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想的耳邊說道:“小時姐說了,她的最大夢想就是讓你從早到晚,一刻不離,陪她一天一夜。我也有一個夢想,你想不想知道是什麼?”
說實話,夏想還真不想知道,不過也只好假裝很想的樣子點了點頭。
“就是……”付先先吐氣若蘭,又離得很近,就讓夏想聽她說話的聲音如囈語一樣,“我希望有一天,能有至少相連的兩次早起起床,睜開眼睛就能看到你。”
有一句話說,和一個女人關係的遠近,不是你能和她一起吃晚飯,而是能和她一起吃早飯。付先先的夢想其實比嚴小時的夢想要的更多,兩次相連的起床,至少比一天一夜的時間還要長,超過了嚴小時的野心。
夏想打了個哈哈:“和我一起起床難道可以青春不老?說得好像是多好的事情一樣。我可要告訴你,和我一起起床,不但你要準備好早飯,還得替我收拾乾淨。”
付先先回答得很乾脆:“沒問題,我叫客房服務。”
早就知道付先先不是居家過日子的女人,夏想無語了,拍了拍她的腦袋:“累了就睡一會兒,一會兒落地了叫你。”
“不睡,就不睡。”付先先少見地溫柔,“我要清醒著度過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刻,以免以後忘記。”
雖然她是調侃的腔調在說,但聽在夏想耳中,卻有別樣的心酸。
再是小魔女,再任性,也是一個柔腸百轉的女人。
在京城機場落地之後,吳天笑還上愁怎麼安排夏書記的接機事宜,出發之前,他通知了齊省駐京辦,準備讓駐京辦出面迎接,夏想卻否定了他的安排,告訴他,不用安排接機,如果沒人接,就自己打車。
吳天笑很難做,以夏書記的級別,就算到了京城,也必須得專車接送才行,省委副書記打車?還真不是一個事兒。
但夏書記既然吩咐了,他就只好照辦,心裡卻一直懸著,萬一夏書記真要落到打車的地步,他身為秘書,也是面上無光。古人是主辱臣死,現在也是領導受到冷落,下級痛心疾首。
一落地,吳天笑就拎著行李走在前頭,不敢打擾夏想和付先先。不過他也是多慮了,付先先現在恢復了端莊優雅的姿態,和夏想保持了友誼的距離,不遠不近,就如和夏想只是公事公辦的正常朋友一樣。
一出機場,還真沒有齊省駐京辦的車,也是,根本就沒有通知他們幾點的飛機,他們就是想巴結夏書記,也找不著門。再一看,外面車是很多,但大多是私家車或是級別太低的車,沒有一輛符合夏書記的身份,也就是說,還真沒有專車接機。
難道堂堂的齊省省委副書記,就真的要自己打車了?
吳天笑正心中不好受之時,忽然一輛黑車悄無聲息地就駛了過來,他收勢不住,差點撲在車上,不由怒了,正要開口嘲諷幾句,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因為他發現眼前的黑車有古怪之處,認不出品牌也就算了,牌照還十分奇怪,怎麼奇怪他說不上去,反正無一處不透露出一絲神秘。
京城之地,臥虎藏龍,還是少逞一時之快好,吳天笑不但閉了嘴,還十分大度地保持了微笑,然後站在原地未動,等汽車過去。
不料汽車反而不走了,停在了吳天笑的面前,隨後車窗開啟,露出一副微笑、親切的笑容。
車中人衝吳天笑微一點頭說道:“年輕人不錯,有禮貌。”然後他又轉頭看向了後面的夏想,衝夏想招手,“夏想,來,上車。”
吳天笑一瞬間停止了呼吸,連大腦都一片空白。
第1629章 最大的變數
夏想比邱緒峰、梅曉琳早到京城一天,所以不可能是邱、梅前來接機。其實他不讓齊省駐京辦前來接機,也是不想驚動太多人。
也因為付先先已經事先宣告,要讓付家來接機。
夏想就只能滿足她的小小要求了。
當夏想看到吳天笑一臉驚呆地站在一輛黑車面前,幾近失態的時候,不由失笑。吳天笑雖然是省委副書記的秘書,但他一直人在魯市,很少來京城辦事,京城之地,高官雲集,豪車薈萃,魯市再是副省級城市,與之相比,也是差別甚大。
吳天笑一時驚呆也在情理之中。
不過當夏想聽到有人喊他的名字時,又笑了,才算明白了吳天笑驚呆的真正原因了。
不錯,因為車中坐著一位吳天笑從未親眼見過的大人物——古秋實。
吳天笑當然認識古秋實,他早就研究過夏想的資料,知道夏書記大概和哪個政治局常委、委員關係密切,也聽說過一些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