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意,說是他就是要親自進京。
“鄭書記不用擔心,晨東會戰已經準備就緒,今晚正式發動,具體細節由李從東同志一手負責。商江同志現在主持日常工作,省紀委各項工作井井有條,不會出現任何差錯。”夏想自信地一笑,“我也正想進京,向中紀委通報一下湘省的幾個大案”
見夏想格外鎮靜和自信的表情,鄭盛心中的煩躁一下平息了,他也知道,中紀委的刁難與葉天南的進京不無關係,但他也沒有辦法,他影響不了中紀委的決定,甚至連葉天南也左右不了,省委書記是一把手不假,但也有許多約束,不可能隨心所欲。
只是夏想似乎有點過於沉靜了,他以為辦公會一結束,夏想就會立刻雷厲風行的採取措施,將晨市鬧一個天翻地覆,不想兩天過去了,一點動靜也沒有,還真沉得住氣。
鄭盛幾次想問問夏想紀委到底是怎麼安排的下一步,幾次又忍了下來,他不想在夏想面前顯示出他急切的一面,否則說不定會讓夏想認為他身為省委書記,也太沉不住氣了。
不過說心裡話,鄭盛還真是有點沉不住氣,他來湘省幾年了,晨東會戰是他面臨的第一場大規模的硬仗,他還真有點迫不及待。
往小裡說,晨東會戰是他的收權之戰,是第一戰,成敗事關以後在湘省的大計。葉天南雖然有望調任燕省擔任省長,但一日調令未下,就一日不能放鬆。官場上的事情,風雨不定,在下文之前,傳聞就永遠只是傳聞。
往大里說,也事關他在湘省一任之上的政績。如果晨東會戰順利的話,隨後再趁熱打鐵拿下懷陽,兩大會戰將會為他在省委書記任上寫下濃重的一筆,將會讓他聲威大漲,為兩年後的政治局換屆打下堅實的基礎。
既然夏想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樣,他也不好再多過問什麼,等夏想走後,他心中又忽然產生了一個不小的疑問:其實中紀委的會議雖然再三強調要求一把手參加,但各省份認真執行的還真沒有幾個,許多時候都是副職前去開會,夏想卻在此緊要關頭十分聽話地去中紀委開會,是真是對中紀委會議表示重視,還是另有目的?
或者說,和葉天南的進京有間接的聯絡?
鄭盛還真是猜對了一半……
夏想定好了下午的飛機,臨走之前,和曹殊黧告別,又和連若菡、衛辛打了電話。
連若菡和衛辛來到湘江之後,正如夏想擔心的一樣,還真住進了古玉的別墅。本來古玉的別墅是在江畔小區,連若菡偏偏惡作劇,為古玉的別墅命名為南官,就是江南行宮之意。
行宮一說,含義豐富,夏想就假裝沒聽見,既不解釋,又不理會,反正就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壞樣,連若菡也只好嘆息,拿他沒有辦法。
但南宮夏想是暫時不敢再去了,好傢伙,連若菡、古玉、嚴小時、衛辛,再加上一個李沁,五女臨門,熱鬧,太熱鬧了。嚇人,特嚇人了。
不過還好,曹殊黧卻不去南宮,只呆在家中,盡一個妻子的責任,好好服侍夏想。夏想也清楚黧丫頭的心思,眼不見心不煩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她現在畢竟是紀委書記夫人,要注重形象,不能再隨意和別人聚會了,因為一舉一動都有可能被別有用心的人看在眼中。
不過因為有事情要交待,夏想在登機之前,還是和連若菡好好交待了一番,當然,是事關百億巨資的問題。
大概交流了一下,時間來不及了,夏想就飛離了湘江。
此去京城,夏想有三件要事要辦,但在他離京之前,湘江的導火索已經點燃,風暴正在醞釀之中。
……
嶺南省是國內第一經濟大省,因為沿海的緣故,所以經濟發達,但也正因為沿海的緣故,所以走私猖獗。海上走私屢禁不止,不是力度不夠大,而是海域太寬廣了,不可能每時每刻都能嚴防死守每一處海面。
當然,除了以上原因之外,還有許多走私是明目張膽的走私,有地方或軍方高層默許的走私,在現在的經濟形勢下,佔了全部走私案件的一半以上。
地方高層還好說一些,有時因為政治鬥爭的原因,也有可能隨時被拿下。其實說到底,許多走私船隻何時到,船上大概有什麼貨物,基本上緝私局都會事先得知,攔或不攔,查或不查,不在於船上貨物的價值的多少,而在於是誰的船隻。
對於普通的民間走私,緝私局的策略是查一半放一半,其實是類似於放羊的做法,讓走私的人認為有機可乘,才會始終有人前仆後繼鋌而走險。也正是因為他們的不懈勞動,才為國家創造了大量的稅收,也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