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你的權力嗎?”
若蘭說,“我現在是你的籠中鳥,是你的階下囚,你想幹的事情肯定能幹成。可是一個人心不在你這兒,給了你一個空殼,那有用嗎?”
張無忌心想自己可以強來,但是那又不是自己所想要的,自己雖然美女無數,但是想若蘭這麼難搞的,還是第一次遇上。但越是難搞的女人,張無忌心裡就越是充滿征服的慾望!對他來說,從來沒有徵服不了的女人!
張無忌離開的時候,若蘭非但沒有相送,連站起來都沒有!這個女人對自己的蔑視,其實就好比當年很多人看不起劉邦,說他只是一個流氓一樣。張無忌簡直受不了這種打擊,這是對他多年來一點一滴積累起來的權威的挑戰和蔑視,幸而他只栽在一個女人面前,如果是在文武百官面前令他如此難堪,他會殺了她。
張無忌受了冷遇,便出來坐在行臺御史豪宅院子裡聽雨亭的石凳上,仰頭望著蒼茫河漢出神,他感到失落,而更多的是頹喪。
胡惟庸過來,悄聲問:“她不識抬舉?”
張無忌悻悻地說,“我就不明白,徐壽輝給了她多大的好處、多少恩典,值得她如此為他守節。”
胡惟庸勸慰的說道:“主公,過些天就好了。我聽說,徐壽輝救過若蘭的全家人性命,在家鄉買了房子置了地,所以感恩戴德。”
張無忌氣憤的說道:“我可以做得更到家,將來甚至可以封他們公、侯。”
胡惟庸道:“可是徐壽輝先做在前,這好比先入為主,一般人就很難再改變了!”
“那怎麼辦!難道我把她請來,就是看著她為徐壽輝守寡的?”
張無忌說道。
胡惟庸道:“她口口聲聲要等三年孝滿再說,這是推托之詞。難道這樣白養著?白養一個賢士,還能圖個禮賢下士、不恥下問的名聲,而養她這麼一個人,時間久了,沒有傳不出去的,反倒會壞了主公的名聲。”
張無忌點點頭,道:“這個倒是。可是怎麼能讓她回心轉意,移船就岸呢?”
胡惟庸一笑,道:“只要生米煮成熟飯,她也就不會再鬧了。女人不都是這樣嗎?”
張無忌有幾分意外:“你的意思是……”
胡惟庸笑了起來。
張無忌說:“總有點強梁之嫌,不好吧?”
胡惟庸說:“主公別管了,你今天別走了,我一會兒把轎子、車馬都打發回去。”
張無忌心裡很清楚胡惟庸要做什麼,卻故意問他這是什麼意思?
胡惟庸說,此事須快刀斬亂麻。主公也可以慢慢感化她,她只要不是鐵石心腸,終會移船就岸的。但是,時間久了,怕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到時候就不好收拾了。
“怎麼會有辱名聲呢?”
張無忌問。
胡惟庸點撥他,人家會說主公為了這樣一個女人卑躬折節太不自愛。
張無忌顯然心動了,他說:“她若是不從呢?傳出去反而更不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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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做,就必須做成。”
胡惟庸說,“只須交給我辦就是了。”
張無忌還有點猶豫:“這樣不更讓她反感嗎?”
“有幾個女人不是水性楊花?”
胡惟庸說,“等到木已成舟,她就服服帖帖了,不巴結主公才怪呢。”
張無忌不禁笑了:“你倒像個偷香竊玉的老手。”
胡惟庸說:“那倒不敢當。我這幾天吃不香,睡不著,盡琢磨這事了。“愚者千慮,必有一得”就憋出這麼個法子來。”
張無忌笑了,算是默許。心想若蘭既然不知好歹,那自己也不必客氣了,自己倒是想看看這胡惟庸有什麼好的手段。
胡惟庸早有準備,說道:“請主公到西廂房去用茶。”
張無忌點點頭,心想嘀咕這個胡惟庸到底能弄出什麼花樣來!反正這個若蘭自己是要定了,既然都是要了,那今晚要也是要,三年之後要也是要!自己不是什麼正人君子,小人就有小人的做法,這一點他張無忌倒也不用做真小人!
第296章 皇后若蘭
胡惟庸去幫張無忌搞掂若蘭,張無忌在西廂房,心裡很清楚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但是很多時候,自己也是被慾望所驅使。
張無忌不久前還很在乎的尊嚴此時已讓位給普通男人的慾望了。他放任胡惟庸為他做偷香竊玉的準備。因此你說天下烏鴉一般黑,其實也是有道理的,很多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