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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說明了一點,時尚和流行,不過是時間玩弄的一個把戲而已,以前的流行一時的潮流,或許轉眼間就會落伍,但在時間的魔力之下,時光流轉,又會改頭換面重新成為潮流。
就和政治上許多人物的起落一樣。
上世,孫習民落馬之後,才不過半年就擔任了一個不在公眾視線之內的正部級辦公室主任,等於是重新啟用,只不過不為外界所知罷了。今世,孫習民在沉寂兩年之後,重新啟用,一步出京就是齊省省長,不能說是腳步過大,而不過是官復原職。
也證明了一點,背後人物對孫習民的支援力度還是很大。
“孫省長如果知道了您不但沒有幫他,反而幫了我,他肯定會很不高興。”夏想開了一句玩笑。
“我和他又不熟,他高興不高興,不關我的事情。”老古一板一眼地說道,又看了一眼在旁邊咬著嘴唇發笑的古玉,笑了,“玉丫頭不想回去,我讓她跟著你,半放心,半不放心。”
放心的是,夏想肯定會無微不至地保護和關愛古玉,不放心的是,關愛過度就容易擦槍走火,老古的話含義雋永,夏想只好嘿嘿一笑,古玉乾脆不笑了。
“爺爺,我要在五嶽建造一棟別墅,樓上樓下,電燈電話,到時請你來住,好不好?”古玉一臉調皮。
“不好,我寧願住品都,好歹品都有海,五嶽有什麼?一堆鹽巴巴,風一吹,滿頭是鹽,多難受。”老古呵呵笑了一氣,對於古玉,他永遠是慈眉善目的形象。
既然提到了品都,夏想就好奇地一問:“品都方面,沒問題了?”
“能有什麼問題?”老古反問了一句,“風平浪靜,風和日麗,好天氣,好季節。”
“我還是有點不太明白您老的做法……”夏想遲疑一下,還是說出了心中的疑問。
“上次我就說過了,我老了,總理也老了,人老了,就應該有老了的覺悟。世界是你們的,也是我們的,但是歸根結底是你們的。”老古笑著說了一句偉人的話,“但我的話他不會聽,我也不會當面說什麼難聽話,又和他到底是有老交情了,就背後做一點事情,讓他知道我的心意就行了,省得以後再出現領人上門的麻煩事。“
領人上門自然指的是孫習民一事,老古隱藏得也挺深,一直沒有明確說出他的態度,直到現在才點了一點,原來他對總理的做法,也是頗有不滿之處。
夏想只能嘿嘿一笑,不好說什麼,因為他也清楚,如果不是他的介入,老古現在還會堅定地站在總理一方,和總理關係密切,誰也無法將他從總理身邊拉遠。所以從某個方面講,總理對他有所不滿也再正常不過。
夏想和古玉送老古去了機場——軍用機場——在許冠華的陪同下,老古返回了京城,臨走前,他拍了拍古玉的後背,無限憐愛地說道:“玉丫頭,你想要幹一番事業,我很開心,不過做事情要有始有終,別三分鐘熱度。我可等著你的別墅落成的一天,說不定還真要住上幾天。”
古玉重重地點了點頭:“嗯爺爺放心,我這一次是下了決心了,不在齊省幹出一番成績,我就沒臉見爺爺了。”
老古含蓄地表達支援了達才集團的專案,不僅僅是出於對古玉的疼愛——因為古玉性子極淡,很少對一件事情有深厚的興趣——也是出於對夏想的無比信任。
許冠華將夏想拉到一邊,交待了幾句:“以後多和胡存富、費志棟走動,他們對你印象還不錯,也有結交的意願,是個好機會,不能錯過了。當然了,要注意一下方法,畢竟你和軍方來往,名不正言不順。”
夏想很是感激地點了點頭,許冠華是個漢子,曾經因為古玉問題對他橫眉冷對,但自從他救過古玉之後,他就徹底對古玉死了心,並且將他真心當成朋友,是個胸懷寬闊的真正的軍人。
“冠華,現在有了看中的女人沒有?”夏想想起了什麼,突兀地問了一句。
別看許冠華肩扛少將軍銜,一說女人就臉紅了:“沒,沒有,工作忙,顧不上。”
“回頭我介紹一個人和你認識,她人在京城,是理財能手,你要是能追到她,是你的福氣。”夏想想起了一人,忽然興趣大起,想做一次媒人,“萬一成了好事,到時可要好好謝謝我。對了,人長得很漂亮。”
許冠華樂呵呵地走了,他相信夏想的眼光絕對不會差。
夏想也很欣慰,因為他不但助人為樂,還可以藉機再次拉近和許冠華之間的關係。作為老古著力培養的嫡系,許冠華日後在軍中,必定是主力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