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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7部分

兇是兇,可是人家也有錢,你看脖子上戴得金鍊子得值好幾萬吧?那麼粗。”

“真傻,戴一條粗金鍊子,跟栓某種動物的鏈子一樣……”

“行了,你是妒嫉人家比你有錢,我要是有一條金鍊子,我也戴脖子上。金閃閃的多有派頭,晃瞎你的狗眼。”

“你再罵人,我打你!”

“你敢?”

“……”

人群一陣混亂,有兩個人言語不和打了起來,正好夏想趕到,就趁人群混亂之際,分開人群進了醫院。

李財源看到周圍的看客,麻木不仁也就算了,還要窩裡鬥,真是讓人悲哀。

湯化來跟在最後,暗暗搖頭,夏市長真是年輕氣盛,人民醫院年年向大街上扔人,也不是一天兩天了,管得完嗎?而且人民醫院還經常出醫療事故,治死人,多收費,60多住院的老頭的收費單上還有切除卵巢的專案,要是這樣的雞毛蒜皮的小事堂堂的常務副市長都事事親為,非得累死不可。

關鍵是,累死還落不了好。一沒政績,二不算成績,還會被人恥笑為不務正業。

完了,跟了這樣的一個常務副市長,遠不如瑞市長成熟穩重。郎市局勢複雜,做不出成績,但身為市委常委、常務副市長想要明哲保身還是很容易的。夏市長倒好,先是在財政局敲打了艾書記的得力干將令狐百,現在又來人民醫院為了李財源的老婆出頭,呵斥院長裴國棟——裴院長當年親自主刀救過古市長的兒子一命,是古市長的恩人,連古市長都尊敬三分,夏市長不顧不管,艾書記和古市長兩頭都得罪,以後絕對沒有好果子吃了。

湯化來搖頭嘆氣,緊跟著夏想來到醫院的大廳一看,更是倒吸了一口涼氣——有兩個人耀武揚威地正在推一輛病床,床上的病人緊閉雙眼,已然昏迷。一頭白髮的院長裴國棟死死護住病床,不讓兩人推走。兩人也多少忌諱裴院長的德高望重,不敢硬來,卻依然是不依不饒地想將病床推出大廳,還時不時調戲一下一手舉手吊瓶的護士。

李財源見狀大吼一聲,衝上前去推開兩人,然後發瘋一樣護住了沈樂雪。沈樂雪雖然已經昏迷,但臉上卻掛著淚水,還倔強地緊咬著嘴唇。

夏想憤怒了:“你們是什麼人?太無法無天,人都昏迷了人,你們想要害死人?”

一個人晃悠悠過來,伸手想要推夏想:“你哪位?知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兒就亂管?奉勸你一句話,多管閒事多吃屁!”

湯化來再不情願也知道自己的職責所在,作為政府副秘書長陪同常務副市長外出,市長如果受了傷他安然無事,就算沒人追究他的責任,他自己也清楚會在所有領導的心目中將他看扁。他向前邁出一步,擋在夏想的面前,一伸手開啟對方伸來的手:“別動手動腳的,告訴你,他是新上任的夏市長!”

市長的名頭確實夠響,一句話說出,對方的手就立刻縮了回去,不過還是嘴硬:“夏市長?肯定是副市長了?一個副市長有什麼了不起,就是古市長來了,也得讓我們三分……”

夏想才沒空理會小嘍羅的叫囂,直接問裴國棟:“裴院長,到底怎麼回事?”

裴國棟第一次見夏想,剛剛在電話裡聽到夏想十分不滿的口氣,心裡對夏想也多少有點意見。不料一見本人,見夏想不但年輕,而且還輕聲細語,就對他的印象又有所改觀:“夏市長,本來我按照您的吩咐將沈樂雪安排到了特護病房,他們突然就衝進來,要將沈樂雪趕出去,因為他們有人要住院,要徵用所有的特護病房。”

“徵用?”夏想怒極反笑,“他們是哪個黨政機關的?除了市委市政府之外,在郎市,還有人敢以徵用的名義說話,我倒想知道,天下還是不是共產黨的天下!”

旁邊的兩人被湯化來攔著,本來就心裡十分不痛快,一聽夏想的話又十分刺耳,就怒了,一把推開湯化來,就要強行將病人推出大廳。

好嘛,在明知他是副市長的前提之下,還敢如此放肆,一點也不當市委常委、常務副市長一回事兒,果然囂張無比!夏想扭頭對裴國棟說道:“讓醫院的保安過來,把這兩個人控制起來,出了天大的事情,我負責!”

夏想擲地有聲。

夏想早就看到保安已經在一旁準備就緒,遲遲沒有動手,應該是還沒有裴國棟的點頭。裴國棟惹不起對方,不敢負責,那就由他來承擔全部責任好了。

夏想從來不是逃避責任之人。

裴國棟見夏市長親自發話了,早就看不慣對方囂張氣焰的他也豪氣大漲,喊道:“保護病人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