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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讓他害怕的事

’的那是老張,你別扯到我身上。

老張也是我們的一個哥們兒,自然和我們同歲...說起來,很久沒見到過這小子了,我的思維一向跳躍,一邊想著,一邊繼續清理著手上的打火機。

卻沒有得到意料之中的回應,卻是聽見老周走到我櫃檯前,‘啪’的一聲重重的剁了一個什麼東西在我的櫃檯前,然後沉默了。

“這可是玻璃的,剁壞了你賠。”我雖然是漫不經心的說了一句,可是抬頭時,眉頭卻是微微皺起了。

老周在我的櫃檯前剁了一瓶酒,52度的,我們一直愛喝的一種牌子的白酒,醬香型白酒,口感就像敵敵畏...可是習慣了,就變成了愛喝的。

“拿杯子,陪我喝。”老周沒有開玩笑的心情,在這樣的夏日裡,臉色都顯得有些蒼白,難為他平時黑的就跟炭似的,也能白成這樣。

他很直接,根據我的瞭解,如果他用這樣的語氣和我說話,那就代表著肯定有很嚴重的事兒了。

我這裡沒有杯子,有的也是一些有年份的做工不錯的古玩杯子,我捨不得用來和老周喝酒,所以我很直接的擰開了瓶蓋兒,說到:“吹瓶子(用酒瓶直接喝,也可以理解為一口喝光這一瓶)。”

“也好。”老周好像很想把自己灌醉,抓起酒瓶子,就給自己灌了一大口,52度的烈酒入腹,嗆了他一口,可他不在意,把酒瓶塞到了我手裡,示意我喝。

“下酒菜?”這大夏天的,這樣喝白酒,其實算是一種自虐的行為,沒有下酒菜,讓我這樣幹吞白酒,我不太願意。

老周看了我一眼,從褲兜裡掏出一包被揣的皺巴巴的花生,扔櫃檯上了,然後問我:“這個算不算?”

我笑了,撕開了包裝,剝了一顆花生扔嘴裡,然後也灌了一口酒,說到:“算。”

我有一個習慣,那就是明知道朋友有心事,但他不說,我也就不問....所以,酒瓶子在我和老周之間你來我往,過了半個小時,大半瓶下去了...我們也沒有說起任何的事情。

不但沒有說起任何的事情,反而是一句話都沒有說,我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老周同樣是如此,我們習慣這樣相處了。

“我說...”終於,在瓶子裡的酒還剩下了幾口不到的時候,老周放下瓶子終於說話,他的臉微微泛紅,看來酒意是上來了...而酒意來了,什麼事情也容易說出口了。

“嗯,你說。”我漫不經心的剝了一顆花生,嘴裡全是‘敵敵畏’的味兒,還有一股濃烈的,懂酒之人才能分辨的酒香,等待著老周的答案。

“老三,你知道的,我是個醫生。從小到大我受到的教育就是相信科學,我認為任何的事情都是有原因的,只是在人沒有找出原因來以前,容易疑神疑鬼罷了。”老周的神色很嚴肅,可是內容卻是這個我聽了很多年的話,讓我不禁輕輕揚眉,一副發生了大事兒的樣子,就是為了到這裡給我普及科學就是生產力?

所以,我也沒接話,只是抓起酒瓶子,又給自己灌了一口酒,全身出了細毛子汗,連空調都沒用,只能脫了襯衫,穿著背心,隨意的擦了臉上的一把汗。

而在這個過程中,老周卻一直在說話,他臉色由嚴肅變得難看,他說:“不過,老三,這幾天發生的事情讓我疑神疑鬼了,你知道,我是一個講師..我要給學生講課..在這中間不可避免的涉及到了人體解剖,而因為一些小原因,我有停屍房的鑰匙,我是想說....”

他話音落時,我正在擦著臉上的汗,可當聽到最後一句的時候,我的動作停下了,目光直勾勾的落在了老周的身上,然後微微眯了眯眼睛。

老周察覺到了我的神情,立刻自我否定一般的說到:“老三,等等,你別給說其它的。你平時就是個正常人,偶爾抽瘋說出來的一些玩意兒我不懂,更不願意去理解,我就只想找個人說一下,我很煩,也很悶。”

“另外,是不是有些怕?”我收回了落在老周臉上的目光,隨手把襯衫放到了一旁,然後隨便從身邊抓起了一個打火機,在手上玩著...我不愛管閒事,不過剛才那一眼,我知道,老周應該沒事的。

不過,朋友是什麼?就是讓他傾訴,讓他有負面情緒的時候,有一個人可以傾聽,可以讓他發洩。

所以,我繼續追問了一句。

同時,他現在沒事兒,我不敢擔保他之後是否有事,我得聽聽是怎麼回事兒?

好像是被這個怕字刺激到了...老周忽然抓起櫃檯上的瓶子,猛地就把剩下的將近半兩多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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