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在他身邊還有同樣虎視眈眈的封六。
所以,我不使用一下牙,他還會用出什麼辦法來折磨我,我自己都不知道,還不如讓他認為我是一個最後翻開了底牌的人吧。
第三個對手上場了,按照狐逸斷斷續續的說明的規則,我也知道這將是我最後一個對手,我也要趁著現在掀開底牌。
在這一次,我不再躲閃,而是調動著恢復了一些的靈魂力從那個對手出場開始,就窮追猛打,那是一隻身手很不錯的虎妖,至少從我感覺來說,它比起之前我在搏鬥場上遇見了所有的妖人都要強大那麼一兩分。
在我這種狀態,根本是不可能輕易的戰勝的他的,更何況我還壓抑了自己的靈魂力,想等著在關鍵時刻的對決之中使用。
可我還是勝利了,在短兵相接的時候,牙輕輕的一個觸碰,就襲傷了虎妖的靈魂,而且是不輕的傷勢,他根本沒有想到牙有如此的威力。
接下來的勝利自然是理所當然了,被傷了靈魂的虎妖就是一隻木偶,輕易的被我打敗了。
在關鍵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我沒有殺了它,因為想起了張老闆對我的提醒,但封六不會放過我,從包廂裡傳來了他冰冷的聲音:“在這種戰鬥之中,是不允許有活口的。你難道弱的連一隻毫無反抗能力的傢伙也殺不死了嗎?”
在無奈之下,我只好照做。
三場比賽,只有最後一場讓觀眾稍微沸騰了一些,但這最後一場我也是利用了牙的威力,人們談論的更多的是這把劍,為什麼輕輕的刺人一下,就會有這種效果?這到底是一柄什麼法器?
我沒有理會,而是靠著牆壁大口的喘息,把蒼白的牙收回了腰間<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該死的...我應該是要怪罪那個老奸巨猾的老頭兒吧?此時,我的靈魂力已經恢復了一半還要多些,如果是正常的情況,這些力量已經足以讓我有信心面對接下來要出場的,我真正的對手了。
可惜的是,這些不停流淌的鮮血到最後反而成了我致命的地方。
我壓抑不住的乾渴,搖搖欲墜的身體,越來越昏沉的大腦,都在說明了我的情況很糟糕,我的身體透著一股痠軟,恨不得立刻有一大壺水能出現在我的面前,有一張鬆軟的床能讓我立刻倒下就睡。
但這一切不比賣火柴的小女孩的想象更加虛無,現實是我將面對我最厲害的敵手。
我強行的忍住這種虛弱,努力的站直身體,被我靠過的牆上血跡斑斑,我使勁拍拍自己的臉頰,讓自己清醒一些。
可心中卻有一個軟弱的念頭,覺得自己真的會死在這裡?我忍不住抬頭望向辛夷所在的包廂,目光中充滿了溫柔,我想如果我要死的話,辛夷就永遠不要知道真想了吧。否則,我就這樣無助的死在她眼皮底下,她多少會有些難過的吧。
有些沉悶的搏鬥場再次響起了狐逸的聲音,開始鄭重的介紹下一個要出場的對手了。
原諒這個對手是狐族號稱天才的少年,從出生到現在不過三十年光陰,在血脈之中,就已經有了三尾的特徵,實力強大無比,打敗他,我才能完成今天的搏鬥賽。
我不瞭解狐族的三尾,到底有些什麼本事,不過這九兒可真是夠看得起我,如果是純正的妖物,那三尾狐應該算得上妥妥的大妖,而且是大妖的實力之中都是中上那種大妖。
這種級別的大妖,就算我身為聶焰,對付起來這妖都是頗要費一番手腳的事情。
對面的鐵柵欄緩緩的開了,因為對三尾的隆重介紹,從鐵柵欄開的那一刻起,沉悶的搏鬥場就響起了無數的歡呼聲。
無論我勝利的多麼艱難,但三場乏味的比賽,也足以讓人們對我的熱情轉移了。
在人們千呼萬喚當中,一個少年模樣的身影從鐵柵欄之中走了出來,秉承著狐族的特徵,這個少年的模樣是俊秀的,甚至可以稱得上是美麗,修長的身材,潔淨的衣服,竟然有一種一塵不染的氣質。
人們固執的認為我已經走到了盡頭,一個快要死了,連最後的底牌都翻開的傢伙還有什麼好值得注意的呢?
那個少年走到了我前方五十米處停下了,看著我笑。
我的身體站得筆直,其實我的眼前一陣一陣的模糊,連他笑的模樣都在我眼前看不清了,失血過多,讓我有一種強烈的想要嘔吐的感覺,可是我要打完這場比賽,我一定要勝利。
我一直不肯讓自己的意志放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