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形成自己的勢力。他在調查夏想的過程中,大為震驚夏想一入官場之中,就猶如神助,在錯綜複雜的關係中如魚得水,說他點石成金也好,說他舉重若輕也好,總之在短短兩年多的時間內,他成為牽動各方勢力注意力的一個關鍵人物。
或者說,是至關重要的一個紐帶,一個橋樑,儘管他對每一方勢力都談不上擁有無與倫比的影響力,但絲毫不影響他能從容地周旋於各方勢力之間,借勢借力,最終成就他自己的青雲之路。
馬萬正就對夏想既充滿好奇,又滿心欣賞,正好借他和馮家相認的契機。如果能讓夏想向自己靠攏,更是兩全其美的好事。
“什麼時候等馬省長有時間了,我和遠景集團通報一下,看能不能到時安排一個見面的機會。”夏想就沒有把話說死,因為他知道以連若菡的脾氣,是不耐煩和官場中人周旋。他出面還好說一些,否則連若菡不一定有興趣認識馬萬正。
她來燕省這麼久了,在壩縣的時候就驚動過高成松,現在卻一點也沒有要去拜訪高成松的意思,可見她並不熱衷於政治,甚至可以說對政治一點興趣也沒有。
不過馬萬正既然是馮旭光的親叔叔,又是一個有心人,結交一下也沒有壞處,他還是有把握說服連若菡和馬萬正一見的。
馬萬正見好就好,見談話進行得很愉快,達到了雙方都想要的結果,就說:“時候不早了,該回去了。”
夏想送走了馬萬正一行,他沒有再跟馮旭光一起回去,而是留在了森林公園。馬萬正一走,楚子高就一臉興奮地出現了,搓著手問:“剛才的那個人,是不是馬省長?”
“認出來了?”夏想笑笑,用手一指他的心口,“自己知道就行了。”
楚子高立刻挺直了身板:“夏縣長,我以人格擔保,絕對不會亂說一個字。”
“怎麼又成夏縣長了,不是夏老弟了?”夏想呵呵一笑,“叫一聲夏縣長。是不是提醒我,今天的帳還沒有結?”
楚子高立刻滿臉通紅:“夏老弟,你說的是什麼話?我欠你的情,就是管你一輩子大吃大喝都還不清,你這麼一說,不是罵我不懂人事嗎?”然後又苦著臉,雙手一伸,“馮總非要給錢,我不要,他就要跟我爭,我怎麼辦?我又打不過他。”
急歸急,楚子高心裡還是格外舒坦,夏想不管是和誰在一起,也不管他做到什麼位置,對他還是一如既往的不當外人,這讓他無比受用,比賺上100萬還心裡美。
又和楚子高閒聊幾句,得知他的森林居現在已經開始贏利,而且前景不錯,夏想也替他感到高興。
告別楚子高,夏想就又開車來到蓮居。吸取了上一次的經驗教訓,他就先給連若菡打了一個電話,沒想到連若菡還沒在蓮居。人在辦公室,要一個小時後才能回來,她讓夏想先在家中等她。
夏想有點累,不想開車再回曹家休息,反正蓮居有他的專用房間。他敲門,開門的是衛辛。
夏想愣了愣,搖頭一笑,自己忘了衛辛了。
衛辛見是夏想,一點也不驚訝,淺淺一笑:“夏縣長來了,快請進……喂。要喝點什麼?”
完全是半個女主人的姿態。
又是喂?夏想先是一愣,又有一絲記憶突然之間就復甦了。前生今世之中,他認識的女人也算不少,包括現在最親近的曹殊黧、連若菡,甚至肖佳,和他在一起的時候,從來都是直呼他的名字,或者乾脆什麼也不喊,只有衛辛,總是固執地自己為“喂”。
一個人的習慣總是難改,衛辛現在就開始稱呼自己為“喂”,真是讓人哭笑不得。
夏想就問:“你是不是稱呼別人,總愛用‘喂’代替?”
“沒有呀,我很少說‘喂’的,我覺得‘喂’是特別親近的人之間才用的稱呼,表示不管是名字還是愛稱都無法表達二人之間的親密之時,就用‘喂’!”衛辛邊說邊開啟冰箱,給夏想拿了一瓶冰鎮的純淨水,遞給他說,“喂,你今天怎麼有空過來了?”
話一出口,衛辛突然愣住,然後一臉難以置信地雙手捂住嘴巴,羞得滿臉通紅,結結巴巴地說道:“我,我,我怎麼會叫你‘喂’……我,我不是故意的,是口誤!”
她轉身跑了。
夏想坐在沙發上,半天沒有動彈。本來打算今生不和衛辛見面,也不想再招惹她的,沒想到,還是不可避免地見面了,而且看樣子,衛辛對他還是很有好感的。一個人的審美總是很頑固很難以改變,衛辛儘管現在還不大,但她已經是成年人了。她的審美觀和標準已經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