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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蒼一橫的到來,欽墨就要抱男人回書房,不過離恨天是靠在木涯懷裡的,後者一見欽墨伸手,立即就用小臂一搪,他說欽墨最近“體質虛弱”,就不勞煩他了,可是欽墨固執的說這是他的地方,不需要二哥幫忙……
就在他們爭執不下的時候,離恨天悄悄的推開木涯,然後在雨果的攙扶下,徑自向那書房走去,他不知道書房在哪,但是他會問下人,他們願意吵的話,就繼續吵他們的吧,他一點也不介意……
不過離恨天沒走多遠,那兩個傢伙就跟上來了,離恨天淡淡的撇了他們兩個一眼,木涯對他的舉動有點不滿,欽墨的表現是一貫的無所謂,但對現在的這個結果,他們都還算滿意。
離恨天撇著嘴回頭,他心說,自己不過是得了一種怪病,還是晚上才發病的,又不是下半身癱瘓,他自己可以走路,他完全不用他們抱著……
還是那該死的公主抱。
他一想起來,就覺得一陣陣的惡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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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房點著兩個火盆,整個房間都暖洋洋的,想必這是欽墨事先吩咐好的,離恨天很享受這個溫度,不過他只是脫了厚襖,並沒有把毯子拿下去。
他們才坐下沒多久,下人把茶送上來前,福伯就帶著蒼一橫等人到了書房,蒼一橫不是一個人來的,他身後還跟著兩個男人,離恨天不認識,他也不好妄自猜測,他只能靜觀其變。
蒼一橫是他的至交好友,想必他有什麼連兒子都不知道的習慣,但蒼一橫卻會很清楚,為不露出馬腳,男人知道,他少說一句話,少做動作,就少一分被人發現的危險。
他在生病,這是個很好的理由。
蒼一橫一進門,木涯和欽墨就禮貌的打了招呼,欽墨到處跑,他也去過幾次南疆,和蒼一橫多少還是見過幾次的,木涯倒是對蒼一橫不是很熟悉,所以他的表現並不如欽墨熱絡。
蒼一橫笑著點頭,並誇了幾句多年沒見,一表人才之類的話,然後就指著他身邊的和木涯他們年紀差不多大的青年,介紹給離恨天,“擎天,這是蒼穹。你看,我不說你都不認得了吧,這些年他變化挺大的,恐怕走到街上,你都認不出了。”
擎天是原來離恨天的名字,不過他老爹一怒之下就給他改成了現在的,蒼一橫從小叫就叫這個名字,已經習慣的他一直都沒有改掉,這樣叫,也更顯親暱。
雖然那兩個字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