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的。”我忙說道。
“呵呵,說說而已。”她輕笑著說道“看把你急的。”
“我屬猴的,嘿嘿。”我楞笑了,逗的她也呵呵的笑了。眼角還掛著剛才那傷秋時流了淚的痕跡。
“在蕭,我有件事情告訴你?”她神秘的說道。
“什麼事情?”我問她。
“你不是一直關心我的學習嗎?”
“恩?是啊,怎麼了?”我不解的問她,她卻裝出神秘兮兮的樣子,半天才緩慢吐出:“我……研究生複試過了。”
“啊,你怎麼不早說啊,恩。”我急忙起身高興的將她抱了起來。“你怎麼不早說呢?”我抱著她在原地打轉兒,口吻雖是責備,但其實是因為太高興了,終於上了研究生,一方面這是小苒堅持的結果,對將來她的工作肯定有好處,另一方面也彌補了我的夙願,說的更長遠一點,對我們將來的生活就有好處,就憑我這外企裡的小員工,要想將來過上有房有車的生活,那還不得等到下輩子投胎轉世再做打算呢。
我一個勁抱著她轉,眼都有些模糊,發暈了。
小苒也掙脫道:“行了,高興成這樣了,你至於嗎?”
“路小苒是最棒的,呵呵”我放下她抹了一把臉上的汗高興的大聲喊道。
“你電話響了”她提示我。
“哦,等會啊”原來電話一直在響,我因為太高興了竟沒有聽見,心想誰的電話會打的像舊社會婦女的裹腳布一樣長,而且還有不罷休的架勢。
一看來電顯示,這不是公司的電話嗎?難道週末還加班不成,這可真是倒黴。
“喂——”我接通電話不樂意的喊道。
“是,安嗎?”一個女人生疏的生硬問我,公司裡會有誰說話是這樣的呢,我在腦子裡半天也搜尋不上來。就姜鈺那丫頭一個是女的,但她會有這麼禮貌嗎,通常她電話一通就來一句:“老不死的”儘管我還不至於的。終於想到一個人,女人拉法,經理的秘書。
“你是?”雖然心裡想是拉法,但不能確定她找我做什麼,於是問她。
“我是拉法。”她說道。
“哦,是你啊,有什麼事嗎?拉秘書。”我問她,說完才覺得自己的稱呼好象錯了,如果說是美國總統布什那還不叫成了布總統,乾脆叫布飯桶得了。
果然她怔了片刻笑著說:“有一個女人來公司找你了。”
“什麼?有一個女人來公司找我?”我心裡疑惑的大聲問道,看見小苒疑惑的看著我,趕緊放小了聲音,“您能描述一下她長什麼樣?”
“她?頭髮在腦後盤著,好象有三十歲的樣子吧,具體我也描述不出來,她在這裡,你來和她說吧。”拉法的漢語不是很好,說了半天我也沒明白。
“行,那你給她吧!”我說道。
“喂,在蕭嗎?”另一個女人的聲音。
“恩,你是?”我問她
“白美玲!”她頓了蹲說道。
“你怎麼找到我們公司去了呢?有什麼事嗎?”
“你能回來一趟嗎?我有急事找你?”她說道。
“可我現在和我女朋友在一起。你有什麼急事跑到了公司找我?”我不耐煩的說道,在公司裡還不是給我臉上摸黑嗎?要是姜鈺看見了,給小苒一說,可得搬弄是非了,女人天生愛搬弄是非,我最怕這個。
“我真的不想打攪你,可是沒辦法了?你能幫幫我不?”她用企求的語氣問我。
“那到底是什麼事情嗎?這麼急,我明天回去不行嗎?”我真有點不耐煩了,聲音稍微有點大,順著風勢,被小苒聽見了,她說:“你有什麼事就先回去吧,晚上記得來參加舞會就行了!”
“沒事的。”我對小苒說。
電話裡白美玲開始稱述她所遇到的事情:張傑回來了,和一個年輕女孩,他非要我在離婚協議書上簽字。“
“你不是說會答應離婚的嗎?”我問她,她曾說過她不會糾纏他,離婚是必然的。
“可是,他說這房子有他的一半,可這明明是我父母留下的啊,還有,他要搬走電器,你回來幫我理論一下吧。”她顫抖的說著。我怕她會哭出來,在單位裡對我影響不好,讓別人會產生誤解的,趕忙說:“那行,我馬上回去。”我掛了電話,我知道她在這個城市裡已經沒什麼親人了,父母和哥哥都在加拿大,就剩她一個,我在她家住了這麼長時間,房租這麼少,真也是時候幫幫忙了。
我無奈的看看小苒,走近她,將