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自己的這個行為純粹的就是一個孩子氣的行為。如果天道回來的話,自己身邊的黑甲恐怕會第一時間通知自己。但是女孩子總是喜歡幻想,也充滿了幻想,流年又不是什麼神仙,自然也平凡的很,和其他的女孩子都差不多。這麼大的一場雪,流年其實在內心裡好渴望可以和天道一起看雪,哪怕是簡簡單單的在他的懷裡待上一會兒也好。
軒轅紫雪沒有去理會流年為何冒出來的羞澀,反而是很是焦急的拿著望遠鏡望著下面的那一對黑點。
“哈,真的是天道呢!還有詩語姐姐,他們回來了!”
軒轅紫雪驚叫了起來,隨後便是將望遠鏡遞給了流年。可是軒轅紫雪回過身來的時候,哪裡還見到流年的影子,不由有點氣悶的苦笑了起來。
“傻丫頭,為何總保持的那般矜持呢,這樣才激情的好吧?”
望遠鏡孤零零的被丟在了沙發上,整個房間瞬間便是安靜了下來。
天道笑呵呵的站在廣場上,大口大口的吐著白色的氣體,雙手則是捧住林詩語嬌嫩的小手,不斷的給其揉搓著。
林詩語有些迷離的望著周圍的景色,不由地感慨著說道:“好大的一場雪,雖然一直生活在北方,但是記憶力的雪,好像沒有幾場像今天這場這麼大呢。好想打雪仗,可是,站在這裡,你的心恐怕早就飛到裡面去了吧?就連你的呼吸我都能感覺到你在呼喊你的小傻妞呢。”
天道哈哈哈哈的笑了起來,並不因為林詩語的打趣而感到有些丟臉,反而是更加的愉快了起來:“我可不僅僅只想流年哦。”
天道的話剛說完,伸手便是傳來咚咚咚咚的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天道不由地嘴角微微的上揚了起來,不用回頭,自己的雙眼便是被一雙溫潤的小手給遮掩住了。然後身前也被一個軟軟的身子狠狠的撞了進來。
“你猜猜是誰?”
林詩語笑著打趣著,有些感慨的望著流年和軒轅紫雪。
“這香氣,好像是我的小傻妞,還有紫雪的,猜對了沒有?”
“猜對了。”
流年笑呵呵的鬆開了自己的小手,然後眼眶瞬間便是紅了起來。因為她發現天道好像是瘦了,甚至是……有點黑了!這次的流亡時間雖然不是很長,而且流年也不曾一直陪伴在左右,但是流年卻是知道,天道一定是吃了不少的苦!否則的話,他在自己心裡的形象,絕非眼前這般的有點走形。
天道很漂亮,漂亮的就如一個百分百的女人。並且身為天道的第一個女朋友,流年很是清楚的知道,天道的面板有著一種很獨特的特性,那就是無論太陽光有多麼的惡毒,他的面板也只會曬的通紅,斷然是不會發黑的。但是畢竟這種事情不是一定地,既然此時的天道面板竟然曬的有些黑了,那麼可想而知當時的情況有多麼的讓人感到害怕。
天道一邊抱著軒轅紫雪一邊轉過身來,將流年擁入到自己的懷裡,“傻瓜,怎麼哭了?是不是發現我瘦了?沒辦法啊,荒郊野外的,你是不知道,二叔那地方就在非洲的大草原上,我和寒月開著車歷盡千辛萬苦看著生猛野獸走了好多天才到達二叔那裡。可是更為讓我覺得無奈的是,二叔的基地在一片沙漠裡,悄悄,把我曬黑了都。”
天道笑呵呵的說道,像是在安慰流年一般。可是流年知道,天道這是故意這樣說的,事情的真實情況絕非是如此。他是流亡,不是旅遊,其過程如果有天道此時說的這般簡單的話,那麼想必事情也就不會變得當時那麼嚴重了!
“你說過不會騙我的。”
流年的淚水還是不爭氣的繼續流淌著,使得天道稍稍的有點尷尬了起來。
天道鬆開軒轅紫雪,將流年整個人都投入到自己的懷抱裡,“傻瓜,不就是吃了一點苦麼,要是我受傷了或者怎麼樣的話,你難過哭一下也可以。但是我可是一個男人啊,受點罪吃點苦怕什麼,難不成你要我當一個繡花枕頭不成?更何況,這點苦和小時候受過的罪簡直就是天壤之別,我知足著呢。我現在就想……嘿嘿嘿嘿。”
天道一臉邪魅的望著流年,手掌更是隔著衣服已然開始不老實了起來,這讓流年頓時羞的將自己傷感的心情狠狠的丟到了九霄雲外,從天道的懷抱裡掙扎著逃離了出去,彎身便是抓起一把雪:“臭流氓!看打!”
天道假裝一個躲閃不及,被狠狠的打在了身上,頓時擺出一副火冒三丈的樣子,大手一揮:“詩語,幫我收拾這個丫頭!”
“好呀好呀!我來幫忙。”
林詩語笑哈哈的彎身抓起一把雪握成一個雪球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