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師父攔住,那個黑衣人不得不停下腳步。
儘管黑紗被抓破,但畢竟遮擋住了大部分的臉,依舊是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只是聽見他說:“不要逼人太甚,這個市場可是不準動手的。”
“笑話,就許你對我徒弟下手,不許我對你下手?逼你又是如何?我敢出手就沒有想過後果。”師父步步緊逼,臉上的神情也看不出喜怒,但能感覺到心中那升騰的怒火。
我的心中微微感覺到溫暖,其實心知肚明,師父雖然對我和正川哥嚴厲,但只要是我們有理的事情,他總是會不遺餘力的護著我們。
之前,也只是聽聞正川哥說起師父護著他的一些瑣事,沒想到如今也是親身經歷。
而且師父還是那種特別不怕事兒大的人,既然敢做就絕無退縮的意思,市場的規矩也壓不住他。
“我沒有對你徒弟下手,我只是想賣一隻鬼猴給他,你有什麼證據.....”那黑衣人知道師父不打算這件事情善了,開始大聲的爭辯起來。
那聲音大的半個中心廣場的人都能聽見。
說起來他的道理也勉強算說的通,至少他一定要咬住是這麼一回事兒,還真的不好辯駁。
正川哥的臉上稍微出現一些怒氣,小聲對我說到:“他這樣大聲,必定是想引起管理這個市場的部分人注意。”
我沉默,心中也是憤怒,有的人就是如此,喜歡利用規則的‘漏洞’,去做一些有利於自己的事情,再事後詭辯,讓人吃了啞巴虧,還只能捏著鼻子認了。
可是,面對這個黑衣人的辯解,師父連聽完他說的耐心都沒有,直接上前一步,那腳我都沒有怎麼看清楚怎麼踢出去的,那黑人就被師父一腳踢的趴在了地上。
“少和我講這些,沒用!我看見的就是你傷害了我徒弟!要怎麼鬥,隨你。不把你打掉幾顆牙,難解我心中怒氣。”說話間,師父上前,又是一腳。
黑衣人被師父一腳踢的身體從地上彈跳起來,又再次重重的落地。
卻是把那個有鬼猴的包抱在身前,從面紗的縫隙中看出他的眼神恨恨的。
但師父根本就是無視他,上前,一把扯住他的衣襟,黑衣人想要掙扎,卻是被師父幾拳又落在了胸腹間,痛的他悶哼了幾聲,彎腰就像一隻被煮熟的蝦米。
“好!”我和正川哥都忍不住叫了一聲。
對於這種人,師父根本就不屑和他掰扯什麼道理,強硬的態度就是最好的答案和回擊...而師父既然能教我武家拳,自己必定也是一個高手,雖然是一個老年人了,但出手之間,風采依舊。
就是憑這兩點,也值得我和正川哥叫好一聲!更何況,我是真切的體會到了師父的庇護,痛快解氣之間,心中又有一種寧靜的安然和安全感。
面對我和正川哥的叫好,師父轉頭瞪了我們一眼,在這個時候,因為這場‘糾紛’,在中心廣場的這一片地兒,已經聚攏了好些人在看這場‘熱鬧’,有指指點點議論的,但大多都是沉默著,意味不明。
我注意到之前我看見的那些衣著‘另類’的人,也有好幾個夾雜在其中,對這場‘熱鬧’表現出了足夠的耐心。
因為這樣被注意了,我們還叫好,這行為實在不夠低調,師父才會瞪我們一眼...可是,想起師父這種頂天立地,毫不畏懼的氣概,做徒弟的還怕什麼?想著這些自豪,我不由得挺了挺胸,覺得自己在師父的感染之下,也成為了一個‘蓋世英雄’。
師父拿我和正川哥無奈,也不想管我們,在打了黑衣人幾拳以後,又是一個側身,一腳如風一般的踢出,那個黑衣人身體不受控制的連連後退,撞到了好幾個人以後,再一次的摔倒在地上。
“你要如何?不要逼我。”他這個時候說話,嗓音反而奇特的正常了起來,不像之前那個公鴨嗓子了,想來這才是他真正說話的聲音,剛才那樣的公鴨嗓子,應該是某一種掩飾嗎?
“之前就說過,逼你又怎麼樣?至於我要如何,剛才還說的不夠清楚?我要打掉你的幾顆牙。”說話間,師父又衝了過去。
那個黑衣人終於是憤怒了,從懷裡摸出一個瓶子,和一個奇怪的竹製的,像口琴又不像口琴的東西,動作之快的就叼在了黑紗之下的嘴上。
於此同時,師父也衝到了他的面前,抓住了他的手,伸手就要扯掉他的面紗,口中說著:“就讓我看看你這個歪門邪道的東西,披著一張什麼樣的皮囊,順帶再打掉你的幾顆牙。”
黑衣人被我師父用特殊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