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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6部分

就又徹底推倒。

和上次被嚴小時推一把時一樣,夏想壓在古玉身上,嘴對嘴,各部位對準各部位,可以說,兩人的姿勢不是無比曖昧,而是完全地一上一下的標準演練。

最讓人難以置信的是,夏想還好,至少還穿著內褲,古玉則是未著寸縷,散開的睡衣裡面,真空畢露,完完全全地暴露在夏想面前——不僅僅是暴露,還被夏想抱了個嚴嚴實實!

原來古玉喜歡裸睡,她聽到聲音之後,只來得及裹了一件睡衣就跑了出來,連釦子都沒有系。結果被夏想一撲,睡衣開啟,就成了和夏想赤裸相對了。而睡衣墊在身下,反而成為上好的陪襯。因為古玉的睡衣是純白的絲質料子,飄逸而滑膩,手感極好,古玉躺在上面,通體潔白如玉,雙頰紅潤如花,雙眼如水如霧,赤身裸體躺在潔白的睡衣之上,美如夢幻。

夏想壓在古玉身上,古玉躺在地毯之上,兩人就在門口通向客廳的窄不過一米多的通道之中,在衛生間的門前,上演了一出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巧合和巧遇,巧合的是,夏想摔倒,古玉被推倒。巧遇的是,古玉真空上陣,夏想也只穿了一件內褲,兩人四目相對,感受到對方的體溫和柔軟,都愣在了當場。

夏想不是柳下惠,再說就是柳下惠在此情此景之下,也控制不了身體的異動和生理上的反應,夏想就嘿嘿一笑,尷尬地說道:“都怪你,洗澡不衝乾淨水,吹風機用完之後亂扔,看,電線絆了我一下,就出了大事……”然後他就想從古玉身上起身,再不起來就丟人了,因為他已經感覺到了一股蓬勃向上的力量正在奮發。

只是他的一隻手被古玉壓在身下,另一隻手正放在古玉胸上,一動,就好像故意揉捏一樣,古玉就呻吟了一聲,下意識地雙臂抱緊了夏想的後背。

古玉一用力,夏想後背吃疼,剛剛支起的身子又壓了下來,就和古玉又來了一次親密接觸,兩人的嘴就嚴實地合在了一起。

同時,夏想已經徹底完全成了一次艱難的生理反應,雄姿英發,蓄勢待發。

古玉完全沉醉了,作為了一個未經人事的女孩,第一次和一個男人赤裸相對,敏感部位又全被掌控,況且她正對付先先睡在夏想床上大為不滿,心裡還有爭寵之心,再加上此時此刻的意亂情迷,她哪裡還把持得住?就在夏想耳邊吐氣若蘭:“你敢不敢?”

不管是不是經歷過人事的女人,似乎天生都會一個動作,古玉的雙腿就不由自主地纏在了夏想身上。

夏想是男人,是正常的男人,雖然還殘留著一分理智,但見古玉大膽而挑逗,男人的尊嚴不能被女人蔑視,他就問道:“敢又怎麼樣?不敢又怎麼樣?”

“我告訴爺爺你強迫我!”古玉人如玉臉如花,脖頸之上都浮現一層桃花一樣的嫣紅,臉上細細的絨毛都豎立起來,瞳孔微微放大,呼吸急促,眼神更是迷離,連聲音都有些飄忽,“我猜你也不敢動我一下,你是一個膽小鬼,前怕狼後怕虎,一點男人氣概都沒有……唔!”

話未說完,嘴已經被堵上了。

男人最怕什麼?最怕被女人說不行,最怕被連女人都不是的女孩輕視!夏想心跳加快,不是意亂情迷,而是戰意高漲,然後就動作熟練地動了一動,然後就聽到古玉一聲驚叫,然後不多時古玉的驚叫就變成了小聲地求饒,然後夏想就咬住了古玉的耳朵,問她服不服,古玉就氣喘吁吁地說,服了一半……

天未亮,古玉就狼狽而逃,沒敢在早晨的陽光中對夏想說早安,更怕遇到早早過來的連若菡。古玉走的時候,小心翼翼地包好了她的潔白睡衣,上面落紅點點,標誌著人生之中的一次重大的轉變。

不過在古玉臨走之前,她咬著夏想的耳朵說了一句:“我現在知道女人和男人那個了之後,有什麼不同了?”

夏想當時躺在床上,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懶洋洋地問道:“哪裡不同了?”

“男人一開拓,女人才通順。”古玉也不知道怎麼就悟出了一個讓人啼笑皆非的道理,她說完之後,又飛快地在夏想臉上印了一吻,“好了,留個記號,走了。”

夏想躺在床上不想起來,他明是住院,其實傷勢基本上大好了,基本上是在休養,也是在等候局勢的一個關鍵變化點,不想卻又不一小心收了古玉。想起老古還擔心等他不在的時候,自己會監守自盜,沒想到,老古還健在,自己就吃了窩邊草,是不是有點太性急了?

也不對,自始至終好像就沒有動過要收古玉的心思,昨天晚上的事件,完全是一起沒有預謀的意外跌倒事件,至於跌倒之後的推倒,絕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