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後我就回到了這。”
我問他:“是不是一直在幾家酒吧裡輪流的唱歌?別人稱你三公里的憂傷?”
他又是一驚問我:“你怎麼知道?”
我笑笑說:“我一直在打聽關於你的訊息,一次偶然的機會在酒吧喝酒聽見了有人在唱歌,和你的聲音很像,我就去看,可惜人太多了,後來去後臺找你,已經走了。看來你的粉絲不少啊?”
他嘆氣說:“只是在酒吧裡唱歌維持生計而已,這麼長時間了,像做小偷似的,怕見到以前的同學,看來還是被你給撞見了”
我笑笑說:“我們有緣啊”
他推我說:“你和旁邊這才有緣呢”,意指小苒。
小苒聽出意思,笑著說:“大家都有緣,都是好朋友啊。”
他點點頭:“對,好了,今天你出院,咱們去聚聚,給你接接風,怎麼樣?”
我說:“好啊,誰怕誰啊?只要你不像以前一樣喝了一瓶啤酒就渾然倒下就行了”,大一時看世界盃因為我們所支援的球隊勝利了,大家興奮的去喝酒,鐵牛一瓶酒下肚就當街倒下,一直睡到了第二天中午,醒來的第一句話居然是:“哥們,昨晚我喝了幾瓶”
他不好意思的低頭笑道:“你怎麼接我老底啊?
我說:“怕什麼,在小苒面前,又沒外人”
說完猛然看見白美玲,才覺得原來疏忽了她,於是笑道:“忘記介紹了,這是我的房東”
鐵牛客氣的朝她問道:“你好”
白美玲笑盈盈的回道:“你好”
鐵牛轉身對我說:“那我們走吧”
我對白美玲說:“不好意思,我和朋友去了”
小苒笑著說道:“一起去吧”
白美玲推辭道:“不了,你們去吧”
我說:“那我們走了”,“恩”她點點頭。我們出去時,她還呆在空蕩蕩的病房裡,我似乎感覺到了她那雙含情脈脈的眼睛一直盯著我的背看,突然顫抖了一下,感覺有絲恐懼與陰冷。
來到街上,才感覺像是出了深牢大獄,深秋季節的陽光毫無遮掩的直射到臉龐上,溫暖而柔情,像女朋友的手在臉上輕輕撫摸。
“真是解脫了啊——!”我張開雙臂長嘆一聲。
“給姜鈺打個電話把她叫一下吧?”小苒提醒道。
“哦,對呀,把這丫頭竟然差點忘了,你打給她吧”我說道。
“她這三年怎麼樣?還好吧?”鐵牛對她甚是關心,側臉問我。
“放心,你給我交代的事情,我怎麼能辦不好呢,她當然一切都好”我拍拍胸脯保證道。
“不知道她現在是什麼樣子?”鐵牛緩慢說道,低著頭,似乎扯動心中那埋藏已久的情愫,有些傷感。
“沒怎麼變化,還是那樣瘋瘋癲癲的,不過依然是那麼漂亮的,呵呵——”我笑著說道。
小苒給她打通了電話,兩個人低聲細語的說著什麼,過了一會小苒轉頭問我們:“去哪裡聚啊?”
“我知道有一家,不過有點遠,那裡很清靜的,在城東郊,依海”鐵牛推薦說。
“跑那麼遠?你去過嗎?”我問他。
“去過一次,不知為什麼,我現在不太喜歡吵鬧的環境了”他說道。
“不會是帶著哪個女孩子偷偷跑去那約會吧,啊?呵呵”我開玩笑的問他。
“你他媽什麼時候變的這麼油嘴滑舌的了,大哥我再怎麼也不是那麼花心的男人”他斜眼睨視著我笑著說道。
“到底在哪?你們確定了沒?姜鈺問呢?”小苒耐不住性子了急切的問我們。
“就去那吧”我問他“叫什麼名字?”
“東郊,聽海閣”鐵牛說道。
“東郊,聽海閣,快點啊”小苒衝著電話喊了一聲掛段電話問:“這麼遠,我們走著去啊!”
“很遠的,走去簡直是新長征,打的”我說道。
來到街邊,順手攔下一輛計程車,鐵牛開啟門說:“說吧”,我笑著就往上爬,他一把攔住我使眼色道:“你美的很,女士有先,小苒上車!”
小苒笑著鑽進後排,然後才是我,鐵牛坐前排。
“去哪?”司機問道。“來抽根”鐵牛轉身爬在變速箱上遞給我一根菸說道。
“不,不,不”我看了一眼小苒一連說出了三個不字,推辭道。
“怕什麼怕呢?”他好像看出了我的苦衷,笑著說道。看我猶豫不決既而又轉臉對小苒說:“小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