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經文老師罰抄,‘搶飯’不順利,我心裡原本就鬱悶,被莊婧這麼莫名其妙‘哼’了一聲,我心裡那個火啊!
忍不住飯盒一放,脖子一梗,就對莊婧嚷嚷了一句:“你喉嚨裡有痰,你就吐出來,陰陽怪氣的哼什麼哼?要不看你是個女的,我就,我早就....”
我一吼,我的難兄難弟侯聰也立刻幫腔,跟著吼到:“就是,要不看你是個女的,我葉子哥早就抽你了。”
面對我的嚷嚷,莊婧只是冷淡淡的看著我,絲毫就不把我放眼裡的樣子,連看人的角度都是斜著眼睛的,我在那裡我就,我早就的說不出來,完全就是已經氣急攻心了,不知道應該說什麼?
小時候,我好像就對那種強勢而‘拽’的女生沒轍,長大了一些,我總算想明白道理了。
那就是真的沒轍,因為年紀大些了,覺得欺負女生丟臉了,可是這個心理變化我自己曾經不知道,就以為自己是服軟了,因為總不能真的打她啊,再說打了也沒用,還被別人看不起。
如今面對莊婧就是這個原因,我簡直氣的是火冒三丈,又完全沒有辦法。
班裡的同學和我關係都不錯,特別是男生,被我帶著到處去打架,號稱打遍學校無敵手,不管是初二的,還是初三的。
而女生嘛,我人雖然皮,但是不小氣,也好相處,她們和我也處的可以。
唯獨這個莊婧,好像處處看我不順眼,平日裡和誰說話,都不怎麼和我說話,除非不能避免的情況下,才勉強和我說兩句。
更可惡的是那種看不起一般的不屑,根本絲毫就不掩飾。
很偶爾,目光對撞的時候,她也不拿正眼看我,而我在課堂上犯錯啊,或者調皮搗蛋了,那就更不得了,完全就是一種看小丑的姿態看我,好像我在譁眾取寵一般。
可是,我抓破腦袋也想不出來,她是為什麼那麼針對我,就好像我得罪了她十八輩祖宗一般。
“是嗎?葉正凌,你要對我動手?”我在那裡‘新仇舊恨’一起爆發,急火攻心的說不出話來,但侯聰和我多有默契啊?已經完美的表達了我的意思。
莊婧自然是聽見了侯聰的話,淡淡的放下手中的飯盒,雙手抱胸的,下巴微揚的看著我。
她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好聽,就如同黃鶯出谷一般,就是對我說話,從來都沒有幾分感**彩,冷冰冰的欠抽。配上她那個神態,就像她是高高在上的女王,我就是一個真正的小叫花兒。
我心裡那個火大啊,簡直快把我整個人都給吞沒了,我把手中的飯盒一砸,對著莊婧吼到:“別仗著性別優勢在那裡拽,你誰啊?我葉正凌在這學校走出去,哪個看我不是一個爺們?就你一個心理扭曲的神經病女人,完全欠收拾。”
“葉子哥,精彩!”侯聰立刻為我熱情的鼓掌,然後跟個猴兒似的蹲在我身後,扒拉著他飯盒裡的飯,含糊不清的說到:“特別是那句仗著性別優勢,非常點題!作文範文。”
“呵。”莊婧一副不屑理我們兩個的樣子,拿起她的飯盒徑直走回了自己的座位,開啟飯盒,斯文的吃了一口飯。
我以為她這就消停了,我有一種我勝利了的感覺,也是不屑的看了她一眼,轉身就繼續吃飯。
卻不想莊婧繼續冷淡的說到:“正川哥哥呢,就那麼優秀,結果這個弟弟呢,就是一個慫包,除了打架犯渾,對著女生也只能逞逞嘴上的功夫。”
‘噗’,我一口飯全噴出來了,完全是給氣的。
侯聰就坐在我對面和我一起吃,無辜的被我噴了一頭一臉,眨巴著他那雙大眼睛,臉上還掛著一片兒我來不及嚼爛的肉,無奈的說了一句:“葉子哥,你何苦呢?別浪費糧食啊?”
我已經顧不得侯聰了...已經快被莊婧給氣瘋了,更何況她還拿我正川哥來擠兌我。
其實,莊婧認識正川哥一點兒都不奇怪,曾經正川哥也在這個學校讀書,過了那麼些年了,學校後院那一間榮譽室裡,現在都掛著正川哥的畫像,不要問我為什麼不是照片,可能是為了契合這個學校的古典吧?
反正那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正川哥的畫像掛在那裡,是做為歷屆優秀學生的代表掛在那兒的。
加上正川哥又是一個好看的連女人都嫉妒的帥哥,他畢業以後,學校也流傳著他的傳說,他每次來村兒裡,如果遇見學生放學,偷看他的小女生,崇拜他的男生都不知道有多少。
這個學校就100多不到兩百人,幾乎都是認可正川哥的。
關於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