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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重現的陣紋

如果說,此刻我願意,我身上的陣紋隨時可以完全的爆發。

我心中甚至清楚,這樣的力量已經可以讓我身上的陣紋完整的重現,至於完美的發揮,那還有著一段距離。

可是在如今的時代...我心中一陣莫名的嘆息,一場後世預料到的劫難,埋藏的何止是妖族,也切斷人類多少傳承?葬送了多少天地之靈?沒有任何事情不需要代價...

所以,不完全的爆發又如何呢?所有的獵妖人剛才只是掃視了一眼,就發現了竟然已經淪落至此。

力量被我壓抑著,一遍遍的在靈魂之中流動,卻不能奔向陣紋,好像我天生就會這麼做,這些微不足道的,各種小技巧...

雖然力量被壓抑著,卻莫名的牽動著面板之下的肌肉一陣一陣的炙熱,我身側的溫度在這一瞬間急劇的上升,可是又被我用另外一種小技巧,指引著靈魂深處的那一朵火焰,牽引著這些溫度,完美的集中在了我的身側一厘米以內的範圍內。

此時的我,完全沒有剛才的我那麼有侵略性了,就包括溫度。

也是在這個時候,童帝的聲音從我的背後幽幽的傳來:“果然,回來了啊。那就更不值得與你口舌之爭了。”

我淡淡一笑,心中湧動著一種熟悉的親切感,雖然有些事情不見得是一件好事,值得高興的事,甚至是讓人覺得麻煩,惱怒的事情...可是依舊不妨礙它勾起熟悉的回憶。

我似乎要想起一些什麼,但卻感受到靈魂深處的陣紋似乎輕微的在波動,我什麼也想不起來。

我也沒有回頭看童帝,只是看著中央,所有的工作人員都在緊急的搭建擂臺,而蘭萱在人群之中忙碌,顯然是要和大家商量出一個相對公平公正的規則出來。

我摸出一支菸來點上,卻又驚奇自己怎麼會有這樣一個習慣?可只是稍微楞了一下,又立刻釋然了。

在我的腦海中,有無數個孤獨的夜晚,躍動的火堆旁,入口的是甘冽的烈酒...而清晨總是在酒意之中醒來,我的習慣一向不怎麼好?也曾記得風月場中,有一個聰慧的女子曾經說過那麼一句話。

“這人吶,如果放不下某種習慣,併為之沉迷。那就是這心不夠強大,還脆弱著,偏偏又要在外邊兒裝的強大。不借著一點子習慣,一點子外物,怎麼撐的起來?”

那個女子是誰?我想不起來了,只是覺得回憶翻湧,自問那個時候的孤獨,就是用酒來熄滅的嗎?

我的眼神都變得迷離...想起很多零碎的片段,卻又似乎什麼都想不起來...我有一種與這個年代格格不入的感覺,但瞬間又覺得我是屬於這裡的。

我已經懶得理會我這種錯亂的情緒了,或者說我很自然的就這樣,根本不曾在意過這種情緒。

而在我回過神來的時候,中央的擂臺已經搭建好了,蘭萱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在我的身旁站著,手中拿著一張紙,就這樣安靜的等著。

“丫頭,看我發呆,為何不叫我一聲?”我看著蘭萱,低聲說了一句,隨手拿過了蘭萱手中的那張紙,低頭看了一眼,上面整齊的寫著關於擂臺的一些規則。

就如同一個完整的比賽規則,什麼小組賽啊,淘汰賽啊...搞的跟足球世界盃一般,但這樣也算是相對公平了。

不過,我只是看了兩眼,就把這張紙交還給了蘭萱,這些對於我來說沒有意義。

“丫頭?”聽見我的稱呼,蘭萱一開始就很吃驚,但見到我在看規則,也就沒有打擾我,直到我把紙交還給她以後,她這才很奇怪的反問了一句。

我抬頭,叼著煙,眯著煙..拍了拍蘭萱的肩膀,說到:“一個能幹的小丫頭,不是嗎?”

我說完這句話,蘭萱愣在了原地,卻是傳來童帝輕笑的聲音:“蘭萱,就算他叫你丫頭,也是在佔你便宜了。那種比老古董還老古董的存在,叫你小姑娘,都是不害臊。”

蘭萱顯然不懂童帝的話什麼意思?而我連自己的狀況都搞不清楚,就比如為什麼開口就叫蘭萱丫頭,也就自然不可能解釋什麼。

所以,我沒有理會,而是徑直朝著擂臺走去...當蘭萱終於反應過來,想要叫住我,說點什麼的時候,我已經走上了擂臺。

當我站在擂臺中央的時候,所有人的目光自然都落在了我的身上...看著這一群獵妖人,傳承了不知道多少歲月,如今這個嶄新年代的獵妖人,我似乎有千言萬語想要說,話到嘴邊,卻只是變成了簡單的一個抱拳,四個字:“我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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