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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6部分

,就是十分嚴重的政治事件了。

秦侃的原話是:“據查,品都疫情並非是簡單的由傳染病引發的普通疫情事件,而是一起有組織有預謀的人為事件,而且有境外勢力對今次事件推波助瀾,導致疫情遲遲無法得到有效控制。不過,在省委省政府的正確領導下,在品都市委市政府的妥善處置下,已經鎖定了犯罪嫌疑人以及部分境外勢力人員,下一步,將會採取有效的嚴厲的手腕,扼殺一些人有意將事情鬧大的企圖。”

秦侃此話一出,新聞釋出會上一片譁然。

因為有資格參加新聞釋出會的媒體都是官方媒體,就是說,與會者都是官方記者,是真正的黨的喉舌,都是十分聽話的記者,才讓秦侃的未經省委省政府批准的說法沒有全面傳播出去。

但饒是如此,還是有個別不太聽話的記者,不知怎麼就將秦侃的說法透露了出去。

雖然只是在小範圍之內流傳,沒有形成軒然大波,但還是讓李榮升十分惱火,因為秦侃此舉讓他十分被動。

本該是市委書記親口說出的結論,卻由秦侃搶先說出,省委會怎麼想?中央會怎麼想?秦侃這麼做,太不講規矩了,簡直就是亂來。而且整個疫情事件也在他的掌控之中,哪裡有什麼境外勢力的推波助瀾?秦侃一個堂堂的常務副省長,怎能信口開河?

就算真有所謂的境外勢力,他也是省委常委,而且還是品都的一把手,怎能一點兒訊息也沒有聽到?秦侃不過是常務副省長,又不是省委書記或省長,他怎麼可能知道最高機密?

李榮升又氣又惱,卻又不好向省委告狀,畢竟秦侃是代表省委前來,又是常務副省長,和他雖然同為省委常委,但實際上對品都也有管轄權。

但又實在氣不過被秦侃擺了一道,李榮升打了電話給夏想,暗中向夏想訴說了他對秦侃的不滿。

事情傳到了省委之後,奇怪的是,邱仁禮沒有發表什麼看法,孫習民也保持了沉默,也讓夏想微微不解,相比李榮升的義憤,邱書記和孫省長在秦侃的信口開河的事件上所採取的態度,就頗為耐人尋味了。

沉默並不一定意味著預設,但一定意味著縱容或是無言以對。

如此大事,邱仁禮和孫習民都適時地不發表意見,難道是說其中還有什麼極有為複雜的隱情?因為如果秦侃所說並不屬實,孫習民完全可以拿此事大做文章,讓秦侃無路可退。

而從統領全省的高度出發,邱仁禮也應該呵斥秦侃信口開河才對,但邱仁禮也一言不發,再聯想到李榮升突然之間就由品都調任到了省裡,夏想腦中驀然一閃,一個十分強烈的念頭跳了出來——難道是……

第1701章 大感好奇

秋天的魯市,天高氣爽,如果不算上錯綜複雜的政治氣候的話,藍藍的天,白白的天,再加上徐徐的清風讓人神清氣爽,絕對是一個適合秋遊的好日子。

假如身邊再有一名美女相伴的話,相信不少人都會偷得浮生半日閒,管他洪水滔天,管他材料文案,先到郊外兜兜風再說。

別說,夏想也真是這麼想的——因為宋一凡和衛辛來到了魯市。

此來魯市,當然是宋一凡的主意,她嚷嚷著要來魯市很久了,卻一直拖到現在才來,固然有方方面面的原因,也是因為宋一凡自從擔任了衛辛的副總之後,一直忙得不可開交。

儘管凡丫頭的忙是忙亂,確切地講,是忙亂得一團糟,好在衛辛有足夠的細心和耐心,並且對她關照得無微不至,也讓宋一凡的成長曆程充滿了溫馨和親情。

其實照夏想的思路,他不贊成溫情式的成長,容易讓人懈怠並且成長緩慢,甚至會培養出庸才。人往往如此,沒有危機感,就沒有足夠的警醒意識。

生於憂患,死於安樂,一點不假。

但對於宋一凡,他還是願意多縱容一些,主要也是宋一凡的性子太惹人喜愛了。她既不適合從政,也不適合經商,其實以夏想的設想,宋一凡更適合安靜而淡然地坐在大學裡面,在一家充滿書香氣息的圖書館中,安靜地讀書或是沉思,然後時光就悄然流逝,既帶不來痛苦,也不帶來失望,只有猶如午後的秋日陽光一樣的平靜和漫長。

也得承認,宋一凡和衛辛來得還真是時候,否則如果今天召開換屆大會的話,夏想再寵愛宋一凡,也無法抽身去陪她遊玩。但經過商議之後,謝信才和邱仁禮一致同意明天上午正式舉行換屆大會,前期的各項工作,要求今天全部完成。

夏想做事情向來未雨綢繆,他的一攤子事情早就完成了,也就正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