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五分之二。
倒是這鮮血流得越來越暢快了,皮甲破碎的只剩下一些零碎掛在身上的我,像一個血人站在擂臺的中央。
在這沉默之中,連主持人都不知道怎麼開口,倒是九兒的包廂傳來了一個冷冷的聲音:“下一個對手呢?希望不要再是一場無聊的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