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再怎麼不懂,我卻聽懂了其中的一個詞,妖氣沖天...要說起妖氣沖天,我這傷可是貓妖實實在在的留下的,這個秦老看出來了?
但是不管是蘇先生,還是秦老,對於我來說,都是陌生人,礙於這個我不好直接問什麼...而那邊,秦老已經把蘇先生迎了進去,而老周也扶著我進了這家農家小院。
而一進這個院子,我就聞到了濃烈的中草藥的味道,這才發現蘇先生所言非虛...在這個院子裡有很多的架子,架子上都是一簸箕,一簸箕的藥材。
我不懂這個,老周卻是說了一句:“這夜裡溼氣重,把這些藥材夜裡放出來合適嗎?”
秦老轉頭看了一眼老周,說到:“溼氣最重的時候,莫過於日出之前的凌晨...而某一些藥材最好是曬曬月光吧。”
“曬月光?”老周莫名其妙的看了秦老一眼,然後低聲對我說了一句:“老三,我有一種強烈的預感,這裡其實是一個精神病院,關著一群真正的瘋子。”
“呵呵。”我低聲的笑,我知道老周是在開玩笑,他只是一時間不能接受這一切,連藥材曬月光的說法都出來了。
但他並不真的認為看起來高深莫測的蘇先生和這個貌不驚人的秦老真的就是神經病,其實他不肯承認他對這一切也充滿了好奇。
我和老周在秦老的安排下,進去了一間房間,而這間房間在地下一層...看似平淡無奇,只是很大的房間裡,竟然像中藥鋪一下,放著幾個到頂的大櫃子,櫃子上一個又一個的小抽屜,就是典型的中藥鋪的佈置。
而讓人感覺像時光穿越一般的是,在這些櫃子上都搭著高高的梯子,因為這個地下室本身的層高也很高...還有兩個小夥子在清理或者放置著藥材,就好像古時候的中藥鋪。
“嘶...”那濃烈的藥箱撲鼻,讓老周倒吸一口涼氣,然後驚歎到:“大手筆,真正的大手筆啊...連這櫃子...”老周都去敲了敲,然後說到:“這種木料防腐防潮,這些藥材放在地下室卻是沒有問題了。”
我就坐在這個地下室的中間一把古色古香的椅子上,看著那兩個小夥子跟表演空中飛人似的,藉助房間中間垂掛的幾根繩索,在梯子之間蕩過來,蕩過去...我只是覺得我那牛逼師門的牛逼師父根本沒有吹牛,不但沒有吹牛,他還說的太含蓄了,這個世界有著我們看不到的‘神奇’,包括我這個修者也看不到的神奇。
在這個時候,一路和秦老說說笑笑的蘇先生也走入了地下室,比起我和老周兩個土包子一般的驚奇,他的神色就是淡然很多了,他衝著秦老一抱拳,然後對著房間中兩個正在整理藥材的小夥子開始喊到:“白芷一兩...菖蒲....”
他說話幾乎沒有停頓...一個個對於我來說好像熟悉又陌生的中藥名從他的口中蹦出來...帶著精確的重量,就跟在背書一般。
老周懂一些藥理知識,越聽就越是佩服,臉色也漸漸的從不屑一顧變得鄭重起來,他轉頭看著我說到:“老三,我心裡在默默的想著這些草藥的藥性,而中藥講究搭配之間最大的發揮出彼此的藥性,而且還要平衡,不能互相的剋制...這中藥方子難得的不是說什麼草藥為配料,更難得的是其中的分量。這蘇先生說的太快,我中醫本身學的一般,就是選修...我跟不上蘇先生的速度,但是老三,這蘇先生的方子了不起啊,難道是古方?”
我看著老周,說了一句:“你以為我懂?”
老周無奈的嘆息了一聲,說到:“也是,我就是對牛彈琴...”
而蘇先生似笑非笑的看了老週一眼,然後對著秦老再次抱拳說到:“秦老,就麻煩你準備這些藥材了。”
“哪裡麻煩?這些藥材不是什麼珍貴之物...不是已經準備好了嗎?我這兩徒弟還不錯吧?”秦老的臉上有一絲驕傲,而我一看,的確所有的藥材都已經分門別類的放在了櫃子前的大櫃檯上,已經在整理了。
我也必須承認,這兩個人很厲害...剛才蘇先生報藥名兒的時候,在空中盪來盪去,晃的我眼睛都花了...在蘇先生報完藥名不久,藥材就已經整齊的準備好了。
這裡這麼多櫃子,難為他們那麼的熟悉,精確...我要是秦老,我也會為這兩個徒弟驕傲的。
“非常不錯,我年少時,還常常因為找錯藥材挨我師父罵呢。”蘇先生笑的溫暖而真誠,眼中閃爍著回憶的光芒。
而秦老立刻謙虛的說到:“承心,你有大才,我這兩個徒弟哪裡能和你比?估計你也是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