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這個身影的出現,那個齊大人忽然就怪叫了一聲。
還不容任何人有任何的反應,突兀的扛起了被蒙著頭的苟凱就朝著門邊衝去...如同一陣旋風就這樣消失在了小廳之中。
他這樣的動作,門口那個身影也不阻止,反而是帶著一些語重深長的無奈說到:“齊大人啊,您這是何必呢?都說了不是好地方了,你還不忘了帶走他們的人。”
“不管是不是好地方,我答應的事,我就要做到。”一個聲音遠遠的傳來。
顯然這點兒功夫,那個齊大人已經跑出了很遠。
我和童帝面面相覷,顯然這一切太怪異了一點兒...卻還不等我們反映過來,似乎是從外面的院子裡,又傳來了齊大人一聲怪異的大喊:“你真的來了。”
然後,一切聲音就歸於寂靜了。
這算什麼?一場戰鬥到了最後就是一出鬧劇嗎?但在這個時候,我感覺我耳邊有一個響起了一個呼吸的聲音,讓我起了一身兒的雞皮疙瘩。
我一個抬頭,看見的是一張被放大的好奇的臉。
大光頭,圓圓的眼睛...直挺的鼻子,臉型卻是已經成熟了...可是還是能看出一絲屬於可愛的味道。
你只能想象,這樣的人在小時候應該是何其可愛的一張臉。
可是,我卻不敢這麼想...只因為,這張臉雖然透著一種和善與易讓人親近的味道,卻也透著一種異樣的莊嚴,即便如此年輕,卻有了一種佛陀金剛的味道,寶相莊嚴的感覺。
“咳...”他似乎很喜歡離人很近的打量人,而我卻不習慣,一個人的臉離我不到五厘米的來回打量我,忍不住咳嗽了一聲。
“這個時代,就是你這個小傢伙出風頭嗎?就像當年我哥一樣。”他開口說話了,嘴角勾起一絲笑容,一笑卻讓人感覺有一點兒調皮,又浮現出了和他年紀有點兒不符的可愛。
這...算什麼?難道是幼兒園開園了?之前來了一個齊大人,行為像個小孩子。
這個大和尚也是這種感覺?和齊大人還挺搭的....他竟然叫我小傢伙?可是,看他的年紀,也就和我差不多吧?
他為什麼要說我在這個時代會出風頭?因為聶焰的身份嗎?他哥又是誰?
想到這裡,我苦笑了一聲...生活發生瞭如此大的劇變,我可不想我會是出風頭的那一個...但卻不容我說話,這個大和尚似乎想起什麼往事一般,眼中竟然流露出一絲和他樣子不符合的滄桑。
下一刻,他已經起身離開,在我面前,卻躺著一個已經被打昏的,不知道是什麼人的人?
之前,他的腳步聲響起的時候,有拖動東西的聲音,莫非就是拖動著這個人?
“傳說中,你也會是那不確定的幾人中的一個?可是這小模樣...嘖嘖...長的太像女人了。額覺得這樣不好,男人嘛,就該爺們點兒咧。”又是這個大和尚在說話,可是說著說著,那一口普通話,竟然變成了陝西腔。
這不是在戳童帝最忌諱的事情嗎?
果然下一刻,童帝有些憤怒的聲音就在小廳中迴盪了:“大師,我很感謝你救了我們,但請你別說我長的像個女人。”
但,那大和尚似乎不在意的樣子,在這個時候已經站了起來...有些無聊的打了一個哈欠,而在這個時候,一個匆忙的腳步聲傳來,一個看起來只有10幾歲的小和尚又衝了進來,喊到:“師父,師父你在這裡嗎?”
“額說你咋唬啥咧?沒看見額就站這兒?”那個大和尚抓了一下腦袋,說的就是標準的陝西腔了。
他這個樣子竟然已經是人的師父了?我在奇怪的時候,那個小和尚卻是很突兀的朝著我跑來,還不等我說話,卻是對我行了一個佛門大禮,叫了我一聲:“家主。”
這一次我是真的愣住了?一個和尚,似乎還是那個怪異大和尚的徒弟,跑來叫我家主。
看見我不解的目光,那個小和尚認真的給我解釋到:“家主,我是任家的子弟,俗名任寒。法號空見...在這裡見過家主了。”
我人忍不住吞了一口唾沫,這就是神秘的任家子弟?原來跑去做和尚了?
我不知道該怎麼回應,如此狼狽的‘家主’啊...那個小和尚卻是不在意的說到:“家主,我還有一個哥哥,入的是道門,今天卻也是來了。對於家主迴歸的事情,我們都很高興。”
“真是奇怪咧,空見兒,你給額過來,跟額說,師父和家主哪個比較重要?”在這個時候,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