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尤海故意將吮吸腳趾的聲音傳過話筒,直讓王芸羞愧欲死,卻又無法擺脫心底因觸碰禁忌而激起的如潮快感。
結果便是,在尤海眼中,這一刻的王芸性感到了極點,這更使他拋開了一切顧忌,再次將王芸撲在身下,比之前更加猛烈的吸住王芸的嘴唇。
將王芸的雙手並起束在頭頂上,用一隻手按住,空出另一隻手探向下身,迅速解放自己的小兄弟。再轉向王芸,把已經有些捲起的短裙直接番到腰上,讓王芸的修長的下身,全部裸露。
王芸不敢置信的睜大了眼睛,她感覺得到,尤海要來真的了,在辦公桌上,在門外還有許多同事,在她不情願的情況下。
為什麼,王芸用力的踢動雙腿,她要讓尤海明白自己的心情,但無濟於事,尤海死死的吸住了她的嘴,他怕她說出令自己心軟的話。
此刻他的心中已經積滿了邪邪的慾火,他要一次將這些妒念全部掃出自己的身體。站在王芸的雙腿之間很難脫下絲襪和內褲,他已急不可待了。灼熱的突起要摩擦到溫暖的肉唇,要擠入通往天堂的通道。
“嘶——嘶——”
令人興奮到顫慄的撕裂聲,溼潤的絲襪和內褲只剩殘縷,王芸想搖頭,想躲開開尤海的嘴,想發出聲音,可一切都是徒勞的,尤海的嘴牢牢的吸住王芸的嘴,重重的壓著。
辦公室裡只有尤海的鼻腔發出的呼呼如牛的噴氣聲,王芸不甘的哼聲,和兩人雙腿間紗紗的摩擦聲。
“咚咚,尤海,是我,”
敲門聲和熟悉的聲音同時響起,在王芸不敢置信的眼神中,尤海碩大的棒棒直直插入了王芸的身體,“啪”的一聲,臀部重重的撞擊,王芸的頭隨著後仰,已被放開的雙手緊緊的捂住嘴,一瞬間,王芸已經明白髮生了什麼事。
委屈的淚水終於決堤,雙手用盡全力,不顧嘴唇會不會被牙齒咬破,只使勁的堵住哭聲。尤海大力的撞擊沒有象往常一樣,因王芸的眼淚而停止,尤海始終迴避著王芸的眼神,只顧按著王芸柔軟的腰肢狂猛的抽插。
王芸的掙扎顯得那樣無力。從未想過,對自己溫柔呵護的尤海會如此粗暴的強迫自己,而原因,又是那麼齷齪,他實在太混蛋,太過分了。
如此劇烈的運動,即使以尤海的體力也要稍做停歇,動作逐漸放緩,更加細緻的品嚐身下的美味。
一門之隔,就是這個自己心繫已久的女人的丈夫,尤海的心中充滿了強烈的完全佔有的快感。從認識王芸到現在,從未有一刻,佔有的慾望如此清晰,如此猛烈,如此真實。甚至有那麼一刻,尤海幾乎想就這樣抱著王芸衝出去,讓王槐,讓所有人看著自己對王芸的佔有,“分享”自己的快感。
王芸上身的套裝和襯衣已被解開,掀到兩側,|乳罩帶被扯斷,無力的斜在一邊,尤海的頭深深的埋進豐腴雪白的胸懷,從軟滑的小腹,到豐滿的Ru房,再到猩紅的|乳頭,吸吮,舔吻,甚至輕輕的撕咬,近乎猙獰的發洩著自己的慾望。
吸入口中的甘美的|乳汁沒有完全喝掉,尤海用舌頭將|乳汁塗滿王芸的上身,白皙的身體更加滑膩,尤海用力俯下身,彼此赤裸的胸膛緊密貼合,摩擦。
粘滑的|乳汁成了最好的潤滑劑,將兩個獨立的軀體融合,再容不下多餘的,即使一點空氣。
王芸從未經歷過如此激烈的Xing愛,雖然心中仍有不願,但身體卻不是羞恥,道德可以控制的。而且,極端的環境更易使人敏感。
王芸把全部力量都集中到了手和嘴上,可鼻子發出的哼聲,仍帶輕柔卻急促的呻吟。恐懼,焦急,羞恥,伴著如潮的快感折磨著王芸脆弱的神經。
隨著尤海用力的頂動,王芸的頭接近桌子邊緣,柔美的秀髮垂下桌面,無奈的,節奏的前後飄擺。
一條手臂被從衣袖中拉出,纖細的手指被一根根含吮,雪白的臂,圓潤的肩,隨處留下溼滑的水跡和用力過度的淤痕。
終於,精緻的臉龐也難逃被俘的厄運。在王芸的抽泣聲中被狠狠的佔有,小巧的鼻尖,秀氣的彎眉,纖長的睫毛,紅暈的臉頰,鮮美的紅唇。尤海用口水細細的勾畫自己的領地,不落一寸。
“咚咚,尤海,你在嗎?”,敲門聲再次響起,王槐的聲音有些不耐,“再等一會兒,”
尤海低聲撕喊著回了一句,同樣不耐,頂的王槐不快,也只是忍了,長時間的有求於人,自會在心中低人一階。熟悉的聲音激起了王芸最後一點潛力,喘息道:
“求,求求你,停啊,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