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說走就走,在這個湖心島的房子只是休息了一晚上,第二天就走了。
也沒有督促我們做早課,我賴床,還是正川哥告訴我的這個訊息。
而在湖心小島的日子有些無聊,苟梓澤是一個不喝酒就很沉默的人,他喜歡伺弄他那些花花草草,好像把他平日裡的寂寞都發洩在這些花草上了。
然後除了伺弄這些花草的時間,苟梓澤都喜歡把自己關在房間裡,吃飯也不會和我們一起吃,可以說常常是看不見人影的。
可是島上除了他一個會說話的大活人,其餘兩個人,一個是聾啞的老頭兒,一個是聾啞的大媽,我和正川都覺得快要憋死了。
雖然在山門上,日子也是那麼過,但有師父在,我們的生活是極其規律的。
師父一旦不在,我和正川哥就是處於‘放羊’的狀態,都沒有什麼自覺性,生活一旦少了規律,自然就會覺得無所事事的無聊。
兩天過去以後,我和正川哥就在這個小小的島上熬不下去了。
在徵的了苟梓澤的同意後,我們被允許可以隨時駕駛那艘小艇,去到村子裡玩兒。
但苟梓澤也警告了我們,其實這個村子離那個朱家灣是很近的,雖然說其實離朱家灣不遠的村子,莫名的很多,這個也算是比較特殊的一個其中之一,讓我們去村子裡要小心一些,莫多說,莫多接觸。
我總覺得苟梓澤說話有些神經兮兮的,就是一個村子而已,雖然窮了點兒,奇怪了點兒?還能把人怎麼樣?
況且,在那個時候,我都對道術和一些背後的事情沒有一個具體概念,認為只要能打就是很厲害的,偏偏我還自認為是一個少年武功高手。
正川哥沒發表意見,我也不知道他是一個什麼想法?總之,我只是明確的知道他也不想一直呆在湖心島。
所以,猜測他和我的想法也應該一樣。
在湖心小島的日子無聊,可在這個村子裡也不見得有多有趣。
之前,上島之前只是對這個村子有個麻木的粗略印象,真的開始在村子裡閒逛之後,才發現這個村子裡的人,不僅麻木而且還很奇怪。
我和正川哥兩個陌生人在村子裡閒逛了那麼久,愣是沒有一個人和我們說過隻言片語。
我在市場的時候,買過一些小零食,有時候看著村子裡的孩子衣衫襤褸,雙眼呆滯的樣子很是可憐,會掏出零食想要給他們,可是每一個孩子的表現都一樣,明明對那些新奇的零食很想要,甚至我發現有兩個孩子不停的在吞口水。
但就是不會靠近我,甚至在呆呆看一會兒之後,會轉身就跑,速度很快的就不見蹤影,避開我們如同避開‘蛇蠍’一般?
如果說這些是最初的一些奇怪的話,那麼隨著我和正川哥在村子裡閒晃的久了,就發現越來越多奇怪的事情。
就比如這個村子裡的人非常窮,可是卻不怎麼種地,除了一些稀稀拉拉自家種的小菜地外,整個村子都是雜亂的荒地,有一種整個村子都很荒蕪的感覺。
不種地倒也罷了,但是這裡的人家家戶戶都有養豬,說起來如果不種地,養豬也算解決生活溫飽的一件事情。
但奇怪的地方在於,他們的豬都是飼養在一個大的豬圈裡的,就像一個養豬場一般,全村的人都在圍繞著這個豬場忙碌。
而且非常著緊這個養豬場,他們雖然不理會我和正川哥,可是隻要當我們一靠近他們那個養豬場,他們就會明裡暗裡的擋在我們面前,表示阻止。
目光也在麻木中多了一些非常不友好的東西和警惕,感覺就像我和正川哥要去偷他們養的豬一般。
在這種情況下,我是不屑去看什麼他們的養豬場了,可是正川哥卻是很奇怪,別人越加的阻止,他就越發的感興趣。
在村子的南面兒有一座小山,也算是這裡地勢起伏比較大的地方了,但是這座小山很奇怪,幾乎四面都是‘光溜溜’的嶙峋石壁,上面雜亂的生長著一些植物。而四面山坡都和地面呈60度左右的角度,非常的陡峭。
按照現在的眼光來看,一般人爬這座山,非得要專業的登山工具不可。
但不知道正川哥怎麼就對這座小山上了心,竟然在進村閒晃了兩天之後,開始琢磨起怎麼才能爬上這座小山的問題。
而我卻覺得非常不可理解,在這個村子裡閒晃,還不如就在湖心小島待著,正川哥還怎麼琢磨上爬山了?
正川哥卻對我說:“我觀察過了,在這個村子裡,只有爬上那座山,才能看到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