲的在童帝耳邊問到,但在說話的時候,靈魂力已經灌注滿了我手中的長刀,這種普通的獵妖人武器,就不要指望能夠承載多少的靈魂力了。
可我心中總覺得怪異,這樣打架是我的風格,童帝不是應該在我身後吹個笛子什麼的嗎?童帝卻開口說到:“管他是誰,反正認識我的多,我認識的少,你願意眼睜睜的看他拖延時間,越拖人越多嗎?”
“不能!”我斬釘截鐵的回答。
“那還囉嗦什麼?你去砍那些小兵,我來砍那個大的。”童帝的話剛落音,我和童帝便默契十足的同時揮舞著長刀衝了出去。
童帝一個躍起,手持長刀直接就砍向了那個騎在馬上的“裝逼將軍”,而我一個俯衝,長刀所向卻是那一群排列整齊計程車兵。
那個裝逼將軍可能以為童帝至少會辯解兩句,或者說點什麼,沒想到我和童帝嘀咕了兩句,便直接動手,在倉促之間,只能架起他手中的長槍迎上了童帝。
將軍尚且如此,那群士兵就更沒有反應過來,我根本不關心童帝那邊的戰鬥,如果連一個裝逼將軍都搞不定,他在那個時代也不可能和我並稱雙子。
我虎吼了一聲,長刀之中灌注的靈魂力終於爆發而出,即便這柄長刀能夠承受的靈魂力有限,但是我的靈魂力是如何的渾厚?況且是被我壓縮再壓縮,灌注在了長刀之中,早已到了這柄刀能夠承受的極致。
一揮之下,這柄長刀竟然發出了一聲極限的嗡鳴,卻又充滿了暢快之意,刀鋒所向,一片靈魂力所形成的月牙形的鋒刃,如同最鋒利的收割風暴,衝向了那一群士兵。
一個照面之下,為首的前幾十名士兵,靈魂就受到了這股力量的震盪,被衝擊的東倒西歪,一下就亂了陣腳,而我趁機衝入了士兵群中,開始大開大合般的砍殺。
儘管我經歷了無數戰鬥,到這一次才體會到了一絲戰爭的感覺,體會到了什麼叫在亂軍中殺個七進七出的暢快。
這些士兵的個人實力在我面前,完全就不夠看,但集結在一起,倒也有一種特殊的氣勢。在經歷了最初的凌亂之後,有一些士兵稍微穩住了陣腳,在副將的指揮之下,也形成了一定的戰鬥力,這就是我說的氣勢,那種屬於軍人的感覺,只有集合在一起才有的衝擊力。
所以,在軍隊面前,很多個人的英雄往往也毫無應對之力。可惜的是,實力終究相差太遠,這些傢伙雖然給我造成了一定的麻煩,就比如說幾十個回合的砍殺以後,我的身上也多了幾條傷口,可到底被我殺出了一條血路。
我從陣頭一路砍殺到陣尾,身後完全是一條由鮮血和屍體堆積起來的血路,那一把符文長刀也出現了幾個豁口,但是殺到最後,刀鋒上所凝聚的鮮血已經一路滴流成溪。
終於我的眼前再無阻攔,我的心中那股熱火卻被剛剛點燃。也不知道觸動了什麼,城中四處開始響起刺耳的鳴鑼聲,我回頭大喊:“童帝,還沒搞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