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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遊魂之悲歌

可是,無論是怎麼可怕的,我都已經來到了北市,萬萬沒有了退縮的理由。

站在這裡也已經快1分鐘,已經有不遠處的鬼物注意到了我這個‘不速之客’,流露著些許的懷疑,朝著我這邊‘走’來。

常言都說鬼物走路是飄的,如今在這麼多鬼物的包圍之下,我總算是看清楚了。

它們也如正常人一般走路,但因為沒有身體,所以腳步根本不能落到‘實處’,就算無限的貼近地面,但也和地面接觸不了,這才有了鬼物走路是飄的一說。

因為它們本身的存在,嚴格的說來只是影響我們大腦的一種存在。

道家的任何術法,不迷信的說,也是利用現代的科學暫時不能解釋的手段,來打斷這種影響,就是所謂的‘驅鬼’。

而滅鬼一事,一般不到萬不得已,修者也不會輕易出手,要知道把‘人’打到魂飛魄散是最過殘忍的事情。

我腦子之中就在亂七八糟的想著這些。

我不得不想,只因為在這樣的地方前行,需要的可不是一般的勇氣,我硬著頭皮,走入了鬼群之中,面對無數的鬼魂或是擦肩,或是好奇的到很近的距離盯著我,我只能低著頭,看著它們的‘腳’,想這些亂七八糟的,然後慢慢的前行。

我不能快,不能激動,甚至不能怕。

更不能出手對付任何一個鬼物,若非萬不得已的時候。

這種感覺沒有經歷過的我,根本就無法體會...就如同一個最怕老鼠的人,非得要去一個遍地是老鼠的地方行走,任由老鼠爬過自己的腳面,身體,甚至從任何地方冒出來,和自己對視,還必須要慢慢的走,淡定的走。

也在這種時候,我終於體會到了獸老所給藥物的強悍之處。

面對我這樣一個‘與眾不同’闖進來的傢伙,這些鬼物縱然疑惑,但也沒有任何一隻鬼物貿然對我出手,或者群起而攻之。

再恐怖的地方,行走的久了,人也會麻木。

即便我的腳步不快,但是十幾分鍾以後,我也穿過了這一條巷弄,轉角走入了另外一條巷子。

這北市似乎是貧民區的樣子,基本上所有的建築物都是壓抑低矮而擁擠的,新走入的巷子也是如此,連成一片的低矮建築,大多是大門緊閉的樣子,三五成群的鬼物就守在那些大門前,時不時的穿進穿出,如果遇見房屋是有主人的,少不得就是一場爭奪,週而復始的爭奪。

我慢慢的走著,也看出了一些端倪。

好像在這北市的鬼物都非常在乎有一個‘安身立命’的房屋,無數的混亂打鬥爭奪都是由這房屋引起的,但這背後的原因我卻是不清楚。

它們似乎很忙碌,全部的注意力也在那些房屋上,根本就來不及顧得上我。

可也有三五個‘閒’的無聊的鬼物,一路跟隨著我,其中一個幾欲‘拉起’我的帽子,想要看清楚我帽子下的臉。

但畢竟是人鬼有別,它如何能夠拉起我的帽子,除非是那種厲害的鬼物,才能隨手就對實體世界產生一定的影響。

普通的鬼物除非全神貫注,甚至耗費自身,才能對實體世界產生微末的影響。

拉帽子這種事情,本身沒有什麼,但它一旦企圖有這樣的做法,我就會冰冷而無情的集中精神,狠狠的‘瞪’它一眼,打消它這種不禮貌的行為。

實際上,我根本不能讓這些鬼物觸碰到我身體的任何地方,它們虛無的身體一旦觸碰實體,所產生的效果就是彼此‘穿透’。

就像是我觸碰不到它們,它們也觸碰不到我產生的效果。

一旦如此,我的身份就會露餡。所以,我走在這個地方,不但要維持自己本身情況的一個平穩,時不時的還要展現自己的力量,讓這些意圖不明的鬼物知道我是一塊兒‘難啃’的骨頭,不敢輕易的挑釁,甚至過界。

這種前行的辦法,如履薄冰!

但看著這些遊蕩在這裡不停爭鬥的鬼物,我的心中也泛起了一絲悲涼。

任何的存在都不可能是永恆,這就是天道...就如同靈魂一定要走入輪迴,因為各種原因沒有走入輪迴的靈魂,最後的結局一定都不會太好,除非有自己的機緣。

因為怨恨,不能解的心結留下的厲鬼怨魂就暫且不提。

最是可憐的,是那些因為各種原因,沒有來得及入了輪迴的靈體,一般都稱為孤魂野鬼。

世俗的道家和佛家在一定的時候,都會選擇為其做法事,超度或者佈施於它們...究竟原因,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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