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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2部分

楚,都心裡有數肯定不會再有什麼追悼會了。開玩笑。都是兇手了還追悼個毛,完了,剛才的眼淚白掉了,表情也浪費了,真是晦氣。

眾人一鬨而散,沒有人再願意停留片刻。樹倒猢猻散,牆倒眾人推,誰也不願意和一個馬上就是名聲掃地的人有任何關係,哪怕他是一個死人。

人一死,可以不用負刑事責任,但名聲卻可以臭掉。更重要的是,康少燁死了就死了,再壞了活人的前途就不好了。於是,除了留下來拆除會場的工作人員之外,其他前來充數的人如風捲殘雲一樣轉眼之間就走得一乾二淨。

現場只留下了白戰墨、夏想等下馬區一干常委。

夏想在聽到訊息的一刻起,就知道歷飛還算機靈,終於辦成了一件及時雨的大事!

夏想想讓牛奇招供,至少也要咬出康少燁,就是不想讓白戰墨太過得意了,也不想讓康少燁之流壞事做盡,死後還能落個好名聲。即使不為警示天下壞人,也要讓下馬區的一干人心裡有數,讓他們知道,只要做了壞事,就必須要承擔一切後果。

否則會讓一些人認為生前壞事做盡,死後還能留下一個好名聲,還能一死了之,就更讓一些尸位素餐的官員沒有了廉恥之心。

古人重名節大於性命,而現在。有太多人寡廉鮮恥,更有不少官員在國內搜刮完民脂民膏之後,一逃了之,到國外過起了安逸幸福的生活,才不管揹負了什麼罵名。

也是國家不敢宣傳一些逃往國外的貪官,主要是數量太多帶走的金額太大,一公佈,就容易引起民憤。其實照夏想設想,應該在每座城市最有名的廣場之中,樹立一座恥辱柱,將所有外逃貪官的姓名和照片雕刻在上面,任由千人唾棄萬人謾罵。

想遠了……夏想知道他的想法偏激了,永遠不可能實現,只是放在心裡當成一個慰藉罷了。在國內的官場之上,最不需要的是特立獨行的人,想要做出實事,就必須和光同塵。

夏想就朝金紅心使了個眼色。

金紅心會意,立刻和晁偉綱一起加入到拆除會場的大軍之中,加快拆除速度。

夏想又衝在場幾名常委點頭說道:“先各回辦公室,等候市委的進一步指示。”

夏想一發話,除了圍在白戰墨身邊的李應勇、祁勝勇和關啟明之外,其他常委都依次離開現場,竟然沒人向白戰墨請示一句。

白戰墨雙目無神呆坐了半晌。才突然清醒過來,抬頭一看,會場已經人走樓空,除了正在拆除的工作人員之外,下馬區主要黨政領導幾乎走了個精光。白戰墨感到權威受到了巨大的挑戰,比起剛才的失落,書記的權威被夏想當眾剝得沒有了一點遮羞布,他怒不可遏地喊道:“立刻召開緊急常委會,誰也不許缺席!”

然後讓白戰墨更加沮喪的是,指示傳達下去之後,常委會竟然沒有開成。書記的話第一次在下馬區失去了效用,幾乎所有常委都對他的吩咐置若罔聞!

其實倒也不是包括夏想在內有主要黨政領導無視他的權威,而是幾乎所有人都在靜觀事態發展,和市委通話的通話,和熟人聯絡的聯絡,都在想方設法四處打探訊息,都想第一時間知道結果。

結果就是所有的人問來問去,最後得出的結論還是——沒有結果。

當然沒有結果,因為牛奇一招供,孫定國就第一時間上報了市委,陳風當即召開了常委會研究如何處理善後事宜。

在市委常委會結束之前,不會有任何結論性的決策傳出,夏想很清楚現在除了靜候會議結果之外,做任何事情都是多餘的。

他在辦公室裡一點也不焦急,不像別人一樣四處打探訊息,而是悠閒地澆起了花——還是在他京城住院期間之時,金紅心專門為他買了兩盆花,說是可以清新空氣。

當他澆完兩盆花之後,電話就及時地響了起來,拿起一看,果然是歷飛的來電。

歷飛經過一段時間的鍛練,雖然比以前成熟了不少,不過在夏想看來,多少還有點毛躁的毛病,他的聲音有點跳躍,顯然還沒有從興奮之中恢復過來:“領導,真是神了,我只不過試探了牛奇兩次,他就開口了,一點也不再嘴硬了。”

黃建軍認為必須向牛奇隱瞞康少燁的死訊,否則牛奇一旦知道康少燁已死,作為老公安,他知道已經沒有人可以咬了,肯定不會將罪責推到死人身上,就更不會招供了。根據可靠的情報以及夏想的提醒,黃建軍也認為向牛奇及時提供夏想視察方北村訊息的人就是康少燁。

甚至還有可能是康少燁還親自參與了火樹大廈事件的策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