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毅給我描述的事情已經非常的詭異,但我腦中理不出一個頭緒,就算是哪方勢力的,目的是什麼,我都不知道。
既然如此,我只能認定這件事情和自己關係不大,自然最關心的只是,這件事情如何扯到了夜朗和夜秀。
說起這個,剛才還不自在的狼毅神情變得恨恨的,用那種異常傷人的目光看了夜朗一眼,這才抬頭對我說到:“之前,我也說過,在有心的情況下,我和妻子也好幾年沒有所出,只有嘯兒這一個獨子。可是在...”
我靜靜的聽著,按照狼毅的描述,夜姨從第一次失蹤開始,幾乎每隔一段時間都會失蹤。
時間不定,短的就是一個月,長的話好幾個月也沒有事情。
那個神秘的地方,狼毅去過了一次,肯定就不會再想去第二次,因為第一次狼毅都覺得自己根本就是僥倖逃生。
一開始狼毅也糾結,不知道這些人對自己的妻子究竟在做什麼?完全不擔心,那是假的,畢竟是共同生活了那麼久的妻子。可擔心他又能做什麼?那個地方那麼奇怪,狼毅為了自身的安全是打死不會再去第二次的。
“你倒也真像一個男人啊!你別說我和姐姐不是你的孩子,我覺得大哥也不是你的孩子,我大哥就是真正的男人。”狼毅講到這裡的時候,夜朗不由得開口諷刺了一句。
可狼毅面對這個說法,根本就當沒有聽見,只是看著我說到:“總之,這樣久了,她也沒有什麼不同,發生什麼事情,我也習慣了,就由她去了。”
是的,狼毅一開始糾結了一段時間,久了也就習慣了。
只不過,這種事情到底瞞不過親近的人,漸漸的,夜嘯也發覺了自己的媽媽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失蹤,回來之後不是胡言亂語就是全然不知發生了什麼?這種事情狼毅為了自身的安全,就編造一些謊言敷衍過去,也裝作完全不知情的樣子。
這樣的日子持續了一年半載,狼毅也尋思著自己得想辦法先離開這個家,以後若是能夠安身立命了,再把夜嘯接走。畢竟,有一個行蹤如此詭異的妻子,任誰都不會放心。
偏偏就是在狼毅有這個打算的時候,家中又出事了。
這一日,狼毅在服完勞役回到家中以後,發現夜嘯被打暈在了屋中,他多少還是在意這個唯一兒子的,於是從屋中操起了一把自己曾經的武器,就衝進了屋中。
在那個時候,狼毅還沒有多想,以為最對是蟊賊什麼的,畢竟在寨子裡的生活哪有城市中那麼安全,偷竊的,甚至搶劫的,都不是新鮮事。
可讓狼毅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他衝進屋中,看見的卻是曾經在地下看見過的那兩個神秘人,還帶著幾個手下。
至於自己的妻子,早就人事不省,而且被五花大綁的放在一個擔架上。
狼毅愣住了,停頓了一兩秒才做出了一副兇狠要拼命的樣子,喝到:“你們是誰?”
事後,狼毅總結,自己能夠活到現在,就是在那關鍵的時候,沒有露出什麼破綻,裝作根本什麼都不知道,否則他應該活不到現在。
顯然,狼毅這番裝傻,外加裝的兇狠,沒有引起那群人的任何注意,反倒是覺得好笑和不屑,他們很輕易的就制住了狼毅,其中那個顯得正氣的神秘人還特別用靈魂力檢查了一下狼毅的情況,似乎很滿意的樣子。
再之後,狼毅又被注射了什麼針藥,然後人事不省了。
說到這裡,狼毅恨恨的,對著我快速的說到:“等到我醒來時,模糊的只記得有人在我耳邊反覆的告訴我,我的妻子是去什麼親戚那裡了,會去很久。不過,你也知道,這些東西影響不了我,我醒來依舊還是對那些事情記得清楚。只不過,我醒來是在家中,而我的妻子再次失蹤了。”
這一次夜姨失蹤,就失蹤了很久,整整四個月不見蹤影。
狼毅沒有辦法,為了自身的安全,對外還是宣城妻子去了什麼親戚那裡,為了生存乾脆帶著夜嘯去了勞逸區。
這勞逸區一去就是半年,等到狼毅帶著夜嘯回來的時候,夜姨也已經回到了家中,可這一次不同的是,她已經帶著身孕了。而問鄰居打聽,夜姨是在他和夜嘯回家以前的兩個月前就回家了。
“我整整去了半年的勞逸區,她懷著身孕會是誰的孩子?”狼毅說到這件事情,至今都有些憤怒。
我倒是很淡然的問了一句:“那麼夜朗和夜秀是什麼時候出生的?”
說起這個狼毅皺了一下眉頭,說到:“大概4個多月以後,他們就出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