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地方以後,我已經越來越虛弱...雖然意識不再繼續的迷糊,但是全身冰冷的一絲力氣都沒有,敷在身上的硃砂也沒有了作用,再也發不出那種能讓我支撐的暖意。
文奶奶沒有辦法把我弄下車,最後是叫了司機幫忙,一起把我扶進了forest吧....而我手臂上紅紅的硃砂,冰冷的身體,還有模糊的意識,嚇得司機跟見了我似的,剛把我扶進來,就一溜煙兒的跑了,好在下車之前,文奶奶給了他車錢。
此時的forest吧已經安靜了...阿木很奇怪,她給酒吧定的規矩是非VIP客人,只能在這裡呆到10點半,而VIP客人才能在酒吧做到12點...並且能在這個時間段,享受到一份forest吧特供的點心。
這點心很特別,但不是阿木做的...阿木做的點心只能那兩個特別的包房才能吃到,是比這種供應的點心出色,但也有限。
曾經,我也問過阿木,這個酒吧供應的點心是誰提供的...但阿木還是一如既往的神秘,應付我的還是那句話,都讓你知道了去..我還做什麼生意?
我的思緒很雜亂,而且因為那個司機一溜煙的跑了,所以我一個受力不穩還跌坐在了地上...但由於我和文奶奶到酒吧的時間已經是11點多,接近12點了,酒吧幾乎只剩下兩桌客人了,所以我這個樣子才沒有引起多大的驚動。
但卻是把服務員驚動了,她吃驚的看了我一眼...如此狼狽,身上還有些說不清楚是什麼的紅紅的東西...加上還帶著一個老太太進酒吧,已經超出了她處理的範圍。
鑑於我是‘貴客’的關係,她也一溜煙兒的跑了,估計是通知阿木他們了。
大概幾分鐘以後...就來人了,但是來的不是阿木...是老周和秦海念,我很驚奇他們怎麼還沒有回去...但老周已經一把背起我,朝著天字一號房走去。
“老三,你怎麼了?怎麼全身冷的和冰塊一樣?”老周的聲音中流露出濃濃的擔心。
“唔...”我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要怎麼回答老周。
倒是一向嘰嘰喳喳的秦海念這個時候安靜的要命,看著我的臉色變得非常的凝重...很快,我就被老周背到了天字一號房...在房間裡,桑桑已經喝的半醉,在拉著服務員說著什麼,但是看見老周把這樣的我背進來,也是呆了一下。
文奶奶在我們身後怯怯的跟著...好在,除了我以外,她還看見了一個‘熟人’——老周...才稍微有一些放心。
我被放在了天字一號房裝飾用的長几上,現在的我已經不能自己坐著了...老周是醫生,習慣性的就給我檢查,但是這種貓妖造成的傷勢,他如何能夠檢查的出來?就算藉助最先進的儀器也不能。
倒是秦海念一把把老周拉開,臉色凝重的說到:“我來看看...”而在這個時候,桑桑也走到了我的身前,看了我一眼。
我在迷糊中,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總覺得桑桑看我的神情有一些複雜,但她很快就恢復了正常,說到:“我去叫姐姐來。”
她一向如此,遇見什麼她覺得不能處理的事情,第一句話總是要叫阿木來...即便我這種情況,我不明白叫阿木來又有什麼用。
這個時候,秦海念已經在擦看我的身體...臉色變得很難看,在那裡說到:“三哥,你是從哪兒沾染的這一身陰毒?我都不敢放大白和小白來給你吸了...”
大白和小白是秦海唸的蟲子,在上午的時候還給我拔出了陰氣...但這一次,貓妖發狠在我身上種上了陰毒,這已經超出了陰氣的範疇,不是一句駁雜的陰氣可以形容的,秦海唸的蟲子自然是無能為力了。
它們要吸了這種陰毒,也得中毒...我還沒來得及說什麼,秦海念又是一聲驚呼,眼鏡再次滑落到鼻尖,她說到:“三哥,這些陰毒好惡毒,還在汙染你的靈魂...不及時拔除的話...三哥,你的靈魂力怎麼那麼雄厚?你...”
我已經懶得理會秦海唸的一驚一乍了,強撐著對老周說到:“文奶奶有危險,安排好文奶奶。”
其實老周只是一個普通人,按理說他是沒有什麼辦法的...可是這種從小就養成的莫名的信任,讓我在第一時間只能拜託老周,而老周也沒有考慮太多,第一時間就對我點頭了。
我們都習慣了,對彼此提出的要求,絕對不輕易的說不...因為,我們幾個之間也真的很少會對對方提出要求。
“你答應什麼啊?帶著這個老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