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飯?這對於現在的我來說是多麼陌生的語言?
記憶中,只有我還小的時候,滿屋子瘋跑不吃飯的年紀,我媽才會這樣哄我‘來,吃飯飯,把飯飯吃了,什麼什麼的’。
如今想起,我忽然發現我已經很久沒有和父母聯絡了。
實際上,是我沒有辦法去面對他們?一想到他們真正的兒子很小的時候就已經夭折,我只是一個借屍還魂的存在,我就覺得心理上根本沒有辦法去適應,至少現在沒有。
獸老的一句吃飯飯讓我晃神了一會兒。
清醒過來的時候,正好看見獸老正從隨身掛著的小袋子裡拿出一片片切的很薄的牛肉乾,然後仔細的用肉乾包裹著那種紅色的石子兒。
有些手忙腳亂的樣子,但還不忘了不時慈愛的摸摸那個毛皮套子。
在這個時候,他哪裡顧得上催促我們?
但我和正川哥到底還是把面具摘下了,不管如何,還是真誠一點兒的好。
這邊兒,獸老顧不上我們,我們也就只能靜靜的等待。
直到他做好了十幾個這種‘牛肉石丸子’,他這才停止了繼續,舉著一塊兒‘牛肉石丸子’又開始繼續耐心而溫柔的對著毛皮套子說話。
“小乖乖,快出來吃吧?今天給換口味了,是牛肉的哦。”
說話間,他試著把‘牛肉石丸子’放進了皮套裡一點兒,很快,我就覺得眼前一花,待到我能看清楚時,已經看見一隻只有半個手掌那麼的銀色動物,坐在了那個皮毛套子上,兩隻爪子捧著‘牛肉石頭丸子’,嘎嘣嘎嘣的嚼得正香。
這是什麼東西?
儘管知道獸老愛‘收集’這些稀奇古怪的東西,但眼前這個小傢伙還是超出了我的認知。
臉像猴子,但是又比猴子臉更長一些,嘴也尖一些,眼睛很大。
身材介於松鼠和貓之間。
這些都不是最神奇的,最神奇的在於它那一身皮毛,竟然是銀色,純正的銀色,而不是接近銀色那種銀白,在燈光下是那麼的流光溢彩,而額頭上還隱約有了一些淡淡的金黃痕跡。
似乎是注意到我注視它的目光,它把爪子往後縮了縮,示威般的對我展露了一下它的牙齒。
不是松鼠那種大板牙,要小一些,但是也能夠察覺到其鋒利,不過更多的是有點兒搞笑。
我自然不會去搶它的石子兒吃,但還是忍不住問了獸老一句:“這是變異銀松鼠?”
“不然就是變異的貓猴?”正川哥也接了一句。
這樣的小東西,就算我們滿腹心事,也忍不住對它產生好奇。
“放你們的屁。”獸老在這個時候才想起了我們的存在,大罵了一聲,然後抬頭看了我們一眼,只是一眼,目光中就流露出疑惑,嘴上卻是嘀咕到:“不對,絕對不是我那幾個老不死的老相識的後人。”
說到這裡,他的眼光忽然變得凌厲,一下子對我們喝到:“說,你們到底是怎麼找來這裡的?”
其實,這獸老雖然名聲在外,看見本人卻沒有一點兒高人的感覺,只因為他的樣子實在長得有點兒像金絲猴,加上個子不高,頗有幾分滑稽的感覺,特別是剛才哄那個銀色小傢伙的時候,那樣子是絕對的像一隻大猴子在哄小猴子。
卻不想,在這個時候,他的氣場爆發出來的時候,還是給了我和正川哥很大的壓力。
我原本也就沒有打算隱瞞,他這麼一喝問,我也抱著豁出去的心態,一五一十的全說了,我還是那個想法,求人辦事兒,最好還是真誠一點兒。
說完以後,我的心情有點兒緊張。
因為眼前的獸老脾氣真的可以稱得上怪異,我怕他馬上翻臉,接下來連說話的機會都不給我和正川哥了。
可我這麼一說完以後,獸老卻偏偏沒有了任何聲息,就如同沒有聽我說話一般的,盯著眼前還在香甜進食的銀色小傢伙發呆。
我和正川哥自然不會幼稚的以為他什麼都沒聽進去,心知肚明他可能在想些什麼?
就這樣過了兩分鐘,他忽然一把拉過了正川哥到面前,正川哥下意識的掙扎了一下,獸老目光一凜,對著正川哥說到:“如果你不想我診斷,我馬上放手。”
竟然會有這樣的轉折?
正川哥一聽,馬上站好,任由獸老那顯得有些乾枯的手搭在了他的脈搏之上...只是脈搏似乎不能完全的診斷出正川哥的症狀,獸老在懷裡一摸索,摸出了一根兒呈白色的細繩。
說是細繩,卻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