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我不理你。”
夏想被梅曉琳的雙手緊緊握手,感受到她成熟的女人之手的豐厚和柔軟。要論面板之好,任何人都比不過嬰兒,哪怕是十歲以內的孩子,面板一般都會比任何一個絕色美女細膩。人的面板隨著年齡的增長,會越來越粗糙,是無法改變的現實規律。不過梅曉琳的手也不知道是如何保養的,給夏想的感覺細膩而柔軟,甚至可以比擬宋一凡的手。
30歲的女人有一雙堪比小女生的細嫩之手,也不容易。
梅曉琳和夏想坐得很近,也許是酒精刺激的緣故,她渾身發熱,一股成熟女人的氣味撲面而來,衝擊著夏想的神經。有一句話說得好:女人香,確實是每個女人都有不同的體香,或淡然,或熱烈,或讓人安心,或讓人衝動,但有一個相同點,就是對於經歷過女人的男人來說,女人香是致命的誘惑。
梅曉琳想說什麼,張了張嘴,卻眼睛先紅了起來,夏想一見忙說:“怎麼不經誇?一誇就激動得要掉眼淚,哪你從小到大得哭多少回?”
幸好夏想這句話來得及時,梅曉琳眼淚才又收了回去,破涕為笑:“討厭,油腔滑調。”
梅曉琳展顏一笑,又是醉態畢露,別有撩人風姿。
“還是你厲害,她在我面前只知道不停地說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在你面前,卻老實得像一隻貓,還有迷人的笑容,果然是最能安慰女人心靈的,還是男人。”古玉感慨地說道。
夏想回頭瞪了她一眼,意思是讓她別添亂,少說話。古玉對夏想抱之甜甜一笑,又說:“我明白你的意思,別瞪眼了,我閉嘴就是了。”
說完,還真的用手捂住了嘴巴,只露出了兩隻大大的眼睛。
梅曉琳笑得更歡了:“你就是一個小妖精!”
“妖精就是妖精,總是好過狐狸精,是不是?”古玉向夏想使了個眼色,夏想明白她的意思,就站起身來,順手扶起了梅曉琳。
“生日宴會到此結束,現在我送你們回去,當一次一人身護兩朵花的護花使者。”
梅曉琳被夏想拉起來,身子一晃就靠在夏想身上,她就順勢抱住了夏想的胳膊,半個身子都壓在他的身上,胸前的豐滿之處就緊緊地壓在了夏想胳膊之上。
豐滿、彈性十足,夏想就立刻給出了準確的評價。
“她是自己開車從安縣過來的,我沒開車。現在她醉了,正好我開她的車,你開你的車,至於她,就坐你的車好了。這麼晚了,肯定不會回安縣了,要不讓她晚上跟我住療養院好了。”古玉一邊拿兩個人的外套,一邊說。
夏想一想也行,正在點頭,梅曉琳卻連連搖頭:“我不去療養院,我要住賓館。夏想,陪我去開房間。”
梅曉琳清楚的時候,說話有時候就讓人無語,醉酒,就更有點口不擇言了,夏想只好無奈笑笑,對古玉說道:“別誤會,她的意思是……”
“我沒誤會,是你多心了。”古玉很曖昧地笑,俯到夏想耳邊小聲說道,“其實她挺喜歡你,眼下機會正好,不要錯過了。”
夏想大汗,什麼時候女人也這麼厲害了,說話都這麼直接?他上下打量了古玉幾眼,說道:“最開始有人說你叫古公主,說你很古老。聽你剛才一說,感覺你也很新潮。”
古玉臉上莫名一紅:“瞎說什麼,我是喜歡看別人新潮,又不是我自己思想開放,我警告你,不許打我的主意。”
夏想簡直要發狂了,說道:“拜託,我誰的主意都不打,好不好?”心裡卻直叫屈,古玉說得他好像多飢不擇食一樣,難道他沒有見過女人,真是鬱悶。
不過說是鬱悶,有梅曉琳緊緊貼在身邊,還是覺得身上有點燥熱。夏想不得不承認,思想不想是一回事,身體的反應有時卻又不聽從大腦的指揮。
最後還是在梅曉琳的堅持下,為她在附近的賓館開了一間房間。古玉先是幫夏想忙前忙後了一會兒,直到夏想將梅曉琳安置好之後,她就以還有事為由,提出告辭。
賓館樓下,夏想就攔住她:“不對,應該是你留下照顧她才行,我和她多有不便。”
古玉二話不說,發動了梅曉琳的車,臨走之前還給夏想留下一句:“只有男人能安慰女人受傷的心靈,還有,今天的事情,我什麼都沒有看見。”
看到絕塵而去的古玉,夏想只好無奈搖頭。
正猶豫著要不要再上樓看一看梅曉琳,梅曉琳卻打來了電話:“我頭疼,有沒有什麼醒酒的好辦法?”
夏想就又重新上樓,為她泡了一杯濃茶,說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