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的飢渴終於迎來了汩汩甘泉,暢美,舒爽。
尤海清楚,現在,王芸對自己已有了完全的信任,否則,即使是有些遲鈍,王芸的警惕性也不會如此差的。
笑了笑,尤海低下頭,輕輕勾起懷內佳人圓潤的下顎,王芸的眼眸略微有些紅腫,臉上的淡妝也一塌糊塗,但在尤海眼中,卻是說不出的惹人憐愛。
王芸在朦朧間只覺得自己被尤海抬起臉龐,而尤海左手仍摟著自己的腰肢,右手從桌旁拿起一張潔白的紙巾,在自己的臉上輕柔的擦拭,感覺似乎在指揮自己。她只是呆呆的看著尤海,靜靜的感受尤海的溫柔。
尤海看著懷內似乎仍未完全清醒的王芸眼帶迷朦,全不設防的美樣兒,狡猾的笑了笑,再完美的計劃也要隨機應變,該出手時就出手。
王芸只覺得一張親切的面孔在不斷的接近,接近……理智讓自己躲開,可感覺卻不讓自己移動分毫。
片刻的猶豫後,嘴唇上已傳來一陣麻癢,終於理智被感覺鎮壓,王芸緩緩的閉上秀眸,呼吸漸漸急促。尤海失去了剋制,渴望已久的紅唇終於被自己吸入口中,甘泉已無法滿足心靈深處的渴望,他要多,更多。
放開已被自己吸吮得有些紅腫的嬌唇,闖過略微開啟的貝齒,接吻經驗異常匱乏的尤海只知追隨心中的渴望,在香滑的口腔中四處的肆虐,卻沒有忘記接受被自己捲起的甜美汁液。
稍有經驗的王芸似乎感受到對方的笨拙,試探著悄悄遞出自己嫩滑的香舌,然而下一刻,王芸便已追悔莫及,啊,疼……鹵莽的侵略者只知瘋狂的吮吸、含咬,似要將這嫩滑的小精靈吞入肚中,香舌上傳來的刺痛讓王芸瞬間驚醒。
天,天哪,自己在幹什麼呀,豐軟,渾圓的臀部被尤海的左手大力的揉捏,纖美的頸部被尤海的右手溫柔卻堅定的按住,兩人間輕微的晃動帶來的是從|乳頭處散往全身的酥麻,柔軟的下體更是被尤海的堅挺不斷摩擦,內褲的底部已經溼潤。
不,不行,王芸很清楚,再這樣下去自己會先崩潰的。王芸的身體本就十分敏感,生育後更是不堪。
而對王槐“變態”要求的無法滿足更是導致兩人的性生活越趨平淡,甚至到現在已經有了不諧調。
王芸無力的反抗對已瘋狂的尤海起不到任何作用,偏偏王芸的心中對尤海的舉動產生不出一絲的反感。
怎麼辦,在身體即將迷失的前一刻,王芸眼角的餘光瞥到了辦公桌上的一小盒曲別針。
“啊!”
一聲慘叫,尤海飛退了一大步,一手捂著大腿,不敢置信的望著手拿兇器,俏臉低垂的王芸。
看著尖端已被染紅的曲別針,王芸慌了神,本想輕觸一下的,可好死不死的尤海偏偏正往這邊扭動,結果……“對,對不起,我,我……”
“哦,我的天,你在幹嘛?”尤海氣急道。就差一步了,該死的。
“那,那誰讓你不放手的。”
王芸儘量的鼓起勇氣,她實在記不清剛剛兩個人怎麼就接吻了,只知道自己不但沒有反抗,而且——啊,羞死人了。
尤海當然不會在這種問題上深究,不過,就這麼被王芸擺了一道,實在是不甘心,而且怎樣自然的把局面擺平才是主要問題,等王芸回過頭冷靜下來,非辭職不可。
想了想,尤海故意大聲道:“那你也不能行兇啊,很危險的你知不知道。”
“哪有那麼嚴重。”王芸小聲道。
“算了,我原諒你,但你要答應我一件事,”尤海臉不紅,氣不喘,且理直氣壯的道。論臉皮厚,王芸是拍馬也追不上尤海的。
“誰要你原諒了。”可聲音卻小得連自己都聽不見。
尤海伸出雙手,按住王芸雙肩,嚴肅的道:“剛剛的事情我向你道歉,我只能說,對不起,因為到底怎麼回事我自己也搞不清楚,我想你也是一樣吧,把他當作一次意外,好嗎?”
停頓了一下,聲音轉為嚴厲,道:“還有,我警告你,不許辭職,否則,否則……唉,反正你不許辭職就是了。”
愣了一下,王芸的眼圈再次泛紅,他為什麼要對自己這麼好,自己真的不知道嗎?
無論是兇自己,還是照顧自己,總是讓自己體會到他的溫柔、體貼,可這是不可以的啊。自己已經結婚了,還有了孩子……誰能告訴我,我該怎麼辦。
並沒給王芸過多思索的時間,尤海已經走了上來。
“啊!”
王芸一聲嬌呼,手摟上尤海的脖頸,身體已被尤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