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城,我勉強還是熟悉的。
在下車以後,我很快就擠入了最熱鬧的街道,消失在了人群當中。
我的行李中沒有什麼重要的東西,隨意找了一家小旅館,就放下了行李。
我很悠閒的去買了一套黑色的運動服,又去那種所謂只有當地人才知道的夜市,買了一些管制刀具,被我用各種方式收好在了身上。
沒有什麼大用,但如果有殺戮,它們會為我節省一些力量。
我不擔心什麼現代的熱武器,至少在徹底顛覆整個世界之前,或者在那些妖人已經覺得自己夠強大,再不需要隱藏之前,他們是沒有勇氣來整個城市的中心來一場‘槍戰’的。
生活不是電影,這種事情至少在華夏的大地上沒有那麼容易發生。
而現在的我,如果想用熱武器殺死我也是可行的,但是簡單的一兩槍就想解決我,卻是絕對不行的;
“你們應該有足夠的自信,等著我上門吧。”站在另外一棟摩天大廈的頂樓,我望著曾經是火聶家所屬的那棟大廈,輕輕的自言自語了一聲。
說完,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下意識的舉起手中拿著一小瓶白酒,對著那棟大樓做了一個碰杯的舉動,像是在內心在進行一場告別,卻不知道是在對誰告別,可我能觸控那一絲真實的哀傷。
冰涼的酒液入喉,卻帶起了一股股的火辣。
我需要一些酒,但絕對不多喝,只要在這種要戰鬥之前的時間,能夠燃燒起我的一些熱血就夠了極品駙馬。
很可惜,在現代的城市,很難買到一把像樣的開封的劍,即便有,我也找不到在哪裡有的賣,我有些想念那把無名之劍了,但我要去哪裡找到它呢?它應該是被碗碗藏起來了。
只是,千百年後...隔著這麼遠的時空,想起碗碗,我的心還有些抽痛。
但因為又以葉正凌的身份活了二十幾年,這份愛戀與哀愁,又顯得那麼不真實。
我沒有任由自己胡思亂想,只是坐在天台的邊緣,靜靜的等待著。
漸漸的,整個城市的燈光開始慢慢的熄滅了...漸漸的,整個城市暗了下來,只有不夜的霓虹燈還在不知疲憊的閃爍。
漸漸的,那些由車燈組成的車流光已經消失了,只有偶爾的,零散的一兩輛車呼嘯而過。
漸漸的,原本被都市的燈光映照的不算起眼的月亮,終於分外的明亮皎潔了起來...我終於從天台的邊緣跳了回來,落地時,最後看了一眼那棟屬於火聶家的大樓,最頂層的兩層樓,還有幾縷零散的燈光。
那些妖人在等待我的時候,心情是怎麼樣的呢?
我只是大概的想了一下,便從天台利落的下了樓,心中有一種將要戰鬥的興奮。
我所在的摩天大樓和火聶家所屬的大樓挨的很近,這當然只是目測如此,事實上要走過去的話,還是要穿過兩條正街。
因為對這一帶的熟悉,我並沒有選擇從正街過去,而是選擇了那種偏僻的巷弄繞了過去;
既然是打上門去,我也不想做的偷雞摸狗一般。
我沒有選擇從大廈的正門進去,事實上從哪裡也到不了頂樓的兩層,反而大樓之中有無數的監控,如果那些妖人徹底的控制了這棟大廈,那麼從我進入大廈的那一刻開始,我的一切行動,都會在他們的眼中。
既然如此,我還不如做的光明正大一些,我選擇了直接從地下車庫進入,在那裡有一個秘密的電梯,可以直通大廈。
當然也有別的辦法,我聽提起過,卻因為一切都發生的太過匆忙,所以我還不算是很瞭解。
我只知道這棟大廈,是當年幾乎傾注了衰落的火聶家的所有來建造的。
為此特別派了幾個天才的族人去學習建築,有很多隱秘的秘密通道和防護在這棟大廈之中。
想到這裡,我的心情沒有半分的輕鬆,甚至有一些沉重,那麼那個做為最後的防備所在的巨大地下室被那些妖人發現了嗎?
如果沒有發現...我沒有想下去,至少現在在情況不明的時候,我不可能去主動暴露還有一個地下室。
事實上,我已經靠近了這棟大樓,徑直的朝著車庫走去,而在靠近大樓的瞬間,我已經感覺到起碼有幾十道氣場鎖定了我。
只是沒有太過讓我忌諱的罷了。
我大致感覺了一下,那個地下停車場已經在眼前,守著停車場入口的那個崗亭還亮著燈,亭中兩名保安在看著一個什麼電視節目,電視的聲音在這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