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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6部分

國挖好一個大坑。

和英成表面上查詢冷質方貪汙受賄的證據不同的是——因為冷質方已經死亡,就暫時沒有紀委介入,只讓市局以普通的案件進行調查——歷飛就暗中蒐集了不少冷質方和古向國之間交往的證據。

等他將材料交到夏想的手中之時,夏想震驚了。

在震驚之餘,夏想就非常慶幸將歷飛調來身邊的決定,英成年紀大了,不可能十分清楚他的想法,而歷飛既年輕又有眼色,同時又非常清楚他的所思所想,以後大力培養的話,有望成為他的左膀右臂。

夏想當時手中拿著材料,就隱入了沉思。

他也沒有想到冷質方和古向國之間的勾連如此之深,儘管他也清楚古向國和冷質方之間,肯定有貓膩,但沒有想到,差不多冷質方貪汙受賄的背後,都有古向國插手的影子。

兩個人簡直就是一條繩上的螞蚱。

當然,證據雖然指向了古向國,但也比較隱晦,沒有太直接有力的證據,想要借冷質方之事給古向國迎頭一擊也不可能,不過藉此事件給古向國一次警告,或者進一步來說,給他脖子上套上一個枷鎖,還是大有可為的。

因此經過一番斟酌,夏想決定要將冷質方事件公開——不僅僅是了壓迫古向國就範,也是為了更好地整肅郎市的政治氛圍,市委市政府現在差不多風氣有所改變,市公安局相比以前也好了許多,但市檢察院和市法院存在的問題,還是讓郎市如同一個臉上有黑的人,一部分洗白之後,留黑的地方,反而更黑了。

當然夏想也多了一個心眼,現在省委的局勢比較複雜,好在他已經事先利用劉俊事件試探了範睿恆的底線。範睿恆雖然擔任了省委一把手,但步伐還沒有邁得很大,同時骨子裡的薄情也沒有改觀,因此別看一個小小的劉俊事件似乎無足輕重,就讓夏想明白了以後把握事情的尺度——所在他才在試探古向國之前,先試探了艾成文。

結果不出他所料,艾成文經他一說,也意識到了事態的嚴重性,第一時間向範睿恆彙報了工作。儘管說來艾成文和範睿恆之間的關係並不是十分密切,甚至還有某種敵對的潛在因素,但艾成文主動向範睿恆彙報工作,一是符合規矩,二是也是示好的表示。

官場上的表面文章必須做足,艾成文在放下範睿恆的電話之後,就又向宋朝度做了彙報。

省委震驚了。

說震驚只是對外的說辭,實際上他們已經震驚過了,也早就知道了冷質方的問題的嚴重性,並且已經和省高院進行過了私下裡的協調,也達成了一定的共識,但在郎市市委正式上報之前,誰也不會主動去過問此事,不是沒有擔任,是現在燕省大局初定,誰也不願意主動去攬事上身。

主動攬事就是自己給自己找麻煩,誰也不會幹這樣的傻事。現在都處在觀察階段,想看範睿恆的施政綱領,想看宋朝度的執政風格,等等,冷質方雖然身為市法院院長,但能捂則捂,誰會在意?只要不事關自身利益,肯定無人理會。

省委一幫人,見多了官場中的陰暗事,冷質方的事情雖然離奇,但也在可以接受的範圍之內。

不過艾成文親自彙報了上來,就意味著郎市要公開此事了,省委就必須表態了。

範睿恆多少清楚冷質方和古向國之間的牽連,艾成文匯報工作時,並沒有直接提郎市市委的名義,顯然並非是以正式的市委的名義,但艾成文畢竟是市委書記,他本人出面和郎市市委出面,沒什麼區別。

省委就在範睿恆的提議下,召開了緊急書記辦公室進行協商,同時邀請了省高院的院長列席了會議。

宋朝度對冷質方的事情也早有耳聞,此次事發,他也心中有數,在來書記辦公會之前,他已經接到了夏想的電話,知道是夏想有意為之。

書記辦公會一共五人參加,範睿恆、宋朝度、梅昇平和馬霄和省高院院長楊林清。

範睿恆先是簡單地介紹了一下情況,就說:“同志們,冷質方同志的問題很嚴重,但他畢竟是一個做出過突出貢獻的老同志,而且還不幸身亡,如果再追究他的責任的話,就有點不近人情了。人死為大嘛……既然郎市市委報了上來,我的意見是,內部處理就可以了,吐出贓款,但要保證幾位身後人的生活,法律不外乎人情,是不是?”

範睿恆的意見完全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處理方式,連高高舉起都沒有,就輕輕放下了。

宋朝度看了梅昇平一眼,目光有點複雜。

作為新的省委班子成立以來的第一次重要的書記辦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