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休息,事情還未定局。那個算天一脈的人若是沒有幾分把握,怎麼會胡亂的讓我們來鬼市?”
事到如今,也只有這樣了。
一夜無話。
在這樣還不錯的房間內,疲憊的我和正川哥無論是什麼心情,卻是意外的睡了一個好覺,我照樣的吞下了‘補靈丸’,在剛準備和正川哥在早晨也對付一頓的時候,一個陌生的白袍人意外的出現在了我們的房間。
這麼早就惦記著‘審問’我們?我心中有些詫異,可事實卻並不是這樣,反而是更讓我和正川哥詫異。
因為這個白袍人竟然是叫我和正川哥去吃早飯的。
在這荒郊野嶺的,不用自己動手,還能吃上一頓熱乎乎的早飯?這難道不是一件值得奇怪的事情嗎?這些白袍人對於要送走的人都是這樣以禮相待嗎?
好在這早晨來的白袍人相比起昨天夜裡那個白袍人要‘開朗’許多。
一路走來,竟然是主動的和我們攀談起來。
無意中,透過他透露的訊息,我和正川哥才知道,並不是所有在鬼市被驅趕的人都有資格進入這個大帳篷的。
很多沒有資格在鬼市逗留的人,都是在被發現的時候,就會第一時間被送走。
只有一些存有‘疑惑’的人,才會被帶到這個大帳篷...至於帶到大帳篷做什麼?這個白袍人儘管健談,但似乎是涉及到了機密,他也就不再細說了。
帳篷再大,畢竟也只是一個帳篷。
說這話,我們就被帶到了那個白袍人口中吃早飯的地方,也是在帳篷之內,特別隔出了一塊兒稍大的空地,擺放了一些桌椅,在其中一角,又放著一張桌子,上面擺著幾個大框的吃食,倒是有模有樣的,像是一個簡陋的食堂。
在這個時候,已經有一些人在這裡吃飯了。
除了白袍人以外,還有一些從打扮是看不出來身份的人,但我有些心驚的發現,就這些人身上有意無意散發出來的氣場,都給人以巨大的壓力。
個個都不是簡單的人物。
我和正川哥在這裡未免有一些拘束的意思,畢竟整個食堂,就我們兩個‘菜鳥’,我們進來的時候,就有人刻意的上下打量了我們一番,好在那個白袍人倒是一直盡責的陪著我們,讓我們感覺稍微好了一點兒。
無言的領過了早飯,在我和正川哥的刻意之下,我們找了一個角落的位置坐下了。
早飯卻是出乎意料的還不錯,在這種荒山野嶺,竟然讓我吃到了餡兒十足的大包子,也是餓的狠了,我竟然一口氣吞了四個包子,還想再要的時候,卻看見食堂之中又走進來一個白袍人,衝著陪我和正川哥的白袍人低聲耳語了幾句。
接著,我們就被急急的帶離了食堂。
只是走到門口的時候,我被一陣兒大聲談笑的聲音所吸引,其中一個聲音我是怎麼也忘不掉...抬頭一看,被一群年輕人擁簇著走過來的人,不是任小機又是誰?
我的性格一向就不是那種能夠忍氣吞聲的,在這個時候見到了任小機哪裡還能忍得下去?
在白袍人和正川哥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我站著就大喊了一聲:“任小機,你有種今天就不要走。”
說話間,我就衝了過去。
而那任小機陡然被我呼喝了一聲,整個人愣了一下,接著眼中竟然流露出一絲詫異和疑惑的表情,那樣子就裝的像不認識我一般。
這讓我心頭的怒火更盛,衝了過去,就想要抓住任小機的衣領。
卻被他身旁的一個青年毫不猶豫的擋住了,和我狠狠的撞在了一起,然後各自退了兩步。
這麼忽然的一幕,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反應了過來...那些跟隨任小機的年輕人見我如此,忍不住對我紛紛的喝罵起來,大概意思就是哪裡來的野修,沒有師門的規矩嗎?
而正川哥無言的走到了我的身後,那個白袍人卻是站在了兩群人的中間,想要勸架。
他不是昨天帶走我的那一群白袍人之中的一個,顯然也不知道我和任小機之間的‘恩怨’,那副想要勸架卻又有些迷茫的樣子,讓人看了都有幾分著急。
我卻是懶得理會他,只是聽著那些年輕人喝罵我的聲音,忍不住冷笑連連。
“任小機,你朋友說我是野修?沒有師門的規矩...這真是好笑,昨日裡,不知道是誰無恥的說自己是一個沒有師門,只有一個沒本事師父的人。你為了騙8000塊錢,如此無恥,今日裡,你就沒膽子認了?”我望著任小機,大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