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聲音是一輩子都不能忘記的。
從你一開始聽見,它的特別就如同印記,烙印在了你的靈魂裡。
就好比那個最初的雷雨夜,她站在我的門口,說:“我一個人在家,我怕。”,從此以後,我的生命裡就銘刻上了這個聲音。
快一年沒有聽見了吧?如今再聽見,我卻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在一年前的我和她,任誰也沒有想到再見會是在這麼一個地方?而一年前...我還是一個古玩店的老闆,她還是一個在國外的留學生。
生命總是給人不太真實的感覺。
我望向包廂的雙眼漲的很,那是一種她變了,她忘記我了,異常矯情委屈的情緒後,聽見她的聲音還如故的感動。看,什麼都變了,她的聲音沒有變。
任誰也不知道為什麼從貴賓的包廂裡會傳出這麼一個聲音,就連我也疑惑,辛夷認出我了嗎?如果她真的認出了我,在剛才的三場搏鬥中,我有諸多狼狽的地方,她早該心疼了吧?
我覺得我又開始矯情了。
一瞬間的思緒很多,卻總歸不過是激動,心酸,委屈,難過的爆發。
我也不明白,一個我一直當她做妹妹,跟屁蟲的女孩子,怎麼會勾動我如此複雜的情緒,而這種情緒有些陌生,卻又很是熟悉,但我不願意去想,是在什麼時候有過這種熟悉的情緒了。
“思思。”在那句話落音以後,一個有些焦急卻又無奈的聲音也從包廂裡響起。
接著,一個明顯是什麼關掉的聲音從貴賓包廂裡響起,然後再無聲息。
如果說那個女聲,還讓人們有些陌生的話,那個男聲人們是無論如何也不會陌生,不就是高高在上的九兒公子嗎?
現場響起了一片議論的聲音,無論是什麼種族,任何地方,對於那些高高在上的人的八卦,人們總是感興趣的。
為難的是狐逸,站在那裡是叫開始也不好,不叫開始也為難。
偏偏在這個時候,又一個包廂傳出來了聲音,是封六略帶嘲諷的聲音,說到:“喲,九兒公子是有什麼家醜見不得人吶?要把包廂的傳音器(麥克風)都給關了?這狐逸是你的人,你看人傻傻的站在那裡,到底比賽要不要進行,九兒公子還是給句話啊。”
只是那麼簡答的一句話,如若是有心人,必然就猜到了封六和九兒的關係絕對不怎麼樣。
如此的煽風點火,現場的各種聲音議論的更加熱烈了。
過了大概一分鐘,九兒的包廂裡才傳出了開啟傳音器的聲音,現在又開始安靜,等著九兒的一個答覆,這種八卦大戲,不是人人喜聞樂見的嗎?
“比賽暫停一下,因為狼漢選手應該有一些問題,為了比賽的公道與公正,我和未婚妻要下去看看。”既然傳音器已經開啟了,九兒自然是要表態的,他的聲音充滿了無奈和不情願,還有一種怪怪的情緒<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可是,人們已經被九兒那句話徹底點燃了‘八卦之心’,哪裡又聽得出來九兒是什麼情緒?恐怕在場的,只有我一個人在意吧?
三場這麼無聊的比賽,熟悉我的青龍城的人們,有心人早就不懂我為什麼是這種打法了,自然開始會開始懷疑我是不是遭遇了什麼事情?如今得到了九兒的證明,現場誰不關心?一向公道無比的青龍城搏鬥場,如果讓一個虛弱的選手上場,這絕對是莫大的醜聞啊。
在九兒表態以後,封六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忽然也開口了:“九兒公子這麼一說,我倒是發現了狼漢的確有一些問題。狼漢是我的人,我自然也應該關心,這下去查探一番的事情,我也去。”
說話間,封六還嫌不夠熱鬧,怕九兒動什麼手腳,又大聲說道:“青龍城搏鬥場一向公平公正,我們下去探查,自然要讓這在場的所有人都見證一下。去,把搏鬥場之中的收音陣法開啟。”
這一下,封六是下定決心要玩大了。
想必猿軍已經給封六彙報了我的情況,他應該知道九兒在比賽前就對我下了‘毒手’,但我是一個棄子,這種事情又無憑無據,他也沒必要為我發作什麼?
如今,是九兒自己那邊說我的身體狀況有問題,那麼就是一場可以大做文章的事情了,封六怎麼會放棄這個機會?說不定可以掀開某種‘醜聞’,讓九兒初出現在人們眼中時,就聲名掃地,那不是一件對於封六來說很美好的事情嗎?
這邊,九兒和封六明爭暗鬥,倒是其它的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