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她的脖頸處!鮮血只是靜默了半秒不到,就如同血花一般的開始噴湧。
我輕輕的鬆開手,她的身體急速的下墜,我也任由著自己的身體下墜,讓撲過來的幾個身影,撲了個空。
在我落地的瞬間,貓妖的身體也已經重重的落地,巨大的反震力,讓她的面具滾落到了一旁。
面具之下,是一張女孩子的臉,很平常,可是瞪大的眼睛,詭異的瞳孔,微張的嘴,銳利的犬牙,已經說明了她的身份——貓妖人。
在那一刻,我想起了毛瑞,那個扭轉我人生的貓妖,卻來不及有任何的感慨,另外兩個身影已經朝著我撲了過來。
我不閃不避,而是選擇了身體後仰,並且在那一瞬間,快速的掃出了一腳,踢飛了其中一個身影。
而另外一個撲向我的身影,卻被我一把抓住,在他的爪子落在我胸口的前一剎那,我的匕首已經無情的捅入了他的腹部。
手上的溫熱提醒我,又是讓人厭煩的鮮血。
可是那是我不得不面對的人生和血腥....有時,只能用冷血和殘酷來守護,這就是代價,這就是矛盾,是老天在告訴人們,沒有絕對的正義和邪惡,有的只是內心堅守的信念,清楚的知道本心要做什麼,那便做什麼吧。
我看著面具下那開始渙散的瞳孔,狠狠的一撞,那具身體就飛了出去。
匕首我沒有拔出來,按照它的質量,能殺死兩隻妖人,已經是超常發揮了圈黎圈外,總裁不談愛!。
在揮出了一拳,又打飛了再一個身影時,一把新的匕首又出現在了我的手中...終於,可以微微的停頓一下,我發現我被十幾個身高體型都不正常的男女包圍了。
確切的說,和我在山腳下遇見的一樣,都是那種體型超出了正常範圍內,高大到不正常的人。
只能說好大的手筆,我伸手輕輕抹去了濺在臉上的一點血跡,感慨僅僅在地下車庫,就捨得放出那麼多的妖人來圍堵殺死我嗎?
生死之戰,不會給人任何猶豫的時間。
只是這麼短暫的停留了不到一秒,這些妖人就全部衝了過來,我嘆息了一聲,匕首真的不如無名之劍好用,也迎了上去。
熟悉的獵妖感,又充盈在了心間,不同的是內心還是有一絲顫慄,我實在不太習慣這樣去殺死那麼多人形的傢伙...但想想,這也是可憎的地方,妖物到底做了什麼?是利用人來重新出現在這世間?還是說這些人原本就是潛藏的妖?
他們和那些種子之間到底有什麼樣的關係?
我的心中閃過各種的念頭,卻絲毫不影響我的出手。
在這個時候,獵妖人已經孱弱了不知道多少,同理,比起那個遙遠時代的妖物,這些妖人也不知道弱了多少。
對付他們,我不需要全神貫注,雖然這樣的說法,說起來有些‘欺負’這些妖人的意思。
不到四分鐘的時間,我用了三把匕首,殺死了這十幾個妖人。
我有意的揭開他們的面具,在面具之下已經全部不是人類的臉,或多或少有了各種獸類的特徵。
我無意多看,也無意去分辨他們是什麼妖物所化,只是冷冷的看了一眼他們的屍體,就朝著電梯繼續走去。
我並非真正的冷血,我只是知道這樣的妖人多殺一個,人類就會少死一些。
從那些‘背叛者’的口中,我聽到了一些說法,到現在還無法完全的證實,但只要其中一條是真的,他們就必須死。
“‘重生者’要進化,需要人獻祭。偶爾在‘人畜’不夠的時候,我們這些手下也是要獻祭一些鮮血的。”這就是那些‘背叛者’告訴我的一個事實,鮮血嗎?我能感受到這些人生命力的波動連普通人都比不上。
他們分明獻祭的就是精血!只是不知道用什麼方法,或者藥物刺激了他們,讓他們表現出了旺盛的精力,但代價卻是生命力。
“一個都不能留。”我小聲的說到,額前帶血的流海上滴落下來了一滴鮮血,即便如此,為何內心還有一絲悲哀。
在電梯前有一道鐵閘,在這個時候自然是鎖上的。
不過如今對於我來說,這已經不是什麼問題,我動用了陣紋的力量,自然就這樣拉開了它。
電梯是鎖住的,但曾經我的指紋能夠開啟這個電梯,我相信到了今天也一樣能夠開啟它,畢竟這棟大樓也有一些高科技,我只是聽tina說過,這電梯的指紋鎖也算是一個核心了,暴力的破解刪除,會讓大樓的整個系統都崩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